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样,向小樱要一点胃药就好。」佐助看着鸣人,漫不经心地答。
「你就不能不吃吗﹖如果我每次都做成这样,就算是你也是会倒下的,混蛋佐助!」鸣人不明白佐助为什么这么坚持要把那些东西都吃掉,他不解地问,说到最后开始有点生气。
佐助看着鸣人并没有回答,看得鸣人不自在的时候,他才开口:「那不是挻好,你研发了连我也能吃倒的新型毒药。」
「混蛋佐助,你这是什么意思!」鸣人生气地说,他不会是为了嘲讽他才特意把那些东西都吃掉吧。
「毕竟某个白痴为了一碟十分钟不到就能完成的蕃茄炒蛋,用了整整一小时,期间还数次差点把厨房烧掉,怎么说,你特意做出来,我也不能不吃。」佐助没理会鸣人的咆哮,继续说,说到最后他稍微错开和鸣人对视的视线。
佐助这句话顿时让鸣人哑了火,鸣人再三张口,才说出一句话:「都不知说你蠢好还是什么好。」
鸣人想不到自己先前一句话会让佐助冒着生命的危险把那碟料理吃下,他也就只是在开始之前,顺口说一句,他自己第一次下厨,知道佐助喜欢吃蕃茄炒蛋,这料理看着又很简单,才对佐助说要做这道料理。想不到,想不到,佐助的行为究竟要说在找死呢﹖还是找死呢﹖但为什么他的心会跳得这么快,又是为什么他会觉得心暖暖的,又格外的窝心。
结果可想言之,鸣人吃了一块也在厕所待了半天,吃了一大半的佐助可想言之,是快要在厕所死掉的感觉。鸣人找小樱要了一些药,又去买了一些粥回来给佐助,佐助从厕所出来后,鸣人觉得佐助突然瘦了好几斤,难得一副病奄奄的样子,更是让鸣人觉得内疚。
因为这件事,他一有空闲的时间就会去找伊鲁卡老师那样学习料理的方法,伊鲁卡初时还为鸣人终于不吃杯面而感到高兴,但看到每次鸣人用完厨房的那一片狼藉,他的心情就很矛盾,不过在伊鲁卡的帮助下,鸣人在为佐助熬粥的时候总算没加重佐助的病情,只是偶尔把糖当作盐,让佐助感到特别地郁闷。
晚饭的过后又是对打训练的时间,两人每天都会抽上一个小时进行对打,好让身体尽快适应,这场训练因为是不用忍术和查克拉的,两人又没有尽上全力,所以这一个小时也只是像热身一样,连汗不怎出,训练的过后是各自的梳洗时间,鸣人这个时候总是待在浴室中,没一两个小时是不会出来的,好在宇智波大宅非常大,浴室并不只一个,所以鸣人的行为并没有阻碍到佐助。梳洗之后,两人有时待在这个什么人烟的地方也会感觉有点闭闷,不过这条宇智波一族的大街也是有了一点生气,自从鹰小队跟着佐助到了木叶,没什么排斥下,也归顺木叶,以是跟着佐助为由,在宇智波大街入口附近的一间屋里住下,鸣人无聊的时候就会拉着佐助去找水月他们。由于水月他们住的地理位置着实方便,小樱和佐井也会时不时到这里串门,看不见鸣人他们的时候才会再走进去打扰打扰。一天也就这么打打闹闹地完结。
只是今天佐助在半夜被梦惊醒过来,他已经很久被梦所惊醒,本以为除了灭门那一场梦之外,再也没有梦可以让他吓醒。可是…他看着自己的双手,思绪还有点转不回来。梦里的他,总是不停地重复那几幕,从终结之谷亲手击穿鸣人的身体,在大蛇丸基地打算把鸣人杀掉,对鸣人的哭求置之不理等等,一幕又一幕,在梦里无声地播放,佐助清醒过来后,他并不能只把这些当作一场恶梦,思绪很清晰地告诉自己,这是记忆,关于他所遗忘,有关鸣人的记忆。
佐助拿起旁边的相架,如果那些就是他所遗失的记忆,为什么他们还能在照片中,在别人的口中如此地友好,特别。虽然他们说的友好总是有点犹豫,但是他们还是肯定着他们两人的羁绊不是一般人可以拥有,有时候佐助自己也是会为和鸣人这种羁绊感觉高兴,他也很清楚自己以往的行为即使是被处死也不过份,所以在进行了那些事之后,还能有一个人,即使是没有了记忆也是如此熟悉,隐隐约约地感到双方之间的特别。但那些碎片却告诉自己,他其实是作为伤害一方的存在时,虽然并不感到意外,可是却感觉淡淡的心慌,担心失去鸣人,失去那种特别。
直到天亮,佐助还是没有丝毫的睡意。轮到早餐的时间,是由佐助负责,佐助简单的料理之后,鸣人也醒过来为他的植物洒水。鸣人今天有点奇怪,没有像往常一样高兴的对佐助打招呼,反而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心不在焉的行动着,等佐助把早餐都放好,过去叫鸣人的时候,刚把手搭在鸣人的肩头时,鸣人反应激烈地避开佐助的手,看向佐助时的眼神带着一瞬的惊慌和疑虑。
「呀…佐助,是吃早饭了吗﹖哈哈哈,我刚刚走神了,没弄到你吧。」鸣人知道自己刚才的动作太奇怪,他也打着哈哈说道,可语气中,总是带着一点生硬。
「嗯。」佐助也很正在地回答,如果忽略掉他双手正在紧握,佐助心里有种不祥的感觉,看来鸣人也是想起些什么。他在鸣人看不到的地方紧皱着眉,有些东西正在改变。
鸣人在发了那个梦后,忽然不知怎么面对佐助,他不知道那些东西究竟是记忆,还只是普通的恶梦。梦里的他数次被佐助击倒,凭临死亡的自己,总是只看到佐助的背影。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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