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战,若为主,我为客,唯务深入。深入则为主者不能胜也。谓客在重地,主在散地故耳。法曰:‘深入则专。’绥国也太心急了,不过也多亏了他们心急,帮了我大忙……”颛孙仪喃喃自语着,扭头看了看低眉顺眼的陈巍。
这次,宋廉指挥一队骑兵去了武臣;柳敬晟留在苍头城汇总收集情报,颛孙仪把陈巍就给带出来了。第一次之后,他又找了陈巍几次,有了第一次的教训,倒是听话了不少,战场之上,即便是几个人聚在一起,但是作为他左膀右臂的两个人也轻易是不能动的,当然偶尔吃豆腐是少不了了,但是陈巍就不同了,对于颛孙仪来说,陈巍的责任就是缓解他生理上的负担。
陈巍显然听见了颛孙仪念叨的话,眼睛竟然一亮,虽然只是短短一瞬,但是非人类的颛孙仪还是看到了。
“怎么?原来你对兵法感兴趣。”
陈巍一惊,立刻低头:“陈巍不敢!”颛孙仪听人子称“奴才”别扭,因此下人们,包括陈巍在内都自称自己的名字。
“呵呵!这有什么不敢的?刚刚我说的你记住了吗?没记住我再说一遍。”
陈巍却更是惊惶,扑通一声跪在的地上:“陈巍知罪!”
“知什么罪,过来,坐那!”颛孙仪坐在椅子上端起了茶,指了指自己对面的座位。
陈巍看了他一眼,战战兢兢的坐在了对面。
“一个大男人,总是唯唯诺诺的干什么?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是不是喜欢兵法?”
看了看面带微笑的颛孙仪,陈巍心下忐忑异常,他没看过颛孙仪几次笑,可是颛孙仪笑的几次他没一次好受过,不过,咬咬牙,陈巍决定搏一次:“是!”不过一个字,说出来之后却让他一阵放松,只想着被怎么样也都无所谓了。
“好!即如此,我教你。”
陈巍一听,惊讶而不敢置信的看着颛孙仪。
“当然有条件。”
“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情急之下,陈巍叫了起来。待看到颛孙仪戏谑而不怀好意的笑容,才意识到自己答应了什么。
“我的条件很简单,就是在床上的时候你别像条死鱼便好了。”
“轰!”的一声,陈巍只觉得自己直要爆炸了,张口结舌了半天,艰难的点了点头。
“刚才我说的是‘客战’即深入敌领土作战的原则,你记清楚了吗?”
猛地一个转弯,颛孙仪就开始了兵法教学。陈巍倒是反应的也够快,虽然面上红云未消,但仍然更上了对方的思维,肯定的回答着。
“那么再来讲讲‘主战’。凡战,若彼为客,我为主,不可轻战。……”傻呆呆的玩具就不好玩了,还是给他些刺激有意思……
第二天,清醒过来的绥延被下属告知,高阳军就两千来人还分围了懿京的四门。然后,清晨,绥国士兵根本没有见过的可怕机关,将巨石与燃烧着的火焰投入了城墙之上。半个时辰就是一次进攻,毫无间断。绥国士兵根本无法上城墙驻防,否则就是自己找死。也不是没想过派人出去捣毁那些可恶的机关,可是想到那能够万箭齐发的诡异战车,众人又都却步了。而对方的机关s,he程都远的恐怖,弓箭更是派不上用场,于是,只能让士兵全部退下了城墙。可是,让他们悔不当初的是,午时过后,对方的攻击竟然开始延伸打击,驻扎在城墙下的士兵一个不察一下子就被砸死砸伤了进万。
这还没正面交锋呢,就折损了四分之一的士卒,想他少年得志怎么受过这种打击,差点又气得绥延吐血?!不过,一想到驻扎在其他城中的援军即将到达,绥延又安下了心,到时候城外五十万大军,城中十万(死伤了四分之一,还有四分之一还留守)双方夹击,即便这高阳军中有多少奇妙机关也是有来无回。
于是,双方开始了单方面的远距离战争。
十天之后,懿京城墙上看见远处尘土飞扬,绥延听后兴高采烈的凳上了城头。可是,他看见的是从远方奔涌而来的一片火红大潮——高阳军的服色……此时,不好的预感让绥延手脚冰凉。他忘了!被困在城中的他竟然忘了那十五万的骑兵!要知道骑兵的战斗力可不仅仅是一匹马加上一个人那么简单啊!
糟糕的不知如此,稍后那四路大军的将军人头成为了新一轮投s,he的“武器”。
颛孙仪的主帐中,武将林立,刀剑冷寒。绥延派来的使者刚进来就出了浑身的冷汗,心中感叹从气势上自己国家的军队都比不了,这一看就是铁血雄师啊!不过,怎么眼馋也没用,现在双方可是敌对,而且自己还是弱势的一方。
看了看那使者递上的书信,颛孙仪手指轻点着身前的几案:“我不放你们走就屠城?倒是破罐破摔了。好!我答应!”
“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要知道这……您说什么?”使者的脑子还没转过弯来。
“本王答应,放你们安全离开。”
使者瞪大了眼睛,这个……这也太简单了吧?!连讨价还价都没有!
“来人!送使者回去,告诉你们皇子明天辰时我会放开南门,想走就快走,否则,就别怪我颛孙仪心狠手辣了!”
“他那么简单就答应了?”
“对,而且当时他甚至连看都没看自己的下属,那些将军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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