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宁一脸严肃。
万般无奈之下,白玉堂只得闷头灌下。
“展护卫,这只没毛鼠真是麻烦你了。”江宁起身说道。
“婆婆。”展昭赶紧侧身让开,“您是展昭长辈,可要折煞人了。再说白玉堂在这里受伤,展昭照顾他应当应分。”扶江宁重新坐好,展昭道:“婆婆,江湖儿女,不拘这些,您叫我展昭就好。”
“呦!展御猫,瞧你这一身官皮,咱们可得敬着点,不然一会儿该有人来抓咱入罪了。”这些日子包拯几人怎么对自己的,白玉堂一清二楚,不过这会儿刚刚一碗苦药下肚,他可没什么好口气。
“臭小子!”江宁一拐棍拍上去,转而对着展昭,“展昭啊,这没毛鼠没教养惯了,你可别往心里去,他要是再这样啊,你只管来找我老婆子就是。”
“婆婆不用挂心,白玉堂性情,这几天我也清楚了。”展昭恭谨对答转而向白玉堂笑道,“原来你叫没毛鼠啊!”
“你!”白玉堂气结。干娘也真是的,怎么就这么对着展小猫秃噜啊!这下白爷还不被这猫嘲笑个够?当下缓了好几口气,才开口道:“白爷‘原来’便是锦毛鼠,戒色大师原来不知道?”
展昭脸皮薄,一听他提这个法号脸色已然有些微红,但是碍于江宁在场,又不好和白玉堂吵起来。正有些不知所措,江宁一把拧起白玉堂的耳朵。“臭老鼠!你又皮痒了了是不是?”
“娘!”白玉堂有些不服气,两人平日斗嘴是常事,怎么今天有点不对劲?直到后来白玉堂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两口子就算再怎么内部矛盾,也不该当着娘的面斗嘴。像江宁这样的婆婆,一碗水永远偏着展昭。
展昭不料嚣张如白玉堂也有这般狼狈的时候,扑哧一声笑出来。
“展小猫!”白玉堂将在江宁这里受的气尽数放到这三个字上,差点跳起来。白爷爷竟然在这只小猫面前这么丢脸!
“我叫展昭。”原本依着白玉堂的性子,展昭已经放弃了和他计较这事的打算。但似乎是觉得江宁能够制住白玉堂,展昭久违地又和白玉堂计较起了这个称呼。
“你就是猫,睡觉的时候像猫,走路的时候像猫,连笑的时候都像猫!”白玉堂脾气上来了一连串猫脱口而出,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注意过展昭。末了可能是之前江宁提过的抱孙子的影响也可能是他还没缓过来,又加了一句,“以后生的猫崽子也像猫!”
这话一出口他自己也傻了,自己不刚才还在提展昭的法号吗,怎么又提展昭的孩子?展昭也要成亲生孩子了?怎么想着这么别扭呢?
却不知,展昭被他这么一说也不合时宜的想起了这事。他早年在相国寺是挂名出家,并不算真正的出家人。今年他已经蓄发还俗,十九岁,那是不是以后也要成家?坦白说,江湖儿女,不成家也算不了什么,但是现在,他却不合时宜地开始考虑起这个概念,他感觉这个概念隐隐约约正在从他的世界之外靠近来,有些朦胧模糊地偶尔出现。
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和一个明媚欢快,慧黠幽默的人共度一生。但是怎么想都觉得这样的人和自己会不会格格不入?那他对这样一个人的印象是来自哪里?
目光抬起,看着白玉堂的恣意模样。他又不笨,脸上登时红了脸,不说话,收了碗出去了。
从白玉堂留在松漠庄,到现在已经快一个月了,他和白玉堂共享了一个月的生活,正是白玉堂,他的生活才跳脱起来,休沐的时候两人一起饮酒闲逛,适意得很。白玉堂忽然的失踪半天,就让他十分心慌。而半天之后寻到伤重昏迷的白玉堂,他的心不知为何地抽得紧紧的,一阵阵痛。
刚才进门之前,他也听到了,白玉堂比他还大两岁,已经是成婚的年龄了,江宁婆婆还在催他生小白耗子呢!
小白耗子?他想着,低头笑笑,感觉脸上的红热消了几分,抬起头,包拯和公孙策来了。“包大哥,公孙大哥。”
“嗯。”公孙策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这孩子累了好几天了,好像瘦了。
“我先回去了。”他现在想一个人静静。
“快回去休息吧。”
白玉堂看着他出去,低着头,一句话都没有,有些莫名其妙。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能不能修改成功
☆、“七毒”
但展昭刚走出白玉堂房间,包拯两人就来了,以致他也来不及细细思量。
问候几声,包拯就开始询问白玉堂这次受伤的经过。白玉堂详细说了他被玉机子设计,独自出门被他打伤的经过,着重讲了玉机子似乎格外在意自己义父的墓室,而且他似乎认为这里面有十分有价值的东西。
说到这件事,白玉堂不是不恼,且不说他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再三耍弄过,这回更是身受重伤,惹得周围人担心着急,岂能不恨?
包拯认真地听完开口道:“既然这样,锦毛鼠,你这一趟有没有发现什么?”他们已经去过南郊树林,那里的痕迹已经被毁了。而展昭到时,因为白玉堂身受重伤,没有顾上,他们目前已知的,就是南郊树林确实曾经有过什么,但是自从白玉堂去过就被毁了。
他其实不确定,说不定根本就是锦毛鼠还未知的事情使他陷入了险地,就像上次相国寺大火,就是连锦毛鼠自己都不知道的身世使得二鼠和公孙策差点葬身火海。
“没有什么大事,我还没来得及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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