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华钧更是自觉,扣住林方生足踝,便将衣摆裤腿撩起,露出修士清净无垢,骨节优美的小腿来,又自得其乐,低头吻上足踝,且亲且咬,自足踝到膝弯,皆留下无数濡湿牙印:“不需查看,那寒狼在母体结胎时便被仇家下了七绝印,灵智难开,修为亦被压制,若不解开,此生做个无知畜生,倒也逍遥自在。”
小腿酥麻,亦如电流一般,自唇舌贴合处窜至腿根,林方生终是克制不住,孽根抬头,合欢符纹亦是被唤醒,蠕动渴求起来。
他只得以手肘撑住后仰身躯,气息却是急促火热,只得强忍住,皱眉追问:“为何你如此清楚……却不曾提过半句?”
司华钧仍是将他右边裤腿卷高,吮咬大腿内侧,留下成排牙印,欲念渐起,便有些心不在焉起来:“那日你带那畜生到我宫中,一见便知。这点小事,娘子不问,我何必提起。有这点时间,也是春宵苦短。”手指一震,便将林方生亵裤自中缝里扯开一道豁口,温热手指,自是当仁不让,往那紧闭之处挤入。
林方生身体僵住,心中却是百味杂陈,又恼他知情不报,却又被反复撩拨得情潮叠生,只得干脆往八仙桌上一躺,放松容他手指侵入,温言道:“那七绝印可有解开之法?”
司华钧微微眯眼,享受指端湿软滑腻,又看林方生哑声微吟,情动姿态煞是动人,便愉悦几分,倨傲笑道:“若问旁人自是无法,若问红阳,不过举手之劳。”
闻得此言,林方生不顾体内异物活动,再撑高身体,竟带着几分讨好,勾住司华钧颈项道:“既如此,宫主何不先为寒狼解印?我定会好好答谢宫主。”
司华钧闻言,笑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娘子先报答为夫,若是伺候好了,我自会为你收拾那小崽。”言罢却是退出手指,分开林方生双腿,作势欲入。
林方生心知肚明,被这一弄,又不知几时才休,若不先将要事解决,拖来拖去,反成心病。自是不肯,便抬起一脚,正正踹在司华钧胸口,趁势从桌上起身:“既然举手之劳,不若……”
方才开口,却即刻再被压制在桌上,这次后腰却是重重在桌缘一撞,钝痛得林方生倒抽一口冷气。
司华钧兴致正浓,却被生生踹开,口气自是不善,眼眸中又浮现一抹金色,锐利冰冷,刺入林方生双眼之中:“不过一个畜生,何需娘子如此上心,若是惹恼了我,休说灵智未开,本座叫他畜生也做不成!”
此言一出,林方生却沉下脸色,昔日种种压抑,如今尽数涌上心头,新仇旧恨一叠加,自是恼怒不已,挣扎之间更是一拳砸在司华钧嘴角,他却不管不顾,厉声怒道:“堂堂北溟霸主,与一个小畜生计较,气量何在?”
司华钧却反手扣住林方生手腕,将他拧到身下,冷笑不已:“我妖族修行,俱顺天意、从本心。若是惹得我怒了,便将你奸了,哪来这些麻烦!”
林方生亦是猛力后撞,肩头顶在司华钧胸口,投怀送抱一般姿势,却叫司华钧有几分手软,叫他再挣脱开来。
二人此时却极有默契,并不动用法术灵力,只在房中肉搏,剑修锻体,法修炼术,此时自是林方生勤修体术占了便宜,一时间竟斗了个旗鼓相当。
只苦了百福客栈掌柜,听小二来报,道那院中斗得乒乒乓乓,怕是碎了许多珍贵物品。心痛之余,惟愿那贵客是个讲理的,事后可得赔偿一二。
如此又斗了半个时辰,司华钧耐心耗尽,指间一道红光往林方生手腕窜去,那手腕脚踝上的天龙琉璃甲竟自作主张发动,化为光彩四溢的琉璃锁链,将林方生绑了个结结实实。
林方生猝不及防,手足俱被缠住,跌在地上,努力挣上一挣,那锁链却是纹丝不动。不由恨声道:“使这等下三滥手段……卑鄙无耻!”
司华钧见他一具躯体横陈在地,黑发披散,狼狈不堪,眼神锐利,却如嗔怒一般,心头怒火就消了大半,往林方生面前一蹲,勾起下颚笑道:“这天龙琉璃甲与你同在帝流浆池中炼化,危急时刻,可保你性命。我将这等宝物送你,收点利息,也不过分。”
林方生自是偏头,躲开他手指,却又被司华钧打横抱起,放在床榻之上。
那床榻宽大结实,高床软枕,极尽奢华,南溟绡纱,象牙色光泽柔润,触感亦是细腻柔滑。
林方生就被扔在绡纱织就的被褥之中,衣摆又被撩起,先前撕裂的亵裤如今更是惨遭毒手,被扯成几缕布条,扔到床下。
他不由心中一慌,又挣扎起来,只是双手反剪,使不得力,反被司华钧扣住胯骨,就有火热巨物,强行撑开,徐徐挤入。
入口本就紧致干涩,那器物又火热如烧灼一般,更是雪上加霜,林方生将脸埋入柔软被褥中,被摆出后臀高翘的姿势任他侵入,又是疼痛又是屈辱,不由僵直了下肢,死死紧咬后槽牙,不肯发出丝毫声音。
司华钧亦是有些着恼,行事之间粗暴起来,竟不管不顾,将一柄巨刃狠狠压进身下人体内,又听那小剑修痛苦闷哼,方才觉心头邪火渐渐消散,在那燥热狭窄之处缓慢行动起来。
林方生脸色青白,手指背在身后,亦是紧扣得指节失血,身后那人却俯下身,火热鼻息喷洒后背,竟是隔着单薄长衫,一点点啃咬脊骨。
万蚁啮咬一般,酥酥麻麻的轻微刺痛,亦是随之扩散全身。
敏感之处亦被干燥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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