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诶……!小云悕你在邀请我么?真的是在邀请我么?小云悕果然还是你最好了!你不生我的气了是吧我就知道我家云悕舍不得的!”青遥瞬间两眼发亮,激动的从楼梯口连滚带爬扑下来,云悕皱眉让到一边,随她去亲吻墙壁,闷闷开口:“不是你家的。”
☆、未始已终
庄园的顶楼有一个小露台,纵然是佣人天天打扫,入夜以后那里还是被大雪覆盖。胥华玦一手抱着装着满满的食物的大纸袋,一手大大咧咧的在堆满雪的护栏水泥柱上拂了两下,然后长腿一跨坐了上去。
“你真是不怕死……”青遥被冻得哆哆嗦嗦的,手里的东西都快要拿不稳,跟着坐在胥华玦的左手边,连忙开了一瓶酒往嘴里倒。胥华玦套着厚厚的大衣,戴着帽子,咬着手套的指尖把厚手套扯下来,从纸袋里拿了一只长面包,把乱七八糟的辅料都塞进去,然后狠狠咬了一大口。
她把云悕留在了温暖的厨房,云悕可以坐在那里慢慢的享受热腾腾的,新鲜的食物。可是为什么我就要来陪她吹西北风?青遥苦哈哈的把烈酒往喉咙里灌,旁边这个彪悍野蛮的女人哪里像是三十分钟前高贵优雅的胥家大小姐了?
“这点雪就怕?”胥华玦满不在乎的喝了一口酒:“冷空气好啊,冷空气让人清醒。”
“所以你把云悕留在下面?”青遥惯例性的,在最不靠谱的时候说出了最靠谱的答案。胥华玦横着一眼从表姐身上扫过,闷头又喝了一大口。
青遥舒展眉目笑着,这女人也是极美的,相比起胥华玦显得更加温柔,更加东方式的五官和柔和的轮廓,但是当她像此刻一样往后仰身,一手撑在身后,曲起一条腿放肆的看着她的表妹,二者之间无可争辩的血缘关系就表露无疑。那种胥家招牌式的张扬的气质也掩藏在她的骨血里:“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能让你也不冷静的事物。”
戏谑一般的,谁叫她亲爱的表妹总是那么一副无懈可击的样子?
出乎意料的没有被反击,虽说彼此之间往来并不热络,但是除去家中的嫡亲弟妹,这也是胥华玦最好的朋友了。
其实心里是下意识的想否认的,但是……她的骄傲不允许她做出那种逃避的行为。
她知道,她是不冷静了,面对那只软软的小宠物,怎么都……冷静不下来。
为什么呢?比她更美的人她见过不知凡几,可是只有面对她,能感到无比的放松,除了抱着她,觉得什么都不重要。只想着一直和她黏在一起,看她面无表情的脸,猜测她的心思,逗她生气,哄她笑。
口唇中飘出白雾,胥华玦饱满的唇勾勒出一条柔和的曲线,那张被冻得雪白的脸也带上暖意。青遥看着她思绪飘远,唇角还挂着浅笑,心知她是想到了谁,但是……竟然已经沦陷得这样深了么?
只是想到她都觉得贴心温暖,只要想到她就会发自内心的想笑,不管什么时候都会觉得,只要她还在自己身后,就好像有很多用不完的力量。
出乎意料的,有一种……被庇护了的心情。
因为知道,不管怎么样,不管什么情况,那个孩子,一定会永远都在,永远站在自己身后,永远的,看着自己,永远都不离开。
“华玦……”青遥冰冷的手贴上她的脸,她恍然惊觉自己的心思走向一个未知的方向,因为未知所以觉得危险。那一瞬间,青遥分明从她的眼睛里看到那扇刚刚打开一条缝的门扉砰然禁闭,漆黑泛蓝的双眼冰雪一样寂冷。
“华玦……”她正想开口说,你不用这样逼自己的。身后突然传来声响,两人同时闭嘴等待来人。
“你们两个也真是不怕冷,这么大座庄园没有房间给你们吃东西吗?”身后的叶莲娜穿得比胥华玦还要少,一件单薄的长裙外只披着皮毛披风,她抄着手依靠在一根冻结着冰棱的柱子上,眼里还有点发红。
“叶莲娜。”胥华玦站起来,把手里的东西都推给青遥,步伐沉稳,既看不出方才大口吃肉的不拘小节,也看不出沉思时毫无防备的样子。青遥叹了口气,这分明又是胥家太子了,哪里还是胥华玦?
“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了?”她脱下自己的大衣披在叶莲娜身上,大衣下面她只穿着一件衬衣和羊羔绒针织衫,那件针织衫领口开得大,胥华玦的脖子和锁骨都露在晚上零下四五十度的空气中,叶莲娜伸手摸摸她的脖子,还是一样的温热。
“你真是……”她笑了笑,容颜有些暗淡:“像只野兽一样强壮。”
胥华玦毫不介意她这不适合用来修饰女性的形容词,尽管她有着一个美丽的女人该有的外表,但是她自己知道,她的体质和野兽也差不多了。
“快进去吧。”她伸手推叶莲娜,却不料叶莲娜突然抱住她,垫脚吻上来。这严寒之国的女孩热烈而大胆,抱着她吻得不管不顾,她牙齿用力,拼命的从胥华玦口中探寻着什么。胥华玦抱着她,任由她将自己咬得流血,只是安抚般拍拍她的背。女人玲珑有致的丰满身体和她紧密相贴,热烈摩擦。可是胥华玦完全不为所动,笔直的站着,面带冷意的等着叶莲娜冷静下来。
泪水滑进嘴里,苦涩难言,叶莲娜揪着胥华玦的衣服,哭得不能自制:“……”她的头抵着胥华玦的肩膀,啜泣声清浅,连青遥都要不忍心了。
“你连舌头都懒得动一动了吗?”
“叶莲娜……”
“你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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