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招最厉害?”男人一向比较崇尚武力,我也不例外。
“床上那招最厉害!啊……小狮子,你偷袭我!”他捂着肚子嚎叫。
“大侠?哈哈……喂,你不是每次都故意让我的吧?”白了他一眼,能将纸攥碎,还和我装!
“色色啊,和你一起我从来不提内力,再说,你没听说过吗?情生智隔!”他将眼睛眯成了缝,一副不是我打不过,而是没防范你的欠扁样。
我哼了声,不理他。
“色,有件事情,是关于炅筠的,你想听吗?”
“不听!他死了更好,就当有人免费为墨言报仇了。”我一听到他的名字,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无限绞痛着。
“好,那我们走吧。”
“好,走。”
“走吧。”
“恩,走。”
“你起来啊。”
“我知道。”
“衣服不拿了?”
“你没有拿吗?”
“哎……”伴随着流水的轻叹我们终于出发了……
路上
流水说:“色色,你想什么呢?”
流水说:“色色,你又不理我!”
流水说:“色色,我门在马车上z_u_o爱好不?”
流水说:“哦?居然不打我?”
流水说:“怕你了,还是告诉你发生什么好了。”
我吼道:“我不听!”
流水:“哦……”
我嘟囔:“我不听,又不是不让你说……”
我鄙视自己,居然挣扎了一路,还是想听他发生的事。流水说完,我听见自己开怀的大笑,可笑出来后,心更是闷闷快要下雪。
流水说皇上要对炅筠下手,虽然表面上按兵不动,可私底下却暗调兵马,怕是想来记狠扑。
炅筠也会死吗?会被皇帝分尸吗?哈哈……哈哈哈哈……我狂笑着,笑到麻木了自己的感情,笑到分解了自己的惶恐。炅筠也要离开了,不是吗?他活该!他杀了墨言!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我没有亲手杀了他,皇帝老儿免费代劳了,我应该高兴的,不是吗?
墨言啊,你的仇马上就要报了,你高兴吗?你高兴吗?哈哈哈哈哈……
心绞着,不是乱,不是痛,是什么我不知道。难道一定要如此吗?炅筠一定要杀墨言,皇帝一定要杀炅筠,炅筠一定要伤害我,我一定要恨炅筠?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切都是我出现的原因吗?如果真的如此,我宁愿掉悬崖的时候死掉,也不愿意发生这些,让我快乐的记忆,让我悲痛愤恨的后生!
“水,你怎么会知道这个消息?”我卷起窗帘,看向外面,却不知道自己看见了什么,眼前一片模糊,没有远跳,没有近望。
“宫里有我的眼线。”
“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在乎,没有闲心去理哪些名利争斗呢。”这个眼线一定不简单。
“我可以不理,但‘流斋’还是要存活下去。”
“你挂记‘流斋’,为什么不好好经营它?武林大会你不去,现在又和我鬼混。”
“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我只要让‘流斋’有足够的资本活着,而不是要它如何出头,安稳的生活才是真。我既不想出头,武林大会自然不会去,和你一起更不是鬼混,原因什么,你应该清楚的知道。”
“所以尽管你耳听八方,眼观六路,却一直很低调,保持无温不火。”我继续看着什么也没看清的风景。
“树欲静而风不止,我只能尽量保护‘流斋’的人,而现在,我不单要保护她们,更要保护你,本不想告诉你关于炅筠的是消息,却又不想瞒你。”
“让你为难了。”
“色,别和我说生分的话,告诉我你的打算。”他拉过我,将我抱到腿上。
我心无由的颤抖着,炅筠也如此抱过我,压下乱窜的回忆,对流水说:“没有打算,跟着你走,就好。”
流水没有再问我,没有观察我,只是低下头,细细的吻着我,良久,他说:“色,别想他。”
我慌张的抬眼看他,却撞进了一双笑眸,我知道流水会一直对我笑,可他不知道,他的笑也分了好多种,就像这一种,那是苦涩的笑颜。流水,你太在乎我了,不是吗?你也在变,你知道吗?
“水,我的承诺不值钱,但……你明白就好。”我闭上眼睛,吻向他的唇,这个人值得我珍惜,我要珍惜!不放手,不错过,不再流泪,不说对不起!如果因为炅筠,伤了他,我绝对无法再次原谅自己,真得找处悬崖跳下去!
而老天绝对是耍着我玩的高手,我刚下定决心对流水好,就出现个了个天大的恐怖笑话!
车子被人劫下,一个黑影迅速蹿入车内,也许是流水看出那人并没有恶意,所以没有出手。
来人一抬头,我就愣住了,居然是石诺!我真不知道应该用怎样的表情去面对他……
石诺看看我,又看看流水,哼了一声表示不满,却扔给我一样东西,转身要跳走。手中的东西柔软绵长,我的心没由的一紧,颤声叫住石诺:“等等!”
“这是谁的?”我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
“还能有谁?我家主子!”他没好气的说,连眼都不看我。
“石诺,他以为他在杀了墨言,如此对我之后,我还会收他的东西?拿走,别脏了我的手。”我将手中之物扔向他,心的伤口却被再次钩破,鲜血淋淋。
“我……我……我偷出来的,你……你留着吧,主人为它,忙了好久。他……他……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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