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奔驰,哦不,白马,叫照夜白的,还是和我很不对付。
(晏,怒:“白马都叫照夜白么?!”)
(猫,怯怯:“小白?白白?雪儿?小雪球?……”)
(晏:“……,算了,还叫照夜白吧。”)
那照夜白,栓在树下,趾高气昂,睥睨一世。我一看就火大:这破马,都不知道谦虚谨慎为何物。
它看我也火大,嘶声连连,又踢又咬。我敏捷避开,大怒,臭小子我要不是看你是首长的马,早就给你画花了!
(猫:“你已经画花过了。”)
它毕竟被栓着行动不便,闹腾了一会儿便安静下来。我亲热的拍拍它的肩,好同志,都是自己人,相煎何太急么。
我有一搭没一搭洗马,赵瑞岚果然来了。
“小晏,你身子刚好,还不回去躺着。”
我刚想拍马屁表忠心,他s_ao扰妹夫的恶疾又复发了。
但是美人啊,你抱就抱,摸就摸,亲就亲吧,可不可以不要咬啊?
我错了,不该抢你的男宠,我回去和景言商量商量,看他还愿不愿跟你;或者到京城我立刻帮你重找一个。你眉目清明是好的,你含情脉脉看我就不好了。别打我主意,男宠不是官,我没兴趣当。
(猫,怒:“我是作者!我管你有没有兴趣!……领导我错了!你先把刀放下!……呜~~~~”)
文之贤老狐狸抱着手远远的看,我眼泪汪汪无声求救。老狐狸立刻装近视眼,晃啊晃啊走掉。
我大恼,用力拍了照夜白一下。它本来静静吃草,吓得跳起来,赵瑞岚忙抱着我退几步,又松了我去安抚它。
“将军,文军师好像有急事找我,我先过去一下。”
我来了!姓文的你这琉璃球!我让你圆滑!
文之贤见我,笑道:“你不在将军身边献殷勤,找我干什么?”
我说:“你是将军眼前红人,我自然也要伺候着。”
“哎哟,使不得,我见了你就头痛,还是免了吧。”
我谄笑:“反正我见了你不头痛,来来来,卑职帮大人您捏捏腿。”
他顿了顿,指着我身后说:“你见了头痛的人来了。”
嗯?
我回头一看,官道上尘土飞扬连滚带爬冲来一匹马,上面那人不是百里悠又是谁!
“小晏~~~~~~~~~亲亲~~~~~~~~~~~~”
……
我的头……果然……痛起来。
“小晏~~~~~~~~~乖乖~~~~~~~~~~~~我来了~~~~~~~~~~~~~~~~”
他翻身下马,急跑几步,伸手要抱,我面前人影一闪,他抱了景言满怀。
“小晏~~~~~~~”他陶醉的、r_ou_麻的、颤抖的、呻吟的蹭啊,蹭啊,蹭啊,“嗯?你是谁?!”
他瞪大原本就圆溜溜的眼:“小晏,他是谁?”
我只好介绍:“百里悠,这位是时景言;景言,这位是齐王百里悠。”
他俩一对视线,空中噼里啪啦电光四s,he。
突然,百里悠转头大喊:“晏怀惜!你另结新欢啦!!”
我掩面奔逃,这十三点太、太、太、太、太丢脸了~~
“晏怀惜!你对我始乱终弃啦~~~~”
我无语继续奔逃,百里悠追上,我忙给景言使眼色,他便傻呼呼来拦。
“啊!!你竟敢拦我!?好啊!小晏给你撑腰是不是!?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了是不是?我今天非让你哭不可!!”
百里悠磨刀霍霍,准备干架。景言也火了,lu 袖子,说:“来啊!你来啊!齐王有什么了不起!”
我只好奔逃回去,景言属于武林高手级别,但百里悠的功夫只够杀杀狗。
“小晏~~,” 百里悠热泪盈眶:“你果然还是在乎我的。”
我拉拉他,背过景言耳语:“百里悠,他是赵瑞岚的人(以前),人就一根筋,你别和他计较。明白了么?”
“嗯。”
又走道景言身边,又耳语:“景言,齐王自幼长在深宫,人有点糊涂,你别跟他一般见识。明白了么?”
“嗯。”
他俩看对方眼神都有了一丝同情:多可怜,长的清清秀秀,可惜是个傻子。
我的偏头痛啊,一抽、一抽痛:“你们慢聊,将军找我呢。”
“小晏,什么事啊,我也去。”
“齐王不必去了,”文之贤说:“将军和我们有些公事商量。”
百里悠还想说话,这时官道上又来了一大群人马,个个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为首的武官策马走近,开言说:“齐王……呼呼……您跑得那么快,叫咱们好生追赶!”
我和文之贤互看一眼,脚底摸油,速撤。
“fēng_liú债哟~~fēng_liú债!” 文之贤凉凉的笑。
我叹气,头痛死了!
夫人~~~~~~~~~救我~~~~~~~~~~~~~
第25章 进京啦
我在溪边陪文之贤坐了一会儿,回去看看情况,几乎要幸灾乐祸。
百里悠果然青着眼圈,挂着两道鼻血气呼呼缩在马肚子下面,他带来的侍卫也是个个挂彩,而景言早已不见踪影。
景言只要认准了主人,其他的,管你是不是天皇老子,逮谁咬谁。
我蹲下来,用袖子给百里悠擦鼻血:“谁让你撩拨他,吃苦头了吧。”
“小晏~” 百里悠几乎有哭腔了:“他是谁啊?说不到两句就开打,打完了就逃跑。”
“赵瑞岚的手下。”
“那干吗跟着你啊?”
“因为我觉得赵瑞岚对他不好,就抢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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