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松开手,问道:“你是女的?”
陆机淡定的理了理衣襟,平静道:“这件事情你知道就好,不要告诉别人,我先走了”,说着似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离开房间
易寒低头自语道:“怎么就是个女的呢?难道这个世界黑白颠倒了,女人翻身做主人了”,刚说着,却突然恍悟,大声喊道:“你别走,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易寒坐了下来,一下子感觉脑子乱透了,什么稀奇古怪,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有,也不再想陆机是男是女,她是男是女关自己屁事,不对啊,她是女的,我就不方便揍她了。
看了看门外,早已经没有陆机的踪影,骂道:“妈.的,算你小子跑的快,否则老子一定饶不了你”。
易寒的心情反而平复放松起来了,多日的领兵作战,他也是疲惫不堪,这会一放松下来,顿觉自己十分困倦,看看天色,还有一个多时辰就天亮了,吹灭灯火,躺在床上一会便睡着了。
宁雪一个人在书房,突然急促的脚步声,习惯性的抬起头望去,只见陆机红着脸走了回来。
宁雪问道:“怎么刚去一会就回来了,他拿你出气,侮辱你了?”
宁雪这句话的意思是言语辱骂的意思,只是听在陆机的耳中却是另外一层更深的涵义,不知道为何淡定从容的他,这一次却沉默不应,而且表情有点怪怪的。
宁雪站了起来,冷声道:“他还以为这是他的大军营地,可以为所欲为”,一语之后淡道:“陆机,既然是你替我挨骂,我也要给你出这个口气,我现在就去收拾他”。
陆机却心知肚明,你怕他,怕的这么厉害,去了的话还不知道是谁收拾谁呢,淡道:“算了,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责备我们西王府无德,将自己人当做棋子使”。
宁雪淡道:“我也将自己的人当棋子使,要打赢胜仗就必须无所不用其极,否则战败成了别人的俘虏,那还谈什么德,怕是连基本的自由尊严都没有”。
陆机淡道:“王妃,我先去休息了,有燕云十八骑的消息,你派人通知我一下就行了”。
宁雪点头道:“陆先生,这些日子你劳累了”,突然间宁雪却换了个称呼。
陆机在走出书房,只觉得特别别扭,总感觉有一双无形的手在触摸自己的身体,让她的身体无所适从,脑子里总闪过刚才的一幕,他是个擅长控制自己情绪的人,可是这一次他却无法控制,越想却越多,想起易寒在自己留白的画作上画了一个浓妆艳抹的美人,不知觉的摇了摇头,露出莞尔的微笑来,从此点看,易寒却是个放诞不羁的才子,这种人在烟花之地十分吃香。并未得到自己的许可就擅自宰杀自己圈养的鸡,一脸苦笑,这样的人算不算无赖呢?无赖在市井之中又显得游刃有余,应对各种事情得心应手。至于调戏刀女剑女那一幕就更是不堪,无耻、大胆、不羁身份一幕幕在脑海里闪过,可以说就像会见气无数个不同脸孔不同性格的男子,厨房小聚倒也见到他温情的一面,怎么说呢,这个男子突然在脑海里变得复杂了,他并无法很好的去掌握概括。
突然!却是想的入神,撞到了树,捂着头,不知觉的自语道:“杀了就一了百了,清净了。”心中却暗道:“现在用的着你,等天下太平,大局已定再取你性命”。
陆机刚走不久,宁雪又听到了急促脚步声,以为是陆机有事返回,缓缓的抬起头,却是宋文冲。
宋文冲未敢走进书房,在门口禀道:“王妃,燕云十八骑回城了”。
宁雪闻言,顿时疲态全无,朗声道:“让罗达立刻来见我”。
宋文冲退下,宁雪这个时候才露出微笑。
过了一会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走了进来,傲然道:“宗主,幸不辱命,燕云十八骑拿下北敖帅旗,只可惜让妙瀚给跑了”。
宁雪却突然扇了罗达一个巴掌,罗达怒道:“你这小丫头敢打我”,说着拔出腰间佩剑架在宁雪的脖子之上。
宁雪丝毫不惊,从容道:“罗达,我这个宗主可是长老院确定下来的,光是以下犯上,抗命不尊这一点,你就是死罪,放下你的剑”。
“是!”罗达不情不愿的收回剑,心里憋屈的很,他作为燕云十八骑的一员,在战场上杀人如麻,挨了一个女子的打却不能还手。
宁雪冷声道:“你违抗我的命令,私自率领燕云十八骑深入追击,一个巴掌已经便宜你了,难道要我就罪论罚吗?若有下次,我定斩不赦,下去吧”。
罗达心中暗道:“小丫头倒是挺霸道的。”这会这巴掌倒也挨的心服口服。
一个人一旦建立其威严,你便会渐渐忽略她其它的身份。
罗达走了之后,宁雪神采奕奕,身子虽然有些疲惫,脑子里却兴奋的睡不下,低声自语道:“也不知道他消气了没有”,今日确实不该拒见他好几次,内心隐隐有些愧疚,情不自禁的走出书房,两个侍卫立即跟在她的身后,宁雪淡道:“你们不必跟着,我一个人散散心”。
宁雪来到易寒所居住的屋子门口,屋内的灯已经灭了,看来易寒的已经睡下了,既感觉庆幸又觉得可惜,她想见见他,又不太敢去面对,一想到与他面对面,立即紧张,心怦怦跳的飞快,宁雪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就算这样,你也能够折磨我”。
徘徊于门前,不舍离去,心里思念了许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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