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虎将出得门来吩咐门口的小喽啰,道:“若是三大王醒了,再闹着要出去,立刻报我知道。”
小喽啰连忙应了,都在猜测二大王义气深重,要帮衬三大王,只可惜大大王厉害,只怕山寨中原本的两位哥哥倒是要空劳碌一场。
当天小霸王一觉醒来,见外面日色已经昏黑,房中荧荧点着灯烛,烛光下坐着一人正在自斟自饮,不是苗雪山是谁?
周通一见他回来了,心头便突地一跳,挣扎着软绵绵的身体扶着头便坐了起来,咬着牙道:“妖道,你到底弄了什么术儿,将这屋子如同一个热炉圈子一般套着人?一踩到门槛上便热得人家脚疼!连窗户也爬不得!却又怎的别人出入都是好好的?”
苗雪山端着酒杯咯咯笑道:“我的亲亲,师父今日让你学哪吒哩,脚上踩个风火轮,可有趣儿么?你便是贼心不死,入了我手也说不得,少不得将你的一双脚也裹得瘦骨伶仃,只在这房里转。”
周通恨得磨起牙来,仿佛将苗雪山放在牙齿间正咬嚼一般,骂道:“你这贼道士!你这,你这害人的大虫!”
苗雪山这时放下酒杯,走了过来,笑道:“我的人,您今日贪杯,脸色倒红得如桃花一般,分外好看,我虽是累了一天,也不能让这良宵空过,酒色财气本就相连,今儿晚上倒好该爱色,周郎,我们两个脱了衣服再耍一耍!”
周通见他过来,便如同看到一只老虎靠近了一样,在身前摇着两只手哇哇大叫着只让他不要近前,仿佛夜里见了鬼一般。
苗雪山哪管他如此害怕,照例脱尽了两个人的衣服,将周通按翻了便骑在他身上,将他屁股掰开,一根指头就捅了进去,虽是蘸着药膏,也插得那小霸王啊啊直叫,乱蹬着腿儿就如同青蛙一般。
苗雪山将他里面松动了一下,便换了大家伙进去,一边往里面推,一边压制着不住乱挣的周通,道:“你这醉人还撒酒疯哩!你做下这般弥天大罪,如今不好好赎罪,还待怎的?成日只知道大碗喝酒,大块吃肉,醉生梦死,倒是作得快活,却不知国家的王法在前面等着哩!你只顾今朝醉乐,全不管日后罪孽,这便是‘痛饮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似你这般任情逞性,狂吃猛杀,一身性气都发了,宛如山川喷火一般,然后却不是死寂?什么样的身子禁得住这样消耗!再过得十几二十年少不得有一日血管爆裂,一腔子血都从脑门迸将出来,一条小命呜呼哀哉,我如今教你修身养性,还是你的造化哩!”
周通被他醉罪二字连说,已经兜得晕头转向,后面又听他说道养生练命,愈加不忿气,摇晃着头说:“你要俺修身养什么乌龟性,便不该这样将人奸占,日日被你这样磨着,俺下面的兄弟都被磨得小了!”
苗雪山哈哈大笑,道:“你如今尚未通达修炼之法,自然觉得受苦,今后待你悟道了,身子自然一日日壮健起来。这桃花山甚好,真是现世安稳,岁月静好,今后我便在这山中与你调和阴阳合体双修,将来共登仙界!”
周通被他捣到深处,克制不住地大叫出来,道:“啊!啊~苗雪山,我这山子着实荒凉得很,穷山恶水,没吃没喝的,你是个厉害道士,便去别寻仙山,另觅洞府,自个儿修炼去吧!”
苗雪山笑得身上直颤,连钉进去的肉枪仿佛也跟着抖了起来,在那巷道里只顾震颤,周通甚至觉得自己都能听到枪花的嗡嗡声,便如同蜜蜂的腿爪趴着花心一样,让自己肠子里更痒了,身子忍不住便抽缩起来。
苗雪山一边笑一边说:“你休要在这里和我哭穷,一是你无甚见识,二也是你常年游手好闲,不事生产惯了,只顾着打劫威风,全不懂世间正道,才让这一座宝山白白放空在那里,生生便成了个‘穷山恶水出刁民’,自己不善生理,却又怪得谁来?你打算把我支走,你再重操旧业,继续干那拦路行抢的勾当,我却是爱这桃花山的好名字,便是钉在这里不走了!明日聚义厅上便好好和你们分派一番,从今往后这寨子里的喽啰们便都从了良吧!”
周通被他chōu_chā得身上发热,脑袋发晕,一字字虽听得入耳,一时却来不及思虑,只顾在心里影影绰绰地画魂儿,觉得事情可能有些不太妙,到后来给苗青山连连捣在体内大穴上,身上脑中一bō_bō热浪涌来,如同淫魂附体了一般,只顾扯开嗓子没口子地叫,更是顾不得去想这淫恶邪魔要将山寨带往何处。
苗雪山压在这小霸王身上一直做到半夜,眼看将这精壮汉子已经作弄得浑身稀软,如同一条肉虫一般,苶瞪着两眼只顾发晕,一座玉山这才从他身上移了下来,叫小喽啰拿粥上来,给三大王作宵夜。
周通被他喂了一碗粥,然后放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儿迷迷糊糊便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聚义厅门外便敲起鼓来,不多时大小头目便都聚在厅上,等待寨主安排大事。
苗雪山坐在正中主位上还没开口说话,便有一个小头目上来禀说:“好教仁义大哥哥得知,山下十里外有两辆车子,十数个人来也!我们在远处张着,看那车上满满地装的都是行货,正可下山取来使用!”
李忠坐在苗雪山下首,闻言也自高兴,道:“大哥,却是正好!如今大伙儿手头都有些紧,只因这些日子往来客商经过的少,山下几个村子里的进奉又有常例,不好频频去讨,况且我等在山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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