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如今连张口说话都要被人准许,实在闷得发胀,但却要强不得,只得喘了几口粗气,道:“你将那杨春弄到哪里去了?”
练赤光脸现得色,道:“自然是给他找了个好地方!我这里不是他一辈子安身立命处,将他的性子转过来后便要给他找个归宿,恰好我手头有个官员喜爱男色,早就托我帮他寻觅。那官员乃是进士出身,一肚子诗书,是个文雅之人,自然不要那些愚鲁的粗胚,他平生最爱这等白净清朗的,且性子还须斯文灵活一些方好,这杨春倒是颇有些伶俐,却又不聪明得过了头儿反来颠倒主家,给了那人正是合适。我已让他们事先见过,着杨春陪他睡了几夜,那人觉得甚是合意,便买下了。那杨春一条白花蛇卖了五千贯的价钱,倒也不枉了我调教他这些日子,可是会赚钱!”
武松听了只觉得目眦欲裂,怒道:“你既然要了他的身子,怎的又将他转卖?你当他是货物么?”
练赤光斜睨着他,笑道:“不是货物又是什么?世上万万千千的妇人儿童都卖得,你们这般人便卖不得么?却是凭的什么?你道你有力气,不比那等无力之人般低下,在练爷爷手里却讲不得这个!你道我为什么占了他又卖掉?只因‘大虫不吃伏肉’,定要鲜活的才好扑杀,他那软绵绵的样子让我不耐烦,所以便给他找了个喜欢他这个窝囊模样的。那当官的倒是怜香惜玉得很,最喜欢他这样原本刚强,如今变得柔软似水的,说要好好待他哩!要说我那日去少华山逛景倒是去对了,便看到这号称是白蛇的,真是与我有缘,否则死守在这里哪里遇得到他?他起初倒也是个有韧性的,最后也磨得疲软了,整个人便如同七十老翁的yīn_náng一般,配那温柔yín_dàng的官员刚好!”
练赤光说得高兴,下面便更加猛烈,直把武松捅得连连尖叫,如同正在交配的野猫一般,武松这时再顾不得与他理论,自己那胯下的肉柱也已经直挺挺竖了起来,便如一座深紫色的肉塔一般,直戳在练赤光肚皮上,随着身上那人的起伏在对方小腹不住摩擦,就好像在玉石上狠命摩擦一根干燥的木棍准备点火一样,终于武松身子一挺,便要喷发出来。
就在这即将高潮销魂的时候,他陡地惨叫一声,身子猛地一阵弹动,两只手腕在铜环里激烈挣动,就如一条将死的野狼一样,原来练赤光竟将他高昂的性器用手狠狠攥住,掐在根部不准许发泄。
武松连连痛叫着“不要!放开我!”,拼命扭动着身躯,练赤光则毫不怜惜地笑着说:“好热的家伙,简直像是要冒烟了一样,马上可是要喷出火来?你往日不与人为奴的时候想射便尽情射,如今却没有那般自在,须得主人高兴过了才有你的恩典,否则你泄了气,放得下面开了,难道要我在你这松皮囊里捣杵么?你且忍耐些儿,等我好了便放开你!你一向自负英雄,号称不贪情欲,怎的竟这么没挺头儿?”
武松箭在弦上哪能不发?方才那一瞬间便如同从云间重重跌落地面一样,摔得他心肝都移了位,全身热血都要喷涌出来一般,武松只觉得自己的神魂全都凝聚在那样一个地方,那只玉掌此时如同铁掌一般紧紧攥住自己的魂魄,将自己一颗心都要捏碎了。武松此时也顾不得练赤光的嘲弄,健壮长条的身躯好像被缚的老虎一般拼死扭动着,口中还不住狂叫着“放开我!让我撒出来!”
武松这般如同万剑剐身一般煎熬了许久,活像那被剐了的王婆,练赤光方才一注激浪射进他体内,练赤光的身体真不知是怎样炼成的,一道jīng_yè竟连连喷发了几回,每次都有十数息时候,那灼热的液体便如钱塘江潮一般狠狠扑向武松身体深处,将那肠道都当做了河道,顺着道路便激射流淌进去,在那黄河九曲十八弯里面蜿蜒流动,简直要把武松的大小肠都淹没了。
武松被烫得直叫,那练赤光也真是忍心,直到自己都射完了,又看着武松痛苦地叫了一会儿,这才放开了他那松根,轻轻拨弄着让他射出来。武松被钳制得久了,乍一被松开竟然憋住了射不出,幸亏给练赤光揉弄了几下,他这才大叫着pēn_shè出来,高耸的阳柱中一道白液喷出,真好像山峰上涌出喷泉一样。
那被压服住的烈汉随着这一道热精流出,似是舒服又似是痛楚地长长哀叫了一声,弓起的腰便重重落在床上,如同房梁落在地上一般,然后便一动不动了。
过了好一阵,武松才缓醒过来,他虽然脑子清醒了些,胸膛上却仍兀自激荡起伏着喘息,想到自己方才如同冰山火海中经过了几重天才闯过来,这勇悍之人也不由得有些心惊胆战,暗道难怪总是说英雄好汉都要远离ròu_yù,果然如同十八层地狱一样,能将人弄得脱了一层皮。
练赤光见他回过神来,便鼓动起早已凝聚好的气力又做了一轮,将武松弄得浑身稀软,这才将他从床头桎梏中放开,拿了绳子将他捆了,让小二送上净汤浴桶,将武松如同一头要洗刷的光羊一般浸在澡桶里。
武松挣了挣手臂,问:“你这绳子怎么这般结实?再粗的麻绳也吃我挣断了,怎的这绳子竟丝毫不动?莫非是抽了龙筋不成?”
练赤光一边给他擦洗身上,一边笑道:“还龙筋哩!你当只有龙筋才捆得你么?好不自吹自擂,尽往脸上贴金!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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