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谁稀罕你那翅了。《+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徐世勋不屑的嗤笑,一双眼珠子却在满桌的美味佳肴间徘徊,春晖楼的菜肴在临湘城可是出了名的美味,无奈他自小便喜欢上了欺负人家儿子,自然是没办法厚着脸皮上门来吃喝的。
花椒唇角上扬,伸出舌头意犹未尽的舔了一圈嘴唇,喃喃自语一般的低吟:“真可惜,明明这般美味,不吃可是你的损失。”
徐世勋眼珠子跟随她的舌头转了一个圈,情不自禁的学着她的动作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反应过来之后,粗眉一扬怒声吼道:“不说,我就砸了春晖楼。”
“你砸春晖楼关我什么事,砸吧。”花椒放下筷子,直接用手捏着翅开啃,眼角余光偷偷瞟向陈夕悦的方向。
刚才,她是有打算将刻意咬出来的碎骨头射入那壮汉的檀中穴,让他暂时性的处于麻痹状态,好趁机从他的手下救走周承天的。
只不过……
她的碎骨头还来不及投射出去,那壮汉就停下了动作,倒地抽搐个不停,惊讶之余,无意中憋到了陈夕悦正将手拢入袖中,指缝间隐约有几根细小的银针。
而此刻陈夕悦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势,还有那眼底隐匿的戾气,都在告诉她,陈夕悦武功肯定很好,所以真要发生冲突,那熊孩子的手下是占不了上风的。
徐世勋再度被她云淡风轻的声音激怒,强行压下心头那想要一把火烧了春晖楼的念头,趾高气昂的指着身边的人下命令:“你,过去看看他究竟怎么了。”
被指名的人上前仔细的查看了一遍地上的壮汉后,起身回话:“少爷,他并无大碍,这根银针射在了他的檀中穴,暂时会令他全身麻痹不能动弹,休息个把时辰就好了,不过,那银针若在深入半寸,他就必死无疑。”
徐世勋一惊,狐疑的盯着他手中那根细细的银针,福伯的医术那可是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他说的就绝不会有假,只是没想到那枯瘦如柴的小丫头居然如此厉害。
花椒稍显惊讶的看向那个站在徐世勋身边回话的男人,没想到那熊孩子身边还有懂穴位之人,他的身形跟徐世勋身边跟随的余下几人相比较起来稍显瘦弱,年纪也要大上许多,约莫四十岁左右,年长的他置身于熊孩子与一群壮汉身边,给人鹤立群的错觉。
芸娘听了那人的话才回过神来,担忧的目光只在周承天的身上停留了片刻,就转向了陈夕悦,紧紧的将其双手拽了起来,在其耳边轻语:“夕悦,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你什么都不要做,交给我好吗?”
陈夕悦拧眉盯了她羸弱苍白的小脸片刻,拗不过她泪光闪闪的眼神,不情不愿的点了头,为了不暴露自己跟相公的身份,她总是这般苦苦哀求自己什么都不要管,什么都不要做,但是自己一直都将天儿当做亲生孩子般对待,要如何才能做到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人欺负而袖手旁观?
“在下徐永福,因为少爷出门总是闯祸,老爷让我做少爷的随侍大夫,当然,目的是防止少爷一时冲动,下手过重,伤人性命。”徐永福见花椒一直盯着他看,友善的笑着做了自我介绍。
“福伯,谁准你跟她说话了。”徐世勋不悦的拧拧眉,烦躁的挥了挥手,让身后的人去将地上的壮汉拖走。
“少爷,依我看来这位姑娘并不像你口中所说的那般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少爷就听我一句劝,不要再找她的麻烦了。”徐永福试图劝说徐世勋离开春晖楼。
“你少罗嗦,本少爷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插嘴,你给本少爷一边儿待着去,她上次当街羞辱了本少爷,害本少爷沦为临湘城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不说,今天又对本少爷的人下手如此之重,本少爷今天就亲自来收拾收拾她,让她知道本少爷的厉害。”徐世勋信心十足的挽高衣袖,那天回家之后除去吩咐下人找寻这臭丫头之外,别的时间都在勤奋的练武功。
花椒一听这话瞬间来了精神,丢掉手中的翅,用巾子将手擦干净,抹了抹嘴巴道:“你不用一个劲本少爷本少爷的强调,我早知道你这胖胖的熊孩子是徐家小少爷了,不过,我喜欢一对一单挑,够种,这才像个男人嘛。”
徐世勋嘴角僵了僵,她这言下之意是指之前的他看起来都不像个男人?
意识到这点让他很不爽,向前迈出的脚又缩了回去,神气的指着已经站到他对面的花椒道:“你们给我上,拿下她的人重重有赏。”
花椒闻言眉头不悦的突突跳动了几下,上扬的唇角微微下沉,勾起一抹讥笑:“诶,熊孩子就是熊孩子,行为动作都超出了正常人能理解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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