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勇霖到了这个时空里,最大的优势不仅仅是知道未来的发展方向,他还不能拘泥于形式。《+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比如向大年、米有为他们,练习剑法的时候,总是一招一式,一板一眼,一丝不苟的练习下来,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些招式在不同的情况下是不是可以有一些不同的变化。而张勇霖则知道剑术的至高境界:无招胜有招。所以,他在练习剑法的时候,不仅仅是照搬原样的学习,而是边练习边思考,虽然他距离无招胜有招,还差了十万八千里,可是这种思考,却让他受益匪浅。
“不错,不错,这招‘杏花春雨’深的天柱剑法的精髓,这衡山山势雄伟,绵延数百公里,号称有七十二峰,其中以祝融、天柱、芙蓉、紫盖、石禀五座最有名。而我衡山派祖师在此地开基立派,传下的剑法也大多也衡山群峰命名。天柱峰终年烟云缭绕,这天柱剑法,也是如梦如幻,似攻非攻,对手如果看不透其中的奥妙所在,就会被这突如其来的剑招所困。杏花留香,如烟如雾,春雨飘洒,如丝如线。没想到短短两个月,你就能熟练掌握天柱剑法,难得,难得。”
练武场上,刘正风冲着张勇霖连连点头。
一旁的向大年看刘正风高兴,也在一旁频频点头,说道:“师傅,你是不知道啊,九师弟的天赋自然比我们高,可是这练剑的勤奋程度,也远远超过了我们啊。”
他刚说完,对面的二师弟米为义就冲着他狂使颜色。
看到米为义的表情,向大年心里一紧,心中暗暗后悔起来,他是个话唠,嘴上没有把门的,这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起来,这不是在师父面前说自己八兄弟整天不勤奋练功吗?
果然,刘正风闻言,脸色一沉,狠狠的扫了一眼身边站着的八个弟子,不悦的说道:“听你这话,想必你们八个,整日只是偷懒了!哼,怪不得,你们几个练剑多年也没有什么太大的进展,莫说在江湖上,就算在衡山内部,我们师兄弟五人的弟子中,你们也并不怎么出色!”
“德云,你和你九师弟比试一下剑法。”
老五萧德云正偷偷挤眉弄眼的埋怨大师兄,没想到刘正风却点了他的名,他忍不住就“啊”了出来,一脸的错愕。其他的师兄弟一看,都忍不住抿嘴偷笑。
萧德云打起精神,走到练武场上冲着张勇霖一拱手说道:“九师弟,请!”
“请五师兄指教!”
说着两人摆开了招式,张勇霖作为师弟自然是抢先攻出,长剑一晃,舞出三两个剑影,并带着反射阳光所形成的十数条剑光,直直的推了过去,将萧德云的上身完全笼罩在了剑光之中。萧德云心中暗赞,这招“天柱云气”他也学过,却是舞不出张勇霖这样的效果来。不过这招剑法的变化,他却是了然于胸,前面唬人的东西虽多,最终攻击的不过是左肩处的中府,于是,他想也不想就回了一招“木叶萧萧”准备架着张勇霖的长剑,然后趁势反击,哪想到,张勇霖这招剑法眼看着直戳戳的指向中府,可剑到半路,他手腕一抖,长剑一转,剑尖直指萧德云的咽喉,萧德云大惊,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从这招剑法开始,张勇霖是步步占了先机,他一会儿使用天柱剑法,一会儿使用入门剑法,这剑招有些是规规矩矩的使出来,有些却是似是而非,让萧德云吃尽了口头。好在萧德云所学的“紫盖剑法”以攻击为主,不似天柱剑法,以变化为主,还勉强又攻又守的打了100多个回合,直到张勇霖摸清了萧德云的变化,方才艰难的将他击败。
两人打完了,刘正风却站着沉思了许久,方才问张勇霖道:“你刚才的那招天柱云气,最后的变化,是谁教你的?”
张勇霖拱手施礼道:“师傅,没有人教,是弟子领悟的。这路天柱剑法,萧师兄也学过。徒儿想,要在剑招上胜过萧师兄,除非夹杂一些变化,这样或许萧师兄吃惊之下,就会被我所趁。”
“恩,你心思灵动,在武学上悟性颇高,为师很是欣慰,不过这剑招是根本,乃是历代祖师精心锤炼而成的,如果对付和你功力相当的人,或许还能站些便宜,可要是对付功夫比你高的人,恐怕就画虎不成反类犬了。你用刚才的那招剑法,攻击我试试看。”
张勇霖知道这是刘正风点拨自己,他赶紧照着原来做了一遍,当他正准备斗手腕改变长剑的方向的时候,就见刘正风手臂一挥,一招“木叶萧萧”竟然后发先至,当着了他的长剑不说,还顺势推出,直直的点向他的膻中。张勇霖愣了,刘正风扯了长剑,问道:“你可看明白了?”
看张勇霖思索的样子,刘正风不禁笑道:“你出剑的速度并不慢,为什么我却后发而先至呢,因为这招天柱云气,本来是指向左肩的,你使到一般的时候,强行改变方向,这就花费了时间,所以,我才能后发而先至。如果刚才德云不是被你突然的变招所蒙蔽,你要胜他恐怕并不容易。”
张勇霖心中大汗,这“无招胜有招”果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玩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独孤九剑啊,哎,在学会之前,看来也只能老老实实把剑招给练习扎实了。
看张勇霖闷声不说话,刘正风又笑道:“不过,勇霖有一点,你们几个师兄弟都要向他学习,那就是用剑圆润如一,如果看到情况不对,一招不待使老,就立刻变招,这招式变化之间,犹若行云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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