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张春的笑容瞬间冷下来,显然夏树的反应不是他预想的效果,起身往卫生间走去,心里愤愤地骂着夏树一点没有幽默感。
“花儿,你有事要说?”
张春正刷着牙,听着身后有人说话,回过头瞪了夏树一眼,一脚把门踢关上,混着牙膏沫吼了一句:“没有。”之后他等了很久,门外都再没有声音传来,心里又不禁愤怒了一番。
洗漱完毕,张春出来见夏树正对着门口站着,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展眉一笑。张春被他的表情弄得愣住,夏树突然拉过张春的手,张春不禁心脏狂跳,全身跟着抽搐了一下,他以为夏树会对他说什么。夏树却把一块冰凉的东西塞到张春手中,张春不解地拿起来一看,是他从石室的棺材里带出来的东西,回想起刚才那心惊肉跳的反应,心里出现强烈的落差,瞥了夏树一眼鄙夷地说:“这是你的?”
“现在是你的。”夏树看着张春,一脸不容拒绝的表情。
“为啥?这是什么?”张春说着仔细打量起来,一块牙白的玉环,整体呈现圆形,和他胸口那块除了颜色上的差异几乎一模一样,通体清透,没有任何纹路,手感润滑,他没敢凑近眼前看,深怕会再次看到什么鬼怪向他冲撞过来。
“两块是一对,护身符。”
“难道要我再在胸口开个洞埋进去?”张春说着,扔回给夏树,他衡量了一下,义正言辞地拒绝道:“我不要。”
“花儿。”
张春转身坐到了床上,抬头盯着夏树说:“你老实告诉我这玩意到底是毛用途?别打算敷衍我!”
夏树沉默,只是看着张春。
即使他不说张春也隐约能猜到那两块玉环对夏树很重要,他又这么执意要塞给自己,肯定有用处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会掉在那棺材里,但他完全不想要夏树这种沉默的保护,或者是希望能和夏树一起面对。
夏树往前靠了一步想把玉环递给张春,说服他接受。张却春突然一手抓住夏树伸过来的手,说道:“既然如此,不如你带在身上寸步不离地跟着我。”
夏树没动,有些错愕地看着张春。
“这是最折中的办法。”张春说着站起身来,两人脸对着脸,距离不超过十公分,张春的另一只手搂住夏树的肩膀,勾起嘴角笑了笑,说道:“夏树,你不会离开我,对吧!”说着眼神变得暧昧起来,他感觉夏树的身体僵了一下,张春伸手按下他的头直接朝他的嘴唇亲去。
砰!砰!砰!
又是一阵敲门声,夏树头往后一仰,说道:“我去开门。”
张春不愿放手,却大不过夏树的手劲,只能在心里诅咒敲门的人,但是看到从门口走进来的人时,张春不禁暗叹张家的人肯定与他前世有仇,总来坏他的好事。
张春江看到夏树时明显脸色沉了下去,他没有理夏树,直接走到张春面前,说道:“怎么关机了?我以为你还没起床,走!带你去逛逛h市去。”
张春转身将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起来,果然关机了,他记得昨天电都是满格的,不由瞪夏树一眼,抱歉地对张春江说:“没电了。”
“没事,反正我也来了,走吧!”
看得出来张春江似乎心情很不错,张春也确实想去看看,毕竟他是近十年没回来过,他甚至还想回张家镇给他母亲上坟,虽然这些年一直是张守宁帮着在打理,但意义始终不一样。张春想着不由转头看向夏树,见他一言不发,甚至没有看他一眼,张春心里又一阵不爽,对张春江笑着说道:“走吧,我也正想去逛逛!”
“你想去哪里?”张春江说着就拖着张春往门外走,顺便冷冷瞟了夏树一眼。
张春跟着也瞥了夏树一眼,在从他身边走过时还装作没看见故意踢了夏树一脚,然后笑着走出房门。
其实哪里的城市都差不多,由无数人群和楼房组成,张春不是要看什么名胜古迹,也不是要看什么时代变迁,不过是在街头巷尾找到一些熟悉的痕迹充当回忆而已。张春江自然也不会带张春去城市标志之类的地方,只是开车兜了一圈,去张春以前的学校逛了逛,再回了张春住过的巷子看了一下,基本都已经看不出原貌,偶尔有几个认识的人张春也没去打招呼。最后两人在路边找了家小饭店,点几样小菜喝了半天小酒。途中张春江说起秦雨月,张春才知道原来她疯了,昨天下午被一位自称宋医生的人送回了秦家就变得痴痴傻傻,虽然没能做成夫妻,但张春江脸上的愧疚和难过溢于言表,毕竟能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也不可能是全无感情的。
后来,张春从宋祖扬那里听说了一些秦雨月的事,其中关于秦雨月痴傻的原因并非如他之前所想,是张春江临时毁婚导致精神受挫,而是因为少了一魂一魄才失了心志。而秦雨月少这一魂一魄却是因为信了某种咒术,为求与张春江共结连理不惜冒三魂七魄不整的危险,结果却还是失败了。张春丝毫不觉得感动,只是为她不值。倒是宋祖扬毫不隐瞒的透露张春刚到h市那天新娘失踪的事是他所为,故意将秦雨月的一魂一魄留下让黑鬼批错秦雨月的命格,不过却被她逃了出来,还故意将张春带到医院,见到了林以亭,进而扰乱了他的计划,至于是什么计划他却没有提及。不过以张春的猜测,秦雨月的那个咒术肯定与宋祖扬有关,而之后发生的事与他也必然有联系,只是张春不懂他所做的事目的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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