娃娃当然不会这样!
就像父母看着自己小孩呀呀学步会感到兴奋一样,她看着娃娃逐渐康复也感到说不出的高兴——一种类似种下树苗收获了果实的心情——这段时间,照顾她的可都是她,就连药,大多也是她熬的;她半夜药性发作痛得满地打滚,抱住她安慰她鼓励她的人也是她——郑广广不想炫耀这种小人得志心态,但,事实就是:宛宛就是因为她才康复的!
——至少,是因为她才康复得那么快的!
如果让郑妈妈发微博,大概就是“我带着我女儿战胜了病魔,好厉害哟”的感觉。
很快暑假来临。郑广广原本打算回家的,但电话里听到郑妈妈无意中泄露的“相亲”什么的,马上打消了念头。给周秀敏等几个学生布置了任务,她带着娃娃飞去了海南避暑。她有个朋友在那里有间设备齐全的海边别墅,她们可以在那里玩玩泥巴看看书看看大海夕阳什么的。
她那朋友开着极骚包的明黄跑车来接她们。看见向来孤寡的郑广广教授竟然带着一个小姑娘,大吃一惊,“郑同学,你什么时候生了这么大个女儿?”
郑广广:......
郑广广说留下车,你可以滚了!
那朋友缠着她:“不是咧,你得给我说说,不然我晚上睡不着——这谁啊?”
郑广广:“我女儿。”
那朋友:......
那朋友不死心。“求你了。不然我真会睡不着。”好奇心啊,害死人。可是,真的好好奇啊,郑广广竟然会带人同游,这、不、可、能!那朋友瞬间想到了“末日,这是储备粮”这种可怕想象——郑广广是有可能做这种事的人!不能怪他妄想。
“关我屁事!”郑广广冷漠地嗤之以鼻,那朋友瞬间被噎。
那朋友从郑广广处得不到信息,转而跟一直很安静的娃娃搭讪,“美女,你叫什么名字啊?”
“宛宛。”
“哦,宛宛,这名字真好听。你跟郑广广教授什么关系啊?”
娃娃认真的想了想,“我跟教授住一起。”
“碰!”那朋友险些撞电线杆,纳尼?“你们同居?”他紧急刹车,回头瞪娃娃的眼神......眼珠子都凸出了。
娃娃奇怪的、不解地看着他,点头。郑广广没好气,“专心开你的车。要出什么事我碾你成肉酱。”
那朋友震惊得一副见鬼表情,“不可能,谁能跟她同处一室待上一星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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