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是宋谨给出的唯一方案。
“请大家给我两个月,这期间我会停止一切通告,闭关写歌,两个月后……”黄嗣抬头,嘴角勾起,露出招牌虎牙微笑,“咱们音乐榜单的榜首见。”
他眼神起起落落,终于找到了站在后排的宋谨,宋谨正笑眯眯地朝他比大拇指。
警卫挡下了要追问的记者,护着黄嗣朝外挤,黄嗣双眼灼灼,还在追逐宋谨的身影,之前干涸截流半年的灵感,突然排山倒海般开闸泄洪了。
回去的路上,宋谨把手机递给黄嗣,“你那边有媒体和粉丝蹲守,暂时别回去了,公司准备了几个临时住处,挑挑看。”
海程地产新盘封顶好几个,哪套拿出去都市价上百万,不比黄嗣的私宅差,海程下血本支持他创作,背水一战,就等着看两个月后的打榜成绩。
这一战的输赢,不光关系黄嗣的前途,也关系海程和刑厉坤的脸面,还有宋谨在公司的根基。
现在海程谁不知道宋谨,老板眼前的大红人,一来就霸了海程今年力捧的两个好秧,偏偏人家也有实力,让不温不火的黎鸣玉人气暴涨,让浑身是刺的黄嗣乖乖认怂,公司里有谁不服?
黄嗣靠在车窗上划拉手机,悄摸把自己的号存进去,‘阿嗣’首字母排第一,让他心情敞亮。
他随手指了一套,“哥,就这儿吧。”
离公司不远的顶层复式公寓,带楼顶花园,闹中取静,挺适合闭关创作。
房间里家具挺全,黄嗣遛一圈儿点了几样添置,小助理返回私宅去替他收拾行李。
没有这位话痨叽叽歪歪,屋里一下安静了,宋谨坐在沙发另一头按手机,看刑二爷发过来的照片,有营养专家帮忙调理,宋秀芝的气色看上去好多了。
他嘴角带笑,眉眼弯弯透出暖意,好像在黄嗣的心尖上挠了一把。
黄嗣故作淡定地进浴室冲澡,暗自窃喜道:他发现我存的号码了?看这反应似乎挺高兴啊。
宋谨靠在沙发上打瞌睡,在公司熬了三个通宵,统共睡了不到五小时,一放松就扛不住了。
正迷糊着,浴室门喀嚓一声响,黄嗣探出湿漉漉的脑袋,窘迫地叫:“哥……”
这人进浴室俩小时,闷得眼球都冒红血丝了,要不是等小助理等得搓火,根本拉不下脸喊宋谨。
这事太丢人了,太跌份儿了……
宋谨睡眼惺忪地撸袖子,“搓背是吧?来了。”
黄嗣啪一声甩上门,又撒开一个小缝,小声说:“我不搓背……内裤没拿,帮我买条新内裤。”
他不乐意在宋谨面前光屁股遛鸟,抹不开面儿,却忘了裸睡的时候被小助理叫醒过多少回。
不知不觉间就变得在意了,变得特别了,他想在宋谨跟前里外一样透亮光鲜。
“尺码多少啊?”宋谨憋着笑。
黄嗣一报,宋谨不可置信地哽了一下,俗话说瘦长鸟、壮长脚,可真没错啊……不过我们家那熊人,怎么就他娘的长脚又长鸟呢?
……
宋谨还没出小区,被刑厉坤一个电话挡回来,甭去了,老子捎带午饭一起买过来。
喂媳妇儿第一,顺带收拾某个不长眼的小兔崽子,鸟不想要了,敢支老子的人给你买裤衩!
刑厉坤把着方向盘,猛拐急刹停在路边,问摆地摊的老头儿,“大爷,男士内裤怎么卖?”
老头吧嗒着旱烟,伸出三根指头。
“三十?”
“三块。”
刑厉坤摸摸下巴说:“我十块买您一条,您挑件小的,再给上面磕点儿烟灰。”
老头没见过这样买东西的,愣了半天,才弯腰从破布堆里扒拉出一条稀屎绿的平角裤,连个像样的包装袋都没有。
“这条大了,我要最小的。”
“再小就是儿童款了。”老头慢悠悠地往裆里磕着烟灰,还有点儿担心,“这烟辣……”
“不要紧。”刑厉坤闷笑,我大老远刹过来,就是看中您那口又辣又呛的旱烟了。
约摸半小时,刑厉坤到了,黄嗣蹲在浴缸里,下面的鸟都快泡发了。
他着急,可别人不急,刑厉坤扔下东西就扑倒宋谨,在沙发上无声搏斗,两个人唇舌纠缠,眼神相碰,酵出一股子甜齁的蜜糖味儿,宋谨被他亲了满嘴的口水,兜都兜不住,沿着唇角滑到耳侧,濡湿了一小块沙发布。
刑厉坤藏不住满心泛酸的欲火,扣住宋谨的腰,半拖半抱地把人拽到了浴室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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