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出去玩,童辛老大不乐意,便目不转睛的盯着依然戴着黑色纱斗笠的青年研究,因此被童老爷暗中掐了好几把疼得童辛哼哼唧唧的,完了仍再接再厉的继续盯。
其实要不是童老爷警告他安分守己的眼睛快瞪得脱窗了,童辛老早就上去跟人自来熟了。
老行脚僧见状,那常年云游在外日晒雨淋黝黑的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
“犬子顽劣,让师叔见笑了。”童老爷实在是不好意思。
老行脚僧也不持辈分,“小公子纯真无垢,敢做敢说,赤子之心已是少有了。”
“那是。”如果鼻子能翘起来,童辛的鼻子估计此时翘得老高。
“那像我这徒弟,”老行脚僧看向一旁的青年,“桀骜难驯。”
“原来是师弟。”童老爷起身抱拳作礼。
按理说,青年是师弟应率先起身问候,可他不但没起身还只是敷衍的一抱拳便了事了。
且不说这青年由始至终没拿下黑纱斗笠失礼得很,这态度更是傲慢,终引得童老爷微微蹙眉不悦了。
童辛和他老子的反应则截然相反,“有个性,我喜欢。”跟猴一样地蹦到青年面前,带起一阵气流的回旋,掀动青年的黑纱。
就在黑纱舞动的交叠处露出缝隙,童辛凑得近把里面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眉眼细长,眸如寒玉,鼻高俊挺,唇形饱满,五官略偏柔美,但眸中那不可忽视的清冷,又让他顿显轩昂冷峻。
一时间,童辛看得有些痴了。
童辛本就喜欢世间一切美好之物,如今得见这样一美人,顿时心生向往,“师兄。”
“差辈了。”童老爷说道。
童辛看都不看他老子,“没关系,我不介意。”
几人:“……”
“请问师兄姓名。”
青年没理童辛,倒是老行脚僧回答了他,“劣徒姓段,名君恒。”
童辛不知突然想起什么,又蹦到老行脚僧面前,“师兄他可许配人家?”
“他?许配人家?”老行脚僧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问,有点反应不过来,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徒弟。
见这两人不答,还“深情”的对望,童辛又道:“还是你们师徒禁忌恋?”
“……”
老行脚僧一口茶从鼻子里出来了。
就连刚才被童辛迥然目光紧盯都岿然不动的青年,身形有些僵硬了。
“终于知道你们为什么要云游了。的确该避开的,千夫所指,无病自死。”童辛颇为同情的。
“闭嘴。”
“闭嘴。”
青年和童老爷同时的。
青年终于说话了,声音清冽犹如山涧中的溪水,清透却冰冷,但也是悦耳的,童辛听着喜欢得紧,巴巴的又贴了过去。
在客人面前童老爷不能揍儿子,开始后悔为什么让童辛陪同了,压制下胸中怒火一把将儿子拽回来,“不知师叔此次来北京是专程而来,还只是途经?”
老行脚僧清清嗓子,“阿弥陀佛。不知师侄可曾听说过丘道才?”
童老爷思索道:“略有所闻。听闻此人乃侠盗传人,可他品行不正,不但盗非所道,还奸淫好色,堕落为cǎi_huā贼人。被他糟蹋过的女子难数,如今不但武林中人欲擒拿他,就连官府亦有悬赏。”
青年在童老爷说丘道才时,放于膝上的双手蓦然紧握成拳。
老行脚僧道:“老衲这次就是专为这贼人而来。”
童老爷暗惊,“难道那贼人来北京了?”
老行脚僧看了段君恒一眼,“在济南之时,不慎被他盗去了一件家传之物,一路追踪他才到此的。”
童老爷一听,义不容辞道:“师叔,有何需,请尽管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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