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贫僧是大千禅寺莲花池的啊!”
“关我鸟事,我还是天河剑派‘持剑客卿’呢,你看我随便对人说了吗?”
“……”
秦昊继续划船,而这个光头,则是扔了几节芦苇,踩着芦苇尾随着。
说实在的,秦某人最怕的就是这种尾行变态,自从离开天通州之后,时常遇到这种变态。
用各种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
身躯抖了抖,又想起了迷雾之海中的眼珠子。
一根根触手,一颗颗眼珠子,当真是糟糕的画面啊。
再想想小本本上记载的,一个字:爽!
纠结,非常的纠结。
为什么这些触手会那么爽呢?
不能好奇!
“施主,施主,施主可能还不知道,施主身负天眼,这是慧根,这是慧根啊。”
“啧。”
不耐烦地砸了咂嘴,秦昊是真的神烦,横了光头一眼,“我说,有个眼儿就是慧根,那我还有根儿呢?这是不是有慧眼啊。”
“对对对,施主独具慧眼,加入我大千禅寺吧。”
“……”
卧槽,这种招人的方式,还真是……唉,一言难尽,有很强烈的既视感啊光头佬!
“施主,施主,施主就算是天河剑派的‘持剑客卿’也是无妨。若是施主喜好提升功法劲力,那便是找对了。我大千禅寺有三千功法,任施主挑选。再者,贫僧斗胆狂妄一些,大千禅寺所辖的天河禅寺,其驻地,乃是曾经的天河剑派总堂所在啊。”
“嗯?”
这就很有说服力了嘛,这一听,就比天河剑派强得多!
“施主?”
“这天河禅寺,又是怎么回事啊?还有这个天河剑派总堂,又是怎么一回事啊,说来听听,咱们一边走一边聊。”
“哎,贫僧这就道来,不知施主能否让贫僧上船歇……”
“不行!这是我的爱船,就像是心爱的老婆一样,怎么可以随便给人上?”
“那……那好吧。”
“对喽,光头,你记住,上别人的船,就跟上别人老婆是一样的。这是犯了色戒啊,我现在要严肃地批评你,你这个同志思想很有问题啊!”
“……”
“说啊,还愣着干什么?”
“哎,这就说来,这就说来。”
深吸一口气,丑苦和尚也是无语,只得赶紧借着芦苇,一跃一跳地跟上。
“这天河禅寺呢,其实就是我大千禅寺的分寺。当年祖师立下宏源,大千世界有三千大道,祖师便要传下三千道场。”
有点骚啊,这么拽?
怎么看这个大千禅寺都是个大公司啊,实力雄厚,实力必须雄厚。
三千道场,三千分寺,怎么看都是拽到爆棚。
光头佬就是不一样。
“当时天河未分,有个剑修立下门庭,同祖师斗剑,祖师小胜一场,得了一处道场,这边是天河禅寺的由来。”
至于这个剑修叫啥,丑苦和尚就没想说,有什么好说的,手下败将。
总之一个字:拽!
哪怕丑苦其实没有表现出来,但秦某人就是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拽。
不过没办法,拽不行吗?拽不可以吗?哪条规矩说不能拽的?拽犯法吗?
“后来天河二分,那剑修又立下了一处门庭,便是天河剑派的总堂所在。只是那剑修又同祖师斗了一场,再败,于是这天河剑派的总堂,便也成了大千禅寺所有。”
嗯?!
嗯?!!!!!
什么鬼?!
合着天河剑派曾经出了一条赌狗?!
可是……不对啊!
这大千禅寺的祖师,貌似也在赌博?!
两条赌狗的对决,最终是懂佛法的赌狗更拽?!
卧槽,这都是啥玩意儿啊。
不过丑苦和尚的话语中,还是透露出了一些重要的信息。
比如说,天河二分,这个第二天河的由来,看来还不仅仅是天河剑派自己描述的那样,跟百花岛的记录,也有出路。
天河是可以二分的。
再比如,天河剑派的那条老赌狗,技术先不说,眼力绝对没问题。
否则怎么会连续选两个地方,都是宗门的门庭?!
现在想想,秦某人突然觉得,习惯性爆种的天河剑派,之所以整个门派上下热衷爆种,会不会是赌狗的遗传?
只有赌狗才迷恋爆种啊,什么一把翻本,什么下一把翻倍……有赌未必输,不赌就是猪!
换个角度来思考,整个天河剑派的气质,好像都变了不少。
再回想一下苏荷啊汪松岩啊等等,秦某人寻思着……这些家伙也颇有一点赌狗的气质啊。
“原来是这样……”
“对啊施主,以施主的慧根,不该明珠蒙尘,理应壮大我佛门啊。”
“……”
虽说天河剑派有点不靠谱,可这大千禅寺,怎么也像是毛会啊。
不是他秦某人对光头有偏见,实在是就丑苦和尚这实力,也就是个武士境界,出来拉人,很没有说服力啊。
他好歹也是一个“持剑客卿”,他说加入大千禅寺就加入,岂不是很没面子?
“施主,虽贫僧一起去一趟莲花池,贫僧敢保证,以施主的慧根,一定能受重用!”
“我的慧根又粗又大,不太方便进佛门进行锻炼。”
“……”
丑苦和尚突然一脸无语。
然而丑苦和尚的无语,让秦昊更加无语。
这光头居然听懂了他在开黄腔啊!
这光头不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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