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闷!不解!困惑!除了这些,邬仲伊真不知该如何去形容自己目前的心情,她不明白,只是与陶辛至越国管辖区内谈个生意,为什么周围的人像看怪物似的总是若有似无地往她脸上猛瞧?
“陶叔!我脸上是不是沾了什么东西?”摸蹭脸颊,最终忍不住开口问起一旁正低头疾步之人,虽然被关注是件好事,可那蕴含深意却无法探究的目光着实令她感到不适。
“其实……”陶辛停顿,虚弱地瞅了眼自家主子,然后偏过脑袋,“公子不用在意!”
不用在意?瞥了眼对方明显口不对心的面部神情,邬仲伊掀动唇角,都这模样了,她能不在意吗?“陶叔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这才多久,他们倒学会隐瞒了?
“公子!其实……感情的事,咱强求不来!是不是?”陶辛扭捏着不停闪烁的眼睛,“而且依公子如此才智,又是这么好的人,不该为个女人……”
待两人坐定于一间酒楼雅间时,邬仲伊才糊涂地打断对方断断续续的话语:“陶叔,你都说些什么?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明白?”什么女人不女人的?与她有关吗?
“公子……”
“哎呀!没想到,今日此行竟能见到邬家大老板,在下马闻,真是久仰大名啊久仰大名!”来者一脸惊异模样,可脱口而出的话语却令邬仲伊听得分外刺耳。
“马老板真爱说笑,仲伊能见到您才是三生有幸!”虚应对方,邬仲伊听陶辛提起过,眼前这阴不阴、阳不阳的男人平日里可不是那么好待见的,若不是花了点小心思,怕今日也难以见其庐山真面目。
“哈哈哈……邬老弟真是谦虚!这越国城内谁不知邬家老板邬仲伊的大名?你的痴情可是让人津津乐道啊~”马闻笑望眼前既年轻又稚嫩的脸庞,可心底却渐渐升起抹疑惑。
“恕在下愚昧,不知马老板所指为何?”痴情?连个对象都没,她又哪来痴情可言?
“看不出来,邬老弟还怕羞呐?你苦恋咱们二公主的事,可已全城尽知,难道现下还想否认不成?”仍是豪放笑语,马闻望住眼前涨红脸却尴尬不已的男子,眼中的趣味越来越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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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骆、韶!”震耳欲聋的怒吼声撼动整座颜府,也使正沉思于如何应对下一战的颜骆韶不由自主地直起正低腰埋于实物模型的身子,起身的刹那,紧闭的房门被大力撞开,“你,凭什么把我扯进那些乱七八糟的事里?我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为何非要搭上我?”难道看她出丑会让她觉得愉快,又或者,在她眼中,邬仲伊就是一个随时可拿来利用的棋子?
心知肚明对方话语里所蕴含的怒意,也知是何原因引起了邬仲伊的这番咆哮,颜骆韶移至一旁端起已凉透的茶水:“有些事,我们无法逃脱!”要怪就怪她在错误的时间,不顾生死地救了相如凝。
“别与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若不是你有意如此,越国城里会有那些流言蜚语?”邬仲伊吞不下这口气,好心相救却换来如此结果,谁会接受?“那你怎么不把自己也拖进这混水里?反而装清高地置身事外……”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女人就是只毒蝎,总在你毫无防备时轻蛰你一口,最后一点点累积毒素直至因其送命为止。
瞳眸一沉,抬眼与对方撞个正着,颜骆韶直直望进邬仲伊的愤怒双眸,在见到里面清冷身影时,微愣,而后轻语:“你又怎知我没扯进这是非?而你到底又是在听闻多少后这般无理取闹地来质问于我?”
貌似北极之风的冷声问语使邬仲伊猛然一颤,不过随即毫不示弱地怒视:“我无理取闹?你莫名其妙,不顾我意愿地把我牵扯进去,还说我无理取闹?你知道现在外面都在怎么传?说我苦恋二公主没个结果,还亲自把公主大人送至她心上人眼前,我不知道身为你未婚夫的沃隆越与那位公主是什么关系,也不想知道!可为何只是几日,我就成了全城人的饭后茶话闲谈对象?而你呢?我可没看出你在这事里有受到任何负面影响~”好吧!她心里承认,也的确听闻了关于颜骆韶的某些传闻,可与她相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就算有,也是你自找的!”
“啪~”右颊上突然如其来的刺痛麻木使邬仲伊本能地捂住半边脸庞,眼里的怒意瞬间更为高涨攀升:“你又打我?”紧紧攥住对方还未收回的左手,“这是你第三次动手,你说,我该怎么回敬你?”从小到大,别说旁人,就连父母都没怎么伤过她,可这女人,竟一而再,再而三的甩她巴掌,是不是她刻意的忍让只会为自己招来无穷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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