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警局里放出来,已经是第三天的下午了。.陈木坐在回家的车上,感叹外面的空气就是好,而他此时绝对没能想到的事,是在他被关的第二个晚上,公安和武警倾巢出动,把废机场进行一次大清洗,令夜晚辉煌的废机场真正成为名副其实的废机场。扫除那个有着千丝万缕人脉的废机场的一切,完全依靠所谓的特权在行动,目的自然是不想让国家研究的项目遭到任何人的破坏。揭开陈木,或许揭开的是通向另一文明星球的路径。
到镇上下车,陈木想起没落实好的修井,但没急着去找王力财,因姑爷对他是那副不耐烦的嘴脸,放个外人更不好说了。他无法接受有可能面临的王力财的讨厌,确切讲是脸皮薄怕遭受冷落和白眼。在日常生活上,他情愿吃亏也不愿为某种利益去咿呀奉承。如今村里修井固然重要,但没有重要到足以令他丢掉自己的颜面去迁就所有人。他认为人活在这个五颜六色的世界之上,人的尊严才是活着的意义。
胡兰不明白陈木内心的想法,吃晚饭时,又问起村里修井的情况,陈木埋怨姑爷态度不好不像姑爷,说姑爷推诿修井的事没做具体答复。于是胡兰不再问修井的事,反过来讲话宽慰陈木,描述小人物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基本法则,说求人办事要懂得察言观色,更要懂得寻找方法与机会去低声下气的讨好对方,让对方替自己做想做却没有能力做的事情……
次日早上,陈木起床刚好吃饭,付惠琳的人更跑来找陈木,说冬梅花今天出院,要他陪着去接。
陈木有点儿不想去,胡兰站旁边不客气的说:“你就别给我摆架子了,早点去早点回,冬梅花的漂亮在这周围也算数一数二,别不放心上飞走了,到时说我没及时提醒你。”
冬梅花算个什么东西?陈木想说比邹雅枝差远了,不过话在嘴边没说出口,是意识到与邹雅枝的差距,让邹雅枝做自己老婆恐怕有些不现实,但他相信邹雅枝最终会成为他的女人。
陈木把三轮摩托车从自家房屋里推出来,付惠琳随即跟着在后面坐上去。
陈木脚踩油门准备上路,结果反复几次打不起火。他弯下腰去查车子的坏毛病,迎面便驶来一辆八层新的嘉陵摩托车,停在他与付惠琳身前不远处。摩托车上的中年男子看付惠琳,很有礼貌的问道:“喂!先打扰下,这七里村那户人家是陈木家?我是从水管站出来的工作人员,想来了解关于你们村修水井的事情。”
付惠琳依然坐在三轮摩托车上,两眼注意着陈木查找车子的坏毛病,对中年男子问的是些什么?她没有听大清楚,但值得庆幸的是弄明白中年男子来七里村的目的,是想要找她面前的陈木,于是伸出右手轻轻敲打几下陈木的背脊骨,笑说:“陈木!旁边有个人在找你呢!”
“谁干饭吃多了会找我呢?”陈木直起身来,停下查找车子的坏毛病,反复揉搓两只被油污弄脏的手。他转身看背后坐着的付惠琳,茫然迷惑里全是些不明所以。
付惠琳指指旁边的中年男子,说:“是那骑摩托车的人在找你。”
顺着手指的方向望过去,中年男子在摆放他的嘉陵摩托车。陈木左看右看不认识,有些疑惑。他小声向付惠琳嘀咕道:“我怎么看都是个不相识,他跑来找我会有啥好事情嘛!”
此时的中年男子,已经从付惠琳那里弄清陈木就在眼前。他放好嘉陵摩托车,过去笑容可掬的与发愣的陈木打招呼,并向陈木讲明他找他的用意,还不忘自我介绍是当今镇水管所的负责人王力财。末了用商量的口气问陈木有没有空余时间,想要陈木带他去看村子里修井的具体位置,说今日把修井的各项事务落实好后,明后天好找几个工人来帮忙开始施工。村子里饮水的问题是大事情。
王力财的那份友好那份客气那份热情,令陈木好长时间里无法适应过来。难不成自己成大爷了不是?但事实终归事实,不容人有半点儿猜疑。付惠琳在旁边听得十分高兴,她冲着陈木一脸严肃的说:“你今天先不要再跟我去镇上接冬梅花了,人家王所长一大早从镇上跑到我们七里村办事多么的不容易,你先在家里陪王所长忙村子里修井的事儿,我自己去接冬梅花就行,我会向冬梅花解释你不能去的原因的。”
陈木心下十分高兴,只要不进卫生院做啥事都好。他说:“惠琳嫂,我全听你的安排。”
其实,陈木怕去接住院的冬梅花,是怕再次遇上花苗与陆月,那两个瘟神曾经的毒辣令他心生胆寒,更为重要的是她们不通人性不讲道理,没预兆发癫就胡乱打人。陈木是个比较现实的人,清楚自己没资本与人家斗,就知道躲着求份安宁,但绝对不是害怕与懦弱。任何受伤是要有价值的,没意义令自己受伤叫愚蠢。
王力财表示深深的歉意,他说:“真不好意思,让我把你们的计划打乱了。”
“不客气不客气,”陈木学起客套来。带王力财去自己家歇脚,带王力财去龙盘水要修井的地方。
付惠琳依旧呆在原地没有动,她心头想起那句古老的话,朝里有人好办事。在她想到那句话时,好像突然间悟出一个大道理,人存活在这个花花绿绿的世界上,自己没能力没本事,千万要记得学会找一座属于自己可以依靠的靠山。她想到陈木的靠山是他姑爷,她若促成冬梅花与陈木两人间将来的婚事,冬梅花到时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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