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平很早就醒来了,白莲还趴在他的胸膛酣睡。
他不想弄醒白莲,悄悄地推开她,却发觉她抱得他很紧,只好出声准备把她叫醒,她却死也不睁开眼,反而抱得他更紧了。
希平说:「我知道妳醒了,放开我,好吗?我要到野马族去救我的伙伴们,回来再陪妳。」
白莲还是没有睁开眼,只是假装翻了一个身,离开他强壮的雄躯。
希平走出去的那一刻,帐内的三女同时睁开眼睛,望着希平的背影。
希平突然回首,说:「若我不战死,回来之后,告诉我,妳是否愿意作我真正的妻子?」
白莲看着希平消失之后,呆了一会,然后闭上双眼,从她的眼角溢出两颗晶莹的情泪。
白姿和白芷也来了,白芷想要跟着希平一起出战野马族。
希平把她抱过来,亲了她的小嘴儿,说:「在家等着我回来,乖芷儿,别让妳的男人担心。」
白芷说:「大坏蛋,你一定要活着回来见你的小芷儿,她等着你回来使坏。」
希平捧着她稚气未脱的俏脸蛋,笑说:「若我不坏了,妳是否还爱我?」
白芷天真地说:「大坏蛋永远都是最坏的,是芷儿爱的那一种坏,芷儿爱大坏蛋坏坏的模样。」
希平开怀地大笑,领着杜萌萌和小月去与白熊会合,统率白羊大军直往野马族。
对于这次出兵,希平心中极不愿意,只是迫于形势,若不能给野马族强大的压力,她们不会心甘情愿地放了雷龙六人。
战争是不可避免的。
杜萌萌与小月骑马跟在希平的两旁,看着马背上高大英挺的希平,两女差点忘记这是在行军中,几乎要求要与他共乘一骑。
白熊和白死也被两女的美丽迷得不知天地。白熊简直就迷得快要忘了白姿,准备移情别恋了;白死也曾问过杜萌萌有否婚嫁,得到的回答也和小月的一样,这多多少少让他有些失望。
唉,名花为何总是有主了?
越过羊马山界,就是野马族的地方了。
日头将落西山时,大军抵达离野马族聚居处不远的草原。
草原一望无际的绿。
举目望去,隐隐约约一队大军正向他们行进。
野马族的军队终于出现了。
大战在即。
两队人马对峙在百米之遥。
希平看清了敌人的队伍,人数估计有四五千之众,大多数是女兵,而且个个都长得很高壮,这使他大为惊讶,又有些担心。
对着女人,他们的士兵怎么能不心软?即使他们的兵力比野马族强大,若交战时士兵们不能全力以赴,怕也不敌面前这些比男人还要强壮的女人吧?
令人头痛的难题。
野马族大军的首领是一个比希平还要高出一截的少女,这个女人具有绝代的姿容,让人生出无可攀悬的感觉,她的眼神射出一种勇士般的坚定,表明她是一个坚强不畏的女人。
这种女人是很难征服的,但她若要征服一个男人,却很容易。
三个男人从心底不愿意这个女人是他们的敌人。
然而事实上,她是最可怕的敌人。
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无论任何时候,最可怕的敌人不是强大的男人,而是美丽的女人。
美丽的女人,往往总是令男人心软。
女人却很容易忽视男人的英俊。
原真在初看到希平的时候,也感到芳心一阵悸动:世上竟有这么可爱的小男人?
但这个男人领军侵入他们的领土,她就不能容忍他的过错了。她要让他知道野马族的女人比任何男人都强大,她发誓要把他们击杀在这片草原,或者把他们永远地赶出野马族。
只要有她原真在的一天,就不允许任何人侵占她的家园。
男人为荣誉而战,女人为家园而战!
原真大声喝道:「白熊,你为何领兵来骚扰我们?是否活得不耐烦了?」
希平道:「只要妳们放了我们的人,我们立即撤退。」
原真冷笑道:「没这么容易!小男人,你是谁?」
希平道:「不要叫我小男人,我叫黄希平,记住,我是妳的天敌!」
原真道:「废话少说,你是退还是进?若有种,尽管放马过来;若没种,回去窝在女人的被窝里。」
希平无奈地道:「看来不战是不行的了,既然来了,哪能让一个女人瞧不起呢?两位老兄,我们该不该让女人眼看着我们灰溜溜地跑回家去陪老婆?」
白熊道:「女人的挑战,我白熊向来不忍心拒绝。」
白死笑道:「无论是什么场合,征服女人都是男人最骄傲的事情,也是男人最大的乐趣。」
希平朝两人看了一眼,转头朝着野马族大军,挥手喝喊道:「吹号角,进攻!」
喊罢,他一马当先,提着长铁棍向野马族的大军闯过去,同时对身边的两女道:「跟紧大哥,大哥不想让妳们受到任何伤害。」
两方进攻号角同时吹响。
草原声震千里。
大战一触即发。
草原上人马横飞,血溅草原,风云变色。
混战之中,希平一根铁棍横扫千军。
这一场大战,说是两族之间的战争,不如说是男女之间的战争。
作为战士,到了这种时候,不论男女,都不能心软,眼中所见的不是自己人就是敌人。
战争中没有同情和善良。
战争就是如此残酷!
很多时候,我们不愿意看到这种战争上演,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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