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珩不是一个惯于把“情爱”挂在嘴上的人,不管对象是谁,如此直白地说着这些甜言蜜语,总让他难免会有一种不自在的抵触感。
秦恕见好就收,偶尔深情款款地装一次情圣玩一下煽情,就罢手不干,专心地把实质x_i,ng的便宜占到底。
等到一吻终了,两个人都有些气息不稳。毕竟是处在感情刚刚转浓的时候,彼此间的一举一动都能牵引住心思,最是微妙。
秦恕收了收环在叶家珩腰上的手臂,低声问道,“这两天我能不能搬来和你住?”
叶家珩皱了皱眉,“不太方便吧?”
他说的是实情。单单就地理位置上而言,铂睿苑离北钢的总部正好隔了半个z市,秦恕如果搬到这儿来住,每天光花在路上来回的时间就得多上近一个钟头——这还得是不堵车的情况下;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叶家珩总是存了十二分的小心,在恋情还没有展开和明朗化的时候,他就已经想着到时候该如何抽身而退了。
心迹都没有互相表露,其中的一方已经在想着对方将来可能的背叛和到时候的难看。恋爱谈到这种地步,真不知道是该说这人现实好,还是说他疑心重。
即便是疑心,那也是有了前车之鉴的自我保护。
“不知道你听到什么小道消息没?”秦恕不急不躁地跟人阐述着入住理由,“我老子要和他夫人离婚……赶在这当口上,梅小姐又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我是他儿子——这会儿,恐怕我家都快成战场了。”
叶家珩今天一天被各种“秦氏秘辛”搞得头昏脑胀,他本身又不是一个关注娱乐生活版面的人,秦将军要和夫人离婚这事儿还真是从未知晓……联系到rex刚刚在车上眉飞色舞的八卦,就不禁有点迟疑了,“那你……夹在中间不是很难做?”
他其实想问问,这些年来秦恕跟着父亲生活有没有受什么置气,但是话到了嘴边还是停了下来。
秦恕笑了笑,安慰他说,“还好……秦姨不是个无理取闹的女人。但是,这种时候回家,实在是觉得自己马上会成为战火的集中点。出去住酒店吧,又想让你多陪陪我。”
叶家珩看着一脸轻松笑意的秦恕,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地,心里就漫上来了一波名为心疼的情绪——他总是这样,不管什么事都说得这么简单,其实夹在中间的那个往往会是个两头都受气的东西……如果真要是到了父母非离婚不可的话,又会牵涉到财产的分割、继承权的处置……无论是什么,一旦扯上了金钱和利益,都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褪去温情的外衣变得狰狞可怖;再加上他不是婚生儿子的这种敏感身份,更是吸引了诸多的注意力,外界那些夹杂着好奇的目光都等着看这出年中大戏……但是,他说,“想让你多陪陪我”——在这种时候。
想到这里,叶家珩原本就不太坚定的拒绝最终还是收了回去。
他迟疑地微皱了下眉,最终还是说道,“那你住过来也成,家里还有一间客房留用”。
秦恕终于等来了自己为之努力了将近半个月的结果,一瞬间那种有所依恋有所呵护的安心感,让他整个人都神采飞扬起来。
“家珩,谢谢你。”他凑到叶家珩耳边轻声地说,舌尖开始刻意地轻舔着对方的耳廓。
——其实,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谢的其实是他愿意给出来的这次机会。
所谓的,打开心扉。
气氛大好的谈话自然会带来更加亲密的举动,而只有两个人相处在卧室里这种条件,更是怂恿着人们去多做一点什么。
秦恕咬吻住叶家珩唇角的力度越来越大,渐燃渐起的yù_wàng推波助澜,纠缠在一起的唇舌欲罢不能……
脚下的地板上已经蜿蜒着落下了被匆忙间扯下的领带,紧贴在一起的衬衫也变得凌乱起来……秦恕把自己的右腿别进了叶家珩的两腿之间,膝盖压着腿根或轻或重地磨蹭,没有章法的撩拨更让人有种心急的难耐。
叶家珩觉得自己回搂住秦恕的单条手臂开始有点儿使不上劲来,大腿根部被人略显粗暴地蹭弄反而给人一种更加兴奋的期待……他从秦恕衬衫的下摆探入手掌,顺着脊椎向上摩挲着过去,把压住自己不断吮舔着自己锁骨的男人更紧地拥向自己……
——就这样子,彼此间会不会弥补上什么缺少的东西,甚至会融合成一个……
秦恕刚刚腾出手解开人胸前的扣子,用拇指尖和舌尖轮流拜访刚刚就在衣服中悄然挺立起来的可爱r-u-尖,还没有尝到尽兴的味道……他抵住人压上去的门板就传来了“咣咣”的砸门声!
还伴随着叶家临小朋友故作天真的问话,“哥,秦哥,你们哪儿去了?……”
他咬字时故意没拿准声调的差别,“哥”和“秦哥”这两声称呼简直就被他喊成了“哥”和“亲哥”。喊完了还自以为很得意,自命不凡地自己“咯咯”乐笑了好半天后,继续撒娇着嗓子喊,“人呢人呢?一眨眼功夫就不见了……梅姐姐和咱妈说要去吃正宗的京菜,哥、秦哥,你们俩谁刷卡?……”
秦恕小小声地说,“别理他,我们继续……”边说边用齿尖去轻刺舌面下紧贴着的小小挺立,打定了主意非要做满了全垒再说。
——母亲大人在上,梅小姐一定会支持他的。
叶家珩被他故意的使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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