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紧张,“我....我知道了....”
“喔!”兰容止发出像是惊叹,又像调笑的一声,凑近她耳边,吹气,“知道什么?”
胭脂音调颤抖,“非非....非礼!”
“非礼?”嗯嗯嗯,还真是非礼呢,还是未成年——算了,反正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哪里有什么道德观念,成年跟未成年对她来说有什么区别?如果真有,那恐怕就是未成年会让她觉得更类近变态,不过,对一个同性出手,就已经够变态的了,变态多一点,跟变态多两点,还不一样?就没所谓了。
兰容止俯下,开始“非礼”的程序,吻着她的唇、嘴角、下巴,脸颊,眼眉,睫毛,耳朵,兰容止媚眼如丝,笑如春风,“‘非礼’还没有结束喔!你要乖乖的,听姐姐话,姐姐教你....什么是‘非礼’!”
她的手缓缓的从胭脂大腿游移到了上身,顺瓜摸藤般的摸到了她的胸部....
作者有话要说: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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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薄意
未发育的身体,除了嫩滑,本就没什么可摸性,躺平了,胸部就剩两小豆丁,柔柔软软的刺激着掌心,她轻轻的揉着,胭脂发出呜咽的声音,随着她力道的加大而蜷起了身子,哀求,姐姐,不要,痛!
兰容止低眉顺眼的看着她,嘴角是一抹飘忽的笑容,“不舒服么?”
“不舒服!”
“待会就舒服了!”
她展开她的身子,却又嫌弃她衣服碍眼,撸到腋下就要她脱下,胭脂却是猛地推开她,一个翻身压住她,又迅速的爬起,跳开两步,却又被脚踝处的裤子险些绊倒,她提着裤子站起,狼狈的样子,恐慌的神情,尖锐抗拒的声音,“不要脱我衣服!”
兰容止像只母猫般趴在枫木地板上,脸颊枕着弯曲的手肘处,衣襟半开,胸怀半露,神色既懒又冷,什么情_欲什么念头,都被那警惕惊惧的眼神看没了,看着她那狼狈的像是被人抓奸半途落跑的模样觉得好笑,想到自己刚才着了魔般的在她身上索求yù_wàng的满足,又觉得可悲,她真是欲求不满到了这般饥不择食的地步么?要不然,这小鬼有什么好,又蠢又笨又不听话,除了一张脸长得好看,简直一无是处——
兰容止心情有些郁闷的爬了起来,感觉像吃不到的葡萄都是酸的,又仿佛真是厌倦了,生腻了,看也懒得再看她一眼了,打着呵欠往浴室懒洋洋的走去,胭脂惊疑的看着她走过,又赶紧拉好扣好裤子跟上,兰容止回头,跟着我干嘛?
胭脂结结巴巴,我....我想上厕所....
兰容止更加郁闷,难道她真是恋童癖,要不然怎么看上了这么个蠢货?心里怒恼,说话语气就刻薄了,赶苍蝇一般的挥挥手,去吧去吧,不过这里可没茅坑,只有马桶,马桶,知道不?马桶....
胭脂听不出她讽刺,很乖巧的点点头,知道,那天那个很凶的姐姐又告诉我。
兰容止不知道她说谁,她来这才几天,认识几个人,怎么这么多“姐姐”?心里有些酸溜溜的味道,在她零容量的脑袋里,大概姐妹的“姐姐”跟对外人礼貌的称谓是没有区别的吧,都是年轻女人的代称....
胭脂小解出来,回房安静无聊的坐着,想着兰容止刚才对她的所作所为又觉得面红耳赤,心神有些恍惚,若是姐姐不脱她的衣服、她不推开她,接下来会怎么样呢?玩亲亲吗?以前在山下看电视,有刚才那样搂着咬嘴巴的或是抱着在地上、床上打滚的,大人都会马上捂着孩子的眼睛或者换台,她一直不知道那是什么,小狗子说过,他看过,接下来是打架,两个大人扭来扭去的,就好像村里的男人打架那样,可是其他人说不是,说那个叫玩亲亲,玩了就会生宝宝,可是....真是那样吗?胭脂踢着自己的脚丫,想着那是多久前的事,好像是她五六岁时侯听说的吧,后来爷爷逼着她练功,她就很少下山玩了,而且,村里的人老爱取笑她,叫她大小姐,因为她脸白白的,怎么也晒不黑,不像其他人,脸都黑黑的黄黄的红红的,她们总跟她说一些奇怪的她听不明白的话,说什么以后有钱了,不要忘记她们,记得带挈她们——后来爷爷听到她说的张大婶说的mī_mī的事,就怒了,说村里的女人都是三姑六婆,不许她再去玩,要玩,只能在山上玩,后来她就几乎没再怎么下山过了,爷爷过世后,村长也专程上山劝她搬到村里住,说人多的地方,比较安全,也有婶婶说要给她找个好婆家,可是她都不想,就拒绝了,直到——
啊!
肚子好饿啊!一天都没吃过东西了!还是在山上好,很多好吃的!兰容止什么时侯才洗完澡呢?洗完澡可以吃饭了吗?
想到吃的,不由得就想起早上白小姐上的课,又是一桌子丰盛的食物,又是一点都吃不到,胭脂交错揉着手,手背上一道道不深不浅警戒惩罚般的鞭痕,比起昨天,白小姐的鞭子似乎更快了一些,她不怨恨她,爷爷说过,技不如人怨不得别人,只能怨自己,可是,她不是兰容止的手下吗?为什么要说她坏话?
她说兰容止杀人....姐姐....怎么可能....杀人?
啊!惆怅啊!这里的人真难明了!胭脂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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