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苦逼地打电话给管事来赎他出去的某人表示:完全不明白自己的老大心里在想什么。
也许他真的是个变态吧……
番外三看着看着就睡了(7)
卫霖起初是不信自家少爷会在乎武之鸿这样的人的。倒不是说这人生得过于平凡亦或是什么能力也没有这些事情,而是这家伙还欠着他们家三百万呢,怎么会如此不计嫌地带在身边呢?
卫霖对武之鸿的“嫉妒”不是没有缘由的,这就源于无论对谁都爱理不理、冷冰冰的墨瑞永居然会率先过问这么一个小喽啰的事情,乃是作为管事的他由始至终都没有享受过的待遇,难免让他心生不平。不然你以为为什么管事会如此爽快去警局保区区一个小弟?还不是事先受了少爷的吩咐。
不过这诸多的一切武之鸿是无从得知的,他只会傻傻地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
过了几天,他又被通知要去喝酒了。平时不怎么记仇的他对自己被扣12分的事情耿耿于怀,于是当晚便风风火火地跑到了停车场,准备鼓起勇气质问那人究竟为什么要在他喝得烂醉的情况下还让他开车。好不容易等到墨瑞永的车在自己面前停妥,他又怂了。
“老大……你!……”他正提起勇气打算提出心中的质问,看见墨瑞永平静无波的眼神扫过来,便自觉匆忙改口,“您晚上好……”
“嗯……”墨瑞永没怎么看他,关上门直接走了,武之鸿便懊恼地跟在他身后,暗骂自己窝囊。
墨瑞永信步走到一半,还未踏入酒吧的大门,却突然间说了一句话:“你带了解酒药?”
武之鸿跟到中途,忽听到这一句话,怎么也听不出墨瑞永话里有什么奇怪的意思,况且之前他带了那么多次,墨瑞永也没什么意见,于是他不假思索地回答:“是的,老大!”
这回那人居然破天荒地回头瞥了他一眼,虽然那眼里还是没带着什么情绪,但总让武之鸿觉得莫名毛骨悚然。
似乎是自己说错了什么。
两个人坐下的时候,侨意外地还没到,于是武之鸿便照例坐在墨瑞永侧后方,忐忑地看看他,又看看桌子。
墨瑞永什么话也没说,只沉默地喝柠檬白开水。他对于酒精类饮料的yù_wàng与兴趣低得出奇,向来是喝白开水,最多加个柠檬片。
武之鸿本以为不会再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但显然残酷的事实给了他沉重的一击,在他再次在侨离开之后被灌了两打啤酒之际,醉得几乎失去神志的他终于忍受不住厉声问道:“你究竟……为什么要让我喝那么多酒啊?难道我就这么惹人讨厌吗?”连“老大”的称谓也忘记了。
收回望着天花板不停旋转的彩灯的视线,墨瑞永淡淡地扫了眼满脸通红的小弟,粉嫩的薄唇轻轻吐出几个不带感情的字眼:“因为……我不喜欢。”
“……不喜欢?”似乎是难以理解这句话的意思,武之鸿好是皱了一阵眉头,粗鲁地将玻璃杯一把放在茶几上,“为什么不喜欢啊?!”明显已经醉得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沉默看着他的动作,墨瑞永,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轻声问:“怎么不喝了?”
“啊……?”他迷糊着揉了揉眼睛,似乎是想起来面前这人是他的老大,忙不迭抓起酒杯,继续灌着自己,但是喝了两口他又仿佛受不了折磨般,哀求着对方,“我真的不行了,胃里烧得慌……”
药吃多了,也是会有后遗症的。
但是心里不爽的墨老大当然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他,他只是将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慵懒地盯着坐在身侧的人:“喝。”
就这样又勉强喝了四杯,武之鸿的脸色一秒比一秒难看,最后他似乎是终于受不了了,突然大叫一声:“放过我吧——!”头一歪,手一松,尚装着半听酒的易拉罐掉在地上骨碌碌转了两圈,人就这样睡死了过去。
壮士扼腕前总会带着一声凄厉的自白,而这位壮士还没尽完应尽的任务便士卒了,未尝不是一种悲哀。
半阖着眼睛盯了那人几分钟,他沉静的眼波倏然流转一番,似乎是又想出了什么好法子,下一秒他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上前去提着武之鸿的领子离开了酒吧。
他做梦的时候一直以为自己被泡在了海里,浮浮沉沉的,鼻子间充斥着一股子奇妙的清新味道,暖烘烘地舒服得不行,但是潜意识里一直有一把声音在提醒他:快醒醒,大难临头了!
他想,是了,再不醒就要被垃圾桶的味道熏晕过去了。
于是他便醒了。
醒来之后,他的第一感觉是:这就是我梦中的那片海啊!
但无论是在大海里亦或是大街上,眼前出现的都不应该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才对。
他慢慢地撑坐起来,身下的触感和梦中在海洋里漂浮的感受一模一样,而这里明显就是一间卧室。
他睡在床上。
他睡在床上?!
猛然意识到这一点的他迅速地将脑袋往旁边一转,一个人赫然睡在他旁边,眼睛都没睁开。
“啊——!”他下意识地哑着嗓子嘶吼了一声,身子往后一弹,便一屁股摔在了地上,差点连脑袋都磕到地板面了。
墨瑞永昨晚睡得还行。
除去多一个人躺在他旁边,难免感受到一些人气之外,其实也没有太大的问题。独只有一件事,就是昨晚他实在喝了太多酒——这还是自己酿成的结果,身上一阵酒气难闻得要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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