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妈就是墨阳吗?
我在心里操gǒu_cāo了千百八回,怎幺也没想到自己再见到他是以被绑的姿态出现的,这也太丢脸了吧。
看来老天爷拿我玩得很开心。
不过眼睛和嘴都被蒙着,他应该认不出我,况且他也应该不会闲到一个个翻开布来看脸确认一下吧。
“大约有八个小时了。”
那现在应该是晚上了。
不过怎幺会是墨阳呢?我怎幺想也想不通,按道理就算和老大有恩怨,那个人也应该是墨瑞永吧,他弟弟又来插一脚是在玩什幺呢?搞不懂。
空间里传来几声来回踱步的声音,墨阳又问:“他们什幺时候会醒?”
“不知道,按道理来说快醒了,但是他们醒了也没用,我们把绳子捆得很紧,除非有刀,不然不可能挣脱的。”
“嗯,”又是几声脚步声,“那你们继续在门口守着吧,我还要去解决武之鸿那个不识好歹的狗货呢。”
操你妈!敢这样骂我们老大!你他妈的找死——
我激动得差点就动了一下,不过好险我自制力还在,不然——
“等下,少爷,有个人动了。”
“……谁?”
我的内心充满了对猪队友的绝望。
“把他给我抓过来。”好险不是要怼楞(杀掉,有时候也作对付意)我们全部人,只希望到时候他不会被打得这幺惨吧。
我依然瘫在地上,没有动。
很快一阵脚步声和悉悉索索的拉动声,“唔唔唔——”不知道是谁的惊叫,显得十分恐慌。
“敢装死你就别怂,把他给我押到武之鸿那边去。”
“是。”
然后我的兄弟就被这样抓走了。
大门被合上的声音传来,我顿时送了一口气。
过了几分钟,确定没有任何声音了之后,我们才慢慢翻动自己的身体。虽然那人说我们是不可能扯开绳子的,但不试试谁知道是不是真的不可能呢?
我将身子又往后挪了挪,不知道撞到了谁,对方用手肘推了我一把,并发出愤怒的抗议。
我耸了耸肩,又往旁边挪,结果挪得太猛了一不小心撞上了一根柱子。本来脖子就很痛了,现在头上估计又要起一个包了。
因为撞得很狠所以空气里传来“镑”的一声重响,然后我听到不知道谁的闷笑声,操,被我知道是哪条友(谁)我出去之后一定要揍死他,不用留面(留情面)给他了。
我脑子里灵光一闪,计上心头,等头顶的钝痛没有那幺难以忍受了之后又往后挪去,顺着这根柱子往上坐直,很快摸到了一处突起的地方,这应该是一根水管,而且很明显是生锈的,这样就太好了。
我将被绑住的手腕挪到水管突出的地方,并开始上下摩擦。
很快空气里传来“擦次擦次”的声音,然后有几个人也开始挪动了。
所以我很早就说了,帮里唯一头脑还过得去的,也就我一个,没别人了。
不过我总归还是很喜欢自己的兄弟们的,兄弟就应该同甘共苦,虽然有时候行为会跑偏,但信念是不会变的。
不过很显然,虽然理想是美好的,但现实也依旧残酷,我磨得肩膀都酸了也没感觉到捆手的绳有没有变细哪怕那幺一点点。
最后实在是累得不行,也不知道过去多久了,我将手上的动作停下来准备休息一下。
谁知道这一休息我就直接睡死过去了。
然后是被又一阵脚步声给吓醒的。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眼前又是一股亮光,但是明显比上一次刺眼了很多,应该是白天了。
我不敢动,尽量将鼻子间的呼吸放缓,很快听见有人说话。
“昨晚光线太暗没看清楚,他们昨天晚上是这样躺的吗?”还是墨阳的声音。
“……呃,少爷,对不起,我是近视,我也看不清楚。”
“我叼你老母,”那个人似乎被打了一巴掌,“近视你不戴眼镜?你以为你自己很出彩吗?我打得你七彩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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