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茹此刻正发着高烧,人已经处在昏昏沉沉的状态一楼,我抱着她出来的时候,却没有在楼下看到韩芝和司机小李的人影。
这真是奇怪了,按照道理,公司的老总都病成这样了,他们作为下属员工,怎么可以不管不顾,甚至还人都不在?特别是韩芝,她不是向我保证过,只等下午的会面一结束,就立刻带汤晓茹去医院的吗?那现在她人呢?为什么不在汤晓茹身边?
只是这时候,我已经没有时间去追究这两人的责任了。汤晓茹的病情严重,必须得马上送医院进行处理。所以,我也没有耽搁,抱着汤晓茹软绵绵的身体来到街边,很快拦到了一辆出租车,十分钟后,赶到了离我们公司最近的市第一医院。
经急症值班医生检查和诊断,确认汤晓茹是重感冒引起的高烧。虽然不是什么大病,但体温表显示,此刻她已经高烧到了三十九度二。成年人体温超过三十九度是很危险的,必须马上打退烧针和挂盐水。
于是我又赶紧去配药和交钱,拿了医生开出的各种药剂和盐水后,又抱着迷迷糊糊的汤晓茹来到注射室。退烧针一针打下去,效果还真灵。没几分钟,汤晓茹就出了一身大汗,体温马上降了下去。接着,护士又在两大瓶盐水里注射进那些消炎和抗病毒的药,针管插进汤晓茹的手背经脉,瓶子高高挂了起来。我则去寻了个临时病床,扶着浑身无力的的汤晓茹躺到病床上,好让她一边休息,一边挂瓶。
体温已经降下来的汤晓茹,此刻人也清醒了许多。在我忙着照顾她的过程中,她却是一直默默地看着我,一句话都不说。我也不多话,先脱掉了她脚上的皮靴,让她整个身体在病床上躺正。接着打开放在床边的被子,轻轻的盖在她的身上。
忙完了这些,我才松了口气。医院里开着暖气,温度很高,我累了半天,额上也微微见汗了。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汤晓茹正盯着我看,我笑了一下,用手抹了下额上的汗水,就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觉怎么样?头还晕吗?”
哪知道,我这么尽心尽力的为她忙前忙后,又好心好意的问她的感觉,汤晓茹的反应竟然是哼了一声,白我一眼后,马上转过头不理我。
我……我都纳闷了,这汤晓茹,什么意思嘛?我这么好心照顾你,虽然不求你感谢一声,但也用不着这么不待见吧?难道她还在为了我和施姗姗分手的事生气?可那也是我和施姗姗的事,她莫名其妙的生什么气?
自己的一番好意,别人却不领情,总是有点郁闷和恼火。不过看在她生病的份上,我勉强就忍了。坐了一会儿后,我看汤晓茹依然是一付不想和我说话的样子,就感觉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汤晓茹明显的不待见我,我留在这里继续照顾她,好像有点多余和讨人厌。想了想,我决定还是给韩芝打个电话,让她过来照顾汤晓茹好了。我一个男人,照顾女人本来就不方便,汤晓茹又是不理会我,那我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
刚刚掏出手机,忽听一阵手机的唱歌声,在汤晓茹盖着的被子里响起。歪着头闭着眼睛休息的汤晓茹立刻睁开了眼睛,右手在被子里一阵摸索,掏出了一只手机来。看了看来电显示,她马上按下通话键,把手机放到耳边道:“韩芝,你那边怎样了好,那你继续辛苦一下,一定要让他们吃的满意,玩得开心。这次的投资项目能够谈下来,我们公司今年的业绩就会大幅度增长,明年的效益,也不用发愁了。所以我们得尽心一点,千万不能马虎啊没事,就只是感冒而已。医院已经去过了,医生开了一点药,我回家睡上一觉,明天就会好的。晚上你不用管我,只管把你的招待工作做好就行。好了,还有其他事吗?没有那就挂了好,再见!”
话说到这里。我也差不多听明白了。原来韩芝并不是不管生病地汤晓茹。而是另有招待工作。需要她去忙碌。那现在我去叫她过来。就显得不合适了。
既然不能叫韩芝。那就只能另叫人过来照顾汤晓茹。我一转念。就想起了汤晓茹地闺中密友张雯。因为除了她。我并不知道汤晓茹地任何家人或朋友存在。或许费家辉算一个。但我又怎能去找他?
打开手机地电话簿。我开始翻找起张雯地号码来。
还没找到。却听汤晓茹忽然对我说话了:“我口渴了。想喝水。”
我一呆。转过头看了汤晓茹一眼。却见她抿着小嘴。正用一种很无奈地表情看着我。仿佛不得不和我说话。她吃了多大地亏似地。
汤晓茹刚刚出了一身大汗。体内水分减少。感到口渴是正常地。不过发烧中地她。只能喝热开水。不能喝冷水。我想了一下。便道:“知道了。你等着。我去找水。”
当下,我就先不忙着打电话,而是跑去了急症室,找个小护士,向她讨了个纸杯。然后用急症室里的暖水瓶倒了大半杯开水,急急忙忙又回到了汤晓茹的身边。
看到我拿着水杯回来,汤晓茹用手撑床想坐起来喝,可是身体无力,半天竟爬不起来。我叹了口气,只好伸出手去扶她的肩膀,用力将她扶坐起来,接着,我把水杯直接放到她嘴边这样喝吧,喝完了,我叫张雯过来照顾你。”
汤晓茹却是一愣,不喝水,转过脸看着我,惊讶的道:“什么意思?你想走,不管我了?”
我听了,还真是有点哭笑不得。心想难道你还愿意我来管你?真要愿意,那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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