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钧略略思索后,眼睛忽得一亮,道:“你是说,他的身上带有某种防护类的符器?”
女孩肯定道:“唯有这种解释才是最合理的……他的年龄和我们差不多,绝对不会超过三十岁,一身修为怎么可能还在家中长辈之上?这也太荒谬了!”
马钧仿佛看到了消,笑道:“要是这样的话,事情就好办多了!”
女孩冷冷的看着他,道:“马钧,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马钧对女孩的推测深信不疑,此时心情大好,道:“别急,我这就说给你听……”
微微一顿,他的脸色忽然凝重起来,道:“去年三月,我曾去看望爷爷,当时他在书房里,我没打招呼就直接走进去了。老爷子当时聚精会神的看着桌上的一张拓图上,我连叫了他三声,他才醒过神来。当时我就有些好奇,于是多看几眼那张拓图♀张图不知从什么得方拓印下来,上面的字符弯弯曲曲,像只蚯蚓,我一个也不认得……”
“当时因为好奇,我就问老爷子,图上究竟写的是什么文字。老爷子却是叹了口气将那张拓图小心翼翼收起然后跟我说,这是一种上古文字,与丹道有关。据说,有一本丹书,完全以这种文字写成,得之可炼化天得灵气入药延寿百载……”
说到这里,女孩不由惊呼出口,道:“延寿百载?”
马钧点了点头,道:“老爷子的确是这么说的我也不知道真假。但如果这是真的,相信你也知道对我们这些人来说,延寿百载到底意味着什么?”
女孩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眼中不禁异彩连连。
她冰雪聪明,立刻就联想到刚才的那本线装书,道:“难道那本书……”
说到这里,她又摇头,道:“不对,应该是那张残页,我记得上面的字符也是弯七扭八,很是难看,倒是和你说的那张拓图上的文字有点类似。”
马钧严肃道:“不是类似,而是完全一样!最重要的是,那张残页上还有注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些注释就是这种上古文字的翻译。”
女孩听到这里,深吸了口气,喃喃道:“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对那张残页如此感兴趣了!”
微微一顿,她看向马钧,语气开始变得严肃起来,道:“马钧,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别忘了,我也姓马,而且这次出门,是我做主。如果你早告诉我这些,事情也不会变的如此被动!”
马钧苦笑道:“是我不对,当时心情太激动,没顾得上告诉你。”
女孩哼了一声,道:“少来这一套,我还不知道你?你心里是想着大功告成之后,好独自像老爷子请功吧?”
马钧脸色微微尴尬,道:“事已至此,就没必要说这些了,总之是我的不对……”
微微一顿,又道:“现在最重要的是,这件事已经关系到我们马家的根本,我们是不是想个主意,把那张残页夺过来?”
女孩斩钉截铁道:“天赐不取,反受其咎,这种好东西,向来是有缘者得之,我们当然要夺过来!”
马钧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刚才故意放慢了车速,在这里又耽误了一段时间,我估计那人差不多要过来了。”
女孩心思显然要缜密的多,略略思考后,道:“这里不能动手!一是人多眼杂,二是即使拿到东西后,也得小心身后黄雀……据我所知,这几天来九佛山的道门后裔不在少数,凭我们俩的实力,最多也只是中游◎一被某个修为在我们之上的人盯上,别说是薄那张残页了,恐怕连我们的小命都是堪忧。”
马钧道:“那你的意思?”
女孩道:“把你的那两个跟班先打发走,我们就在这里守着,等那个人的车过来后,我们先跟着,等到了晚上,再见机行事。”
马钧想了想,觉得这是持重之举,于是点头同意。
随后,他走下车,将两个跟班打发走。
等跟班离开,女孩却走下车,将手里的一副车牌扔给马钧,道:“你也别闲着,把车牌换了。”
马钧道:“这车牌只能蒙蒙,怕是瞒不[.1000]还那家伙吧?说真的,你这车太显眼了,别人一眼就认出来了。?
女孩得意的笑了笑,道:“那就换个颜色。”
说着,她走到车头,手指轻捻,竟是从车盖上揭下一层薄膜……
不多时,这辆异常高调的火红色豪车就摇身一变换了一身颜色,由红变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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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晚上住宿的得方有没有安排好?”
离开小洲乡后,蔺秋忽然想起自己已经提前预定好酒店,便问着莫言。
莫言道:“没有,到时随便找个得方住就行了。”
蔺秋道:“我在九佛山下的一个酒店预定了房间,要不要我现在打电话,帮你安排一间?九佛山的客流量一直都很大,而且这几天去那里观展的人也不在少数现在预定还来得及,我怕再过两个小时,就找不到房间了。”
莫言琢磨着马钧和那个女孩晚上可能会出现,便不打算和蔺秋住一家酒店,道:“不用了我在岳阳市有个老同学打算晚上和他聚聚,到时在市内随便找家酒店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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