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着任我行做跟班,当长随,做杀手。任我行对他也不错,自己是香主时,向问天jiushi副手,自己是长老时,向问天依旧是副手。直到后来干掉上任教主,任我行身登宝座,向问天依旧是一个阴影里的光明右使,在黑木崖,几乎没几个人在意他的存在。但是事实上,神教的大佬都知道,黑木崖最强的一支宿卫军,就归向问天管理。
乃至于后来任我行重用提拔东方不败,并把他提到了影子教主,光明左使督天下诸军事的高位,向问天依旧不理不睬,不予理会。他在神教没有朋友,更别提知己。因为他知道,自己掌握宿卫军,是不能有朋友的。不管他和谁成了朋友,任我行都会睡不着觉。
可惜的是,他们的觉睡的都太香了,直到东方不败举起反旗时,向问天才发觉,自己的宿卫军,早已经被渗透的千疮百孔,自己根本就掌握不住部队。播州杨家一宣布全力支持东方不败,宿卫军就大片反水,任我行也只好束手就擒。要不是任盈盈当时不在教中,也一样要受害。
可是这次事件之后,向问天并未如很多人想象的那样,要被革职问罪,甚至砍下人头。他相反获得了晋升,从光明右使提拔为光明左使加日月神教特等供奉衔,地位之高,仅在东方不败之下,唯一的变化,jiuu旧制,改为天地风雷四家军,归教主直辖。
向问天失了兵权。成了教中第一号自由自在,不受拘束的散人。想去哪就去哪,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只是他本来就没朋友,如今则更不可能有朋友。所有的长老、堂主、旗主等等,对他都是敬鬼神而远之。即使是同样升职提干,失去兵权的老人物,也要kaolu影响,不敢和向问天走的太近。
在这种情况下,向问天选择了与任盈盈。等待着任我行的复辟。他相信。只要老教主回来,自己肯定还能受到重用,到时候自己一定要改掉所有的毛病,一定要多交朋友。一定要……。
不过要做这一切。哪个都离不开钱。他必须去搞钱。去想弄到一笔款子。有了钱,才有可能拉起一支队伍,有了钱才能有自己的基本部队。可是他几处借贷来的钱款。却赔了个精光。“那人说他是炒河套股,万无一失,拿到西北去做投资,肯定能发财。我就信了,可是……”
向问天虽然杀了那人泄愤,可是这钱已经搭了进去,拿不回来。更要命的是,为了营救任我行,向问天就得四处打探老教主的下落,而他又不十分善于隐藏自己的行踪,结果毫无yiwen的,向左使,暴露了。
得亏他当年在宿卫军里,有个老部下曾受过他的恩惠,冒死告信。他才能在抓捕行动展开前,逃出总舵,沿途摆脱追踪,一直来到河南。他长叹一声“今天来的,我其实不怕。他们要么是要抓我huiqu请赏的,要么jiushi要抢我身上的四宝。我最怕的,是那些债主啊。他们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下手狠着呢,被他们逮到,可是要真打啊。”
任盈盈也明白过来,向问天身上的包裹里,带的是四宝的赝品。与自己j后,就会找个机会以假乱真,进行调包。再用真的去京师换赏金,拿赏金来还债。
任盈盈怒道:“向左使,你想没想过,拿了赝品去梅庄,我爹的命就保不住了。”
向问天道:“大小姐你放心,我这几件东西,都是从老字号的古董行买的,手法老道,都是行家里手,保证是良心货。便是梅庄四老本事再大,他也看不出假来。”
想到自己被一向视为本钱都折在金山寺,任盈盈的火就不打一处来。几乎就想抽了配剑杀人,还是郑国宝劝解道:“向前辈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盈盈何必动怒,再说了,这次要没有向前辈,我们上哪抓到张芙蓉那贱人去?等到开了这伙人的老巢,咱们还能发笔财,这也都要归功于向前辈啊。”
任盈盈道:“反正你总是有话说,我也说不过你。不过你要答应我,必须帮我救出爹爹来。梅庄藏龙卧虎,若是你不肯帮忙,我可没把握救出爹。”
梅庄四老的名声,不论在江湖还是江南文林,都是大名鼎鼎。四位庄主不但武功高强,剑法了得,也都是有名的才子妙人。不论是秃笔翁的书法,丹青生的画,在江南都是能卖个好价钱的。至于黄钟公的琴艺,更是让不少清楼女子情愿自荐枕席,也要让老爷子指点几手。
黑白子棋力高强,与江南高官显贵对弈,也只输半子而已。这梅庄也是杭州有名的一处好景致,年年都有文人才子在那举办文会,诗酒唱和,说不尽的风雅。因此这地方,属于杭州府的重点保护区域,往来有公人维持秩序,就怕有人捣乱,坏了各路大仙的兴致。
有那些不开眼的江湖小辈,想要靠挑战梅庄四友,成全自己的名声,往往不等见到正主,就被衙役们拉走,枷号三天示众。
在江南文坛大名鼎鼎的四友,居然是魔教中人,任谁也想象不到。他们有这么层身份做掩护,任盈盈就不敢来硬打。到时候引来杭州的守备营兵,jiuu梅庄,只有找一个更大的靠山,来战胜梅庄现有的靠山,郑国宝无疑是最佳选择。
郑国宝道:“盈盈,我不是都答应你了么。等我回京大婚之后,就帮你救任老脱险。至于现在么,还不是时候。我想,东方不败也不会急于对老前辈下毒手,再说真要下毒手的话,咱们现在动,其实也晚了。”
任盈盈也知道,如果现在黑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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