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城面皮紫得几乎发黑,将头转向床里,再不敢看屋中的亲人。
殷天锡得意地对柴进说:“告诉你,你这叔叔早就不是清白男儿了,我已经把这黄花闺男的菊花采过两次!第一次是在我姐夫的酒席上,我用药酒将他迷晕了过去,便在我房中将他淫了,可笑这老男人醒了之后发现自己赤身luǒ_tǐ躺着,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哩,只道屁股疼!柴城,你可真是个雏儿,当真蠢到如此么?后来我几次三番叫他出来,他只是不肯,惹得我恼了,便逼着他要房子,他还和我说理,我便将他绑在房中又淫了一次。你可不知你这小叔叔虽然有些年纪,身子着实活泛得很哩,当时被我压在身下,扭得那叫一个浪,又哭又叫的,真像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一般,虽不像头一回那么安安静静的,却更有一种火辣味儿!至于他那痔疮,安道全早给他治好了,又帮我配了一瓶药膏,涂进去保他滋润滑腻,往里面塞一个鸡蛋都能骨碌碌滚进去,再不会伤着他!”
柴城听他当着众人将过往羞耻之事都揭了出来,登时又羞又怒,只是他如今身子大好,居然没有昏过去,只是大叫道:“不!不!”
柴进也恨得要上前抓住殷天锡,却被殷天锡带来的军人抓住胳膊拖到外面去,那帮军汉将房中柴家的其他人也都赶了出去,房中只剩下殷天锡和柴城。
殷天锡按着不住乱动的柴城,笑道:“柴皇城,你如今还和我强什么?你那厅堂上不是挂着一副对子,讲道要世事洞明人情练达么?如今你怎的不放明白一些,兀自如同青年热血一般,胳膊还要拧动大腿!”
柴城眼看着他解开自己的衣服,让自己敞着怀露出胸脯,恨得他咬着牙道:“我明儿便把那副对联换了,改作‘勘破人情惊破胆,看透世事冷透心’!”
殷天锡浑不在意地笑着说:“随你改做什么,便贴上一副‘qín_shòu世界,强盗王朝’也使得,反正小爷也没吃亏!柴城,你莫要见我宠你,便与我任性,你再乱来,我便将你侄儿绑在这里,让他好好看看他的亲叔叔是怎么给人家当女人的!”
柴城听了身上登时便僵住了,就像三九天被晾在外面的一条猪肉一般,只觉得浑身的力气一下子都被抽走了,再也动弹不得,睁大眼睛张着嘴任凭殷天锡的手在他身上东摸西摸。他可是知道这位殷大公子的豺狼心性,最是荒淫恶毒的,若是自己惹恼了他,只怕他真的会将柴进缚在床前的椅子上,让他从头到尾直面自己受辱的惨况。因此柴城只能任由殷天锡将自己剥得光溜溜的,两只手腕还被他拿绳子分开来束在床栏上,自己却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殷天锡将柴城绑缚妥当,便脱了自己的衣服骑在他身上,用手摸着他略显瘦削的胸膛,笑道:“果真瘦了些,有点像风干了的羊肉一般,今后可该给你好好补补才行。这一病,皮肉上连光泽都失了好多,记得我第一次要你的时候,你身上可润泽得很哩!让我来给你添些滋养!”
说着他便低下头,一条舌头在柴城胸脯上舔来舔去,柴城只觉得仿佛有一条毒蛇在自己胸口乱爬,而且那条蛇还又湿又热。柴城胸口麻痒难当,却只能咬着牙强自忍耐,过了一会儿,殷天锡居然还叼住他一只rǔ_tóu嘬了起来,便如一簇火苗直窜入他心肺,柴城这下再也忍不住,仰着头便叫了出来。
过了一阵,殷天锡终于舔弄完了,他笑嘻嘻对柴城说:“你来看,如今这胸脯儿上可不是好看得多了么?”
柴城本待不看,却鬼使神差地向前探头,目光只一扫,便羞愧地将头跌在枕上,原来自己胸前已经一片水渍,倒是显得亮晶晶的,仿佛涂了一层膏油一般,只不过一想到那全是殷天锡的口水,柴城身上就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此时殷天锡已经开始挖掘他的下体,这可让柴城更加羞耻难耐,不住呻吟哀求着,却既不敢高声,也不敢叫骂,只怕被别人听了去,又怕惹怒这豺狼公子,因此呜呜咽咽竟然煞是动听,仿佛增添情调一样。
连殷天锡都说:“柴城,你是在撩拨你年少的丈夫么?哭求成这个样子!你那声音幽咽,简直像人在静夜山林中吹箫一样,我家今年中秋赏月的时候,在园子里山上摆酒席,山下便是个湖,在那湖边桂花树下叫人chuī_xiāo,那时天空地净,那箫声泛着水音儿飘过来,听着便是你这个味儿!”
柴城哭着说:“直阁,你饶了我吧!我老了,后眼儿迟钝,实在受不得这个,若再被撑爆了,便再做不得男人了!可怜我年已四旬,却无半个儿女,眼见要断了子孙,求直阁给我留一点男人气,让我把这条根传下去吧!”
殷天锡低头只顾弄着,听他说出这些话,便笑道:“你放心,丈夫如今得了好药,定让你那里润滑,便是胀得你难受,也只是憋闷,不会落红的。你莫要推辞年老,须知‘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小爷我将你好好操练,定让你那后面套子里又紧又弹,成个天下第一的后庭花!你前后娶了两房娘子,家中还有侍妾,却还是生不出个根蒂儿来,可见原本便不是个能留种的,只怕你那精水中的种子都是蔫蔫的,半死不活,是以才生不出来。便是我不来占你的身子,你也是个老阉羊,只吊着前面好看,你还和我充男人道委屈哩!你真当自己是个能配种的?”
柴城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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