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徐晃将棺木与素服买到,已是傍晚时分了,我亲自动手,为刁秀儿已经死去的父亲穿上素服,将他的尸身放入棺中,待随行兵丁将大坑挖好后,在刁秀儿悲痛的哭泣声中,棺木被埋入了土中,我这便宜的老丈人(内定的)就这样入土为安了。《+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秀儿,别哭了,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此时的刁秀儿已是哭的双目红肿不堪,绝美的脸上挂着两道明显的痕迹,令人见之哀惋心伤,柔弱的身上穿着一身丫鬟服饰,在微风的吹拂下,衣秧飘飘,摇摇欲倒,有如风中的柳絮般随时会被吹走。
“公子,蒙公子不弃,秀儿以后定当好生服饰公子,以报公子大恩。”刁秀儿抽泣着对我盈盈拜倒,双肩微微抽动,显是还未在失去亲人的伤痛中恢复过来。
我见之大怜,亲自将其扶起,柔声抚慰道:“秀儿,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节哀顺便,不然你父亲在天之灵,亦不会瞑目的。”
刁秀儿在我的抚慰下,心情逐渐的平静,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双目充满感激的望着我,轻咬着两瓣薄厚适中的唇片,突然扑入我的怀中,将头儿埋入我的肚皮里,两只柔弱的双臂紧紧的抱住我,似要将自己完全的容入我的身体内才甘心。
我怀抱着刁秀儿,心知她是因父亲死去,无依无靠时才会将我当成了她最后的一丝依靠,如果她没有了依靠,恐怕日后只会是一具行尸走肉,而正是因为我的出现,改变了她的命运,让她的生命重新出现了希望,现在这种行为,只是一种悲喜交加后的表象罢了。
时日已晚,车队自是不能再行,于是我下命就地扎营,埋锅造饭,整个晚上,刁秀儿都不愿和我分开,即便是夜晚睡觉都是和我睡在一个营帐中,那些兵丁在羡慕、邹佳她们却神色古怪的看着我时,只有我是有苦自知,刁秀儿刚刚丧父,正处于最不稳定的时期,而且她实在是太小了,还不能让我嘿咻嘿咻,所以整晚我都是和衣而睡,而刁秀儿却只穿着一件裹衣钻进我的怀里,青涩中带着无限妩媚的香软娇躯不断的挑逗着我的心理承受力,如果不是当年在特种兵部队时练就了一身过人的承受力,我还真的会忍不住把她就地正法,在这种有肉不能吃的痛苦煎熬中,我整整的一柱擎天了一晚,待第二天挂着一对熊猫眼出帐的时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qín_shòu不如,把刁秀儿这个含苞未放的花骨朵折磨了一夜呢!我苦啊!现在我终于明白崔永元说的那句‘痛并快乐着’是什么意思了。
车马再次上路,这次刁秀儿经过一夜的调整后,心情已经平静了很多,在我的劝慰下,与邹佳坐上了同一架马车,邹佳年纪稍大些,而且也和貂禅般失去了父母亲人,所以她们两人有种同病相怜之感,也格外的合得来。
一路平安的行了半月,这一日,来到卢江地界,我照常与陈宫、徐晃和典韦在马上说笑前行,就在这时,我突然察觉到前方传来冲天的杀气,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是不经历铁与血的考验所没有的,我正要勒马吩咐车队暂停,却见典韦突然收缰大喝:“何方鼠辈胆敢阻挡车队前行,快快出来,让你家典爷爷教训教训你。”
陈宫和徐晃一愣,显然他们并没有察觉到前方的危险,而我则比较惊异于典韦的敏锐力,看来典韦确实不愧为三国一流猛将,对危险的感知力确实高人一等,而徐晃由于太过年轻,所以还不能感觉出来,看起来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磨练,才能让他真正的成长为原三国中的那个五子良将之一的徐晃。
不等前面埋伏的盗贼冲出,我立刻对后方车队喝道:“保护好小姐们。”随后抽出腰间的七星宝刀,大喝道:“公台速回车队中间去,公明、子满与我杀贼。”说完,拍马冲向前方,与此同时,那群埋伏的盗贼也冲了出来。
我见状后,倒吸一口冷气,原因无它,实在是贼人太多,目测之下,竟有几千之众,我虽然不怕,但如果只是一个人的话还没什么问题,最多打不过跑路,但现在蔡琰、邹佳、董欢、伏寿和刁秀儿都在车队中,而且还有陈宫和典韦的妻小,如果不死战的话,她们都会遭殃,我深吸一口气,对与我一同冲阵的典韦和徐晃道:“子满、公明,你等可怕否?”典韦和徐晃具是冷哼一声:“一群土鸡瓦犬尔,有何惧哉!主公且看我等杀贼。”说完,大喝一声,冲入了敌阵之中。
典韦双手大铁戟上下翻飞,每一戟下去,都会收割一条姓名,有如地狱恶鬼般将贼众杀的肚破头飞,而徐晃则手持开山巨斧,大开大和之间,将贼人砍翻在地,两将勇力过人,杀的贼人一个个心惊胆战,但却死战不退,毕竟他们有好几千人,又怎么会因为两个人而退却,在我也冲入敌众中与典韦和徐晃杀贼之际,却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的状况,虽然卢江一带水贼众多,但也不至于能一下子纠集起这么多人吧!而且看他们各个手持厚被大刀,装备精良,根本不像是水贼所能装备的起的,另外这些贼人虽然穿着不一,但却统一的有一种官军才能有的严格纪律,在面对着如此厉害的敌人,如果是一般的小贼,恐怕早吓的抱头鼠窜了,但如今我与典韦、徐晃合三人之力,已经斩杀上百贼众,但贼众却依然死战不退,这让我更加肯定这些根本就不是一般的水贼,而是训练精良的官兵。为什么会有官兵拦住我的去路?而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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