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概是胥华玦十五岁的时候,比她小两岁的叶莲娜因为某些原因被寄养到胥家,其中的意义除了保护这个露国黑手党里的太子女以外也包括作为质子的意思,当时还没有这么忙的胥华玦就在上学工作之余带着那个十三岁的小妹妹,谁知道……大概是外国的小孩子真的比较open,她差点被这小丫头给按在床上迷\奸了!
最头痛的是,那时她自己的妹妹才刚去世不久,她对于妹妹们抱有无比的耐心和包容,很简单就把事情揭过去了,这之后似乎就给叶莲娜留下了一个不好的错误印象——胥华玦是个温柔体贴包容耐心的好姐姐。
事隔经年当年的耐心早就被消耗殆尽,可是叶莲娜还是坚决固执如初,胥华玦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不顾脸面和露国黑帮撕破脸一枪崩了这不知好歹的丫头的。
车子总算到达了目的地,一座位于郊外的庄园,正值冬季,室外零下四十多度的温度冻得人有点措手不及,尤其是,胥华玦一个星期前还在非洲。
云悕因为不适应低温已经昏昏欲睡很久了,她的体质实在是拍马也赶不上胥太子,胥华玦向随从要了一件貂皮的大斗篷把她整个人都裹起来,然后抱在怀里下车。
叶莲娜看在眼里,一张美丽的脸冷若冰雪,讥讽的挑起唇角笑了笑,跟着过去了。
先是露国黑帮的几位元老亲自迎接,简单的寒暄以后胥华玦带着人去安排好的房间休息。这种邀约很常见,尤其是露国的冬季有一个传统项目——冬季狩猎。以此为名招待远道而来的客人,顺便增进感情敲定一系列得合约,这是这座宅邸最大的作用。
胥华玦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参加狩猎了,她的住处也还是以前那个,是以她以不需要带路为由甩掉了叶莲娜自己带着随从上楼。这次她没有带阿甲或者阿乙,她们两个都忙得分身乏术,只有寅卯跟在身边负责她的安全,云悕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一个眉清目秀的瘦高青年影子一样站在墙角,她先是愣了愣,随即醒悟到这是在露国。
“胥华玦在哪里?”她问,没有把那称作‘主人’。但是胥华玦手下的都不是贸然多事之人,没有纠正她,只是回答:“大小姐在楼下晚宴。”
是了,她是胥华玦,初到这里肯定有一场盛大庄重的晚宴等着招待她,这种场合是没有宠物席的。事实上,就如同叶莲娜所说,云悕是唯一一个被胥华玦正大光明的带在身边的宠物。
她坐起身来,发现自己躺在原本应该属于自己主人的大床上,除了那个乖戾的主人,她也想不出还有谁会做这种明显逾矩的事。
“你要吃晚餐吗?”那个青年看上去真的很秀气,白白净净的,大眼睛还带着一丝少年的明朗稚气,他问了云悕,又补充道:“大小姐吩咐,如果你醒了,就让你自己进餐。”
云悕想了想:“不,不用了。”
她莫名其妙的不想吃。
门被叩响两下,那个不知是寅还是卯的青年只是稍微侧了侧脸,依旧隐没在房间的阴影中没有动。云悕自己爬起来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典型的露国美女,浅色的金发,蓝眸,白肤如雪,轮廓深刻,高挑而丰满,斜飞的眉带着戾气,神色不善的打量了云悕一眼:“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是蛇,会冬眠呢。”
云悕一路上都在睡觉,自然没有见过她,倒是在半梦半醒之间听过她的声音,再听隐约有些印象。
那个在室内只穿了一件珍珠灰的晚礼裙的女人看她没反应,皱了皱眉改用中文重复了一遍。
云悕依旧没有反应,虽然其实她想说,你说英文我也听得懂。
“你是哑巴吗?还是傻子?”露国美人不耐烦的推了云悕一把,云悕傻傻愣愣的没有躲,被她推回到房间里。女人的指甲戳痛了云悕,胥华玦从来不留指甲,云悕也不留指甲,她皱眉神色不太好看,沉下脸来叶莲娜竟然发现这只小宠物也长得蛮好看的。
关键是那双眉,平时没脾气的平躺着,显得呆愣可怜,一旦因为生气而竖起来就多了几分别样的生机和英气。
“你是谁?”那只落了单的宠物问,眉头竟然隐藏着一点按捺的厌烦。
“哼,我是谁你管得着么?”她自恃身份,冷笑一声又推了云悕一把,这一次云悕侧滑一步躲开,让她推了个空。叶莲娜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己保养良好的手:“倒是很放肆呢!你知道你自己的身份吗?你不过是只宠物,你只是个连人的身份都没有的……贱种!”她话到一半突然狠厉起来,扬手要扇云悕。
云悕的身手不算顶尖,却不知道比她好多少,怎么会让她打到?
两次落空惹恼了叶莲娜,她一把掏出一支手枪‘砰’的一声,子弹从云悕头顶飞过,云悕仍旧是一张淡淡的脸,不为所动。
“你是什么身份?竟然敢在我面前无礼?你以为胥华玦很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吗?就算我杀了你她也不会有什么表示,你信不信?”
“信。”平平淡淡的一个字,却显然出乎叶莲娜意料之外:“什么?”
眼前的女孩叹了口气,好像她愚不可及一般,耐心的重复了一次:“信。”
随着她说完这句话,好像有一个魔法解开,云悕轻轻的掀起唇瓣,吐露的每一个字都是媚色入骨的音质:“我说我信啊,为什么不信?可是,那又怎么样?”
她上前一步,叶莲娜发现这亚洲女孩的眼睛是一片深潭一样的黑,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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