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犯傻你!”连冬把我拉过去小声嘀咕,“焦旸,咱将心比心,我真不是你气,但你也体谅体谅我落选想独处的心情。更何况……何况……”
“何况什么……”我冷静下来,问。
“她说今晚一直呆网上陪我。我怕一直发短信的动静吵你没法睡。”脸通红。
“c,ao……”我轻蔑,敢情是为了妞。
各自进房,我给周黎打电话,手机关了,家里座机一直忙音,估计她爹又在联众呢。
爽快地冲了一把澡,沐浴露全让我给用了,浑身滑溜的,我边冲水边瞅着手上的大戒指直乐。
现在才有工夫好好端详,银质的,估计经过特殊的抛光处理,看着特别亮,宽宽的界面,上面雕着花纹,有些像龙,特男x_i,ng图腾的气派。我亲一口,欢喜得直唱歌。
洗完澡换上干净衣服,思索一会儿,把戒指摘下,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好,藏在背包最隐蔽处。
出门觅食。连冬躲在他房里说懒得出门,我惦记他刚才那句话,体谅地说给你带晚饭回来吧,他恩了一声,随后是短信发送的提示音。
我摇头,自个儿走到大堂,翻看服务台的指南手册,就见一服务小妞过来对着总台的值班抱怨,我听一大概,好像说有一客人想入住,可没房间,附近宾馆就这一家,那人挺横的,吵着让想法腾出一间,跟人合住双人房也没问题。
正庆幸着入住早,手机响,一看是闾丘的短信。
——你和连冬没事吧?
——没,他沉痛着呢。我刚看见你上肖恩的车了。
——嗯。你不许打他主意。
——-___-。有病你。
——不是你想的那意思,他欠我债。
——只要我不欠你就成。
——哈,等哪天你欠的那个人出现,躲也躲不了,弟弟。
我笑笑,脚刚抬起来打算往外走———
“焦——焦——”鬼叫,我一哆嗦,僵了,转身,韵律独特的步伐,邪漂亮邪漂亮的脸,臧关陌从走廊那边走来,眼睛鬼亮地盯我,凑近,一伸手搭住我肩膀,表情暧昧的笑,像雀跃,像y-in谋。
我脑子缺氧了,随他咧嘴傻乐。
“焦旸,可让我看见你了,”他说,“你欠我的东西准不准备还了?”
一低头,审视我空空的艺术家般的手指,面目迅速狰狞起来,“小b不听话啊,戒指呢?”
我剧烈的咳嗽起来,脸涨得通红。
他悠闲的环着我肩,一脸“做戏吧,你尽管演”的表情。
好一会儿,见我咳的动静小些,他拍拍我,“你儿子呢?”
“还闾丘了。”
“哼,”他凶狠地眯起眼睛,“儿子知道得还人,摘了我戒指放哪儿了?”
我一轮眼珠,被他抬起下巴,“说话。”
“掉……咳,了。”
“少他妈又来这套,咳咳。”他厌烦得学我咳巴两声。
“真……咳,紧张,就,咳。”
“掉哪儿了?”
“知道…咳,掉哪儿,就……咳,不叫掉。”
他放开我,手指摩挲下巴,眯着眼思索,那样儿巨罪恶。顿了会儿,他的脸一下凑近我,五官无限放大,我紧张,他好像特别喜欢这样,鼻子快碰到了,我都不敢呼吸。
“你小子一肚子坏水,我不上你套,咱们慢慢玩儿。”他笑,我羞愧的摇头,肯定是要辜负他的评价了,我一单纯的傻好人。
正勾心斗角的快活,一服务小姐挺紧张的走过来,嗫诺地冲臧关陌支支吾吾。
我恍然,“你,咳,就是,那个,咳,没房住的,咳。”
他看看我,眉毛一抬,也是恍然大悟状,“我说声音熟呢……”春光灿烂的笑起来,“刚才有一人挺c地嚷嚷怎么不跟他睡,我在那头都听见了。”
我整张脸皮发紫,被动了被动了。
“焦旸,那是你吧?”他大笑起来,“别难受,我满足你。”
“我,咳,不劳烦你。咳,刚看过了,那屋,咳,就适合一人,咳,小,太小,咳。”
他不容置辩的把行李拖到我脚边,我还在咳巴个没完说不成。
他一抬头,“房钱算我的。”
我沉默了好一会儿,两人对峙,服务小姐不耐烦地问究竟怎样?
真傻,还用问么?
“赶紧把这位先生的行李拿进去啊!”我打算回屋就把电话开通,长途,拨外省市114,冰柜里的水果泡面饮料零食全哈呼光。
“不咳巴了?”臧关陌挺乐的凑近我。
我抬头冲他高兴,“我一欢喜就不咳巴,以后你知道怎么办了吧。”
他心怀不轨地对着我直笑,“知道,怎么不知道,我刚不就说了么,焦焦,以后咱俩慢——慢——玩儿。”
不正经,这爷们绝对不正经。
我脑子里警钟长鸣。
哀伤的叹气,低着脑袋,一边看服务生把臧关陌的行李放在推车上往住房部运,一边痛苦得抓着他的胳膊,“没时间玩儿了,我今住上一晚,明早得回乡下,以后也就电视上瞻仰瞻仰你的份儿,”难受的鼻涕都快下来了,“会想你。”
“你他妈当我落葬了啊!”他似怒非怒地骂,“唬谁呢你,我都听那肖……肖什么来着?”
“-h-a嘴,起个不上台面的绰号也得拖人一块儿下水。
他挺爽的一笑,“嗯,听他说你小子也被录取了,”说着,拍拍我肩膀,“沾哥光了吧。”
“沾了,沾了。”我点头哈腰,“可你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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