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人,还会做噩梦!哼……”苏丫很鄙视的白了我一眼。
“还别说,这个梦真吓的我半死,好恐怖哦!”我拿着腔调,对墨言撒娇,气死你个苏丫,哈哈……
“说说,说出来就不怕了。”墨言拢了拢我的皮草,将我向他靠了靠,那眼神,都滴蜜了。
我仰起装做心又惶恐的脸,对墨言撒娇:“人家怕怕,人家……人家居然梦见娶了老婆,而那个人居然是……苏秋!”
吱咯……吱咯……马车仍旧前行着……
突然,一声属于女x_i,ng特有的怒吼狂飙开:“芙蓉颜色,你个无赖!!!”
哈哈哈哈……我现在越来越喜欢苏景了, 他居然第一个笑了出来。那……我们不附和好像不地道哦,哈哈哈哈……
“苏秋,你要学会温柔,不然怎么找个好相公?算了,就算你学会了温柔,也不一定能找到好相公,你还是随x_i,ng吧。”
“苏秋,你要把相公的标准定高点,找不找得到那是二话。不过也别定的太高了,像我这样的,你就算把自己砸碎了,重新打造,都是望尘莫及的事情。”
“苏秋,你别把脸拉的跟个长白山似的,说!谁欠你钱了?告诉哥哥,我去揍他,保证揍得他老母,他老爹都认不出这是自己的种!”
“苏秋,有人得罪你吗?哥哥交你个好办法,咱折磨死他!咱就嫁给他,活活折磨他一辈子!让他睡不塌实,醒了更闹心!”
“苏秋……”也许是长路漫漫,我实在无聊到一定的程度,于是开始逗弄起苏屁丫。刚开始她还对我怒目而视,可到了后来,干脆不理不采。等我在细细琢磨,原来是在独自生闷气,哈哈哈哈……爽!
一个游戏,要有人参与,才有意思,若她不动怒,我又何苦逗她?简直浪费我可贵的青春。
也许是我这个断袖当的太经典啦,苏景完全采用放任自由态度,不加理会我和他妹妹的“打情骂俏”。反倒是以一种看女子的目光扫视着我,待我看回去的时候,他忙纠正,弄的错乱不堪。所以,我觉得,还是逗苏屁丫有意思点。想拿他开开玩笑,怕他受不起。
而墨言就像位好好先生,永远宠腻的看着我,那俊美的容颜似乎永远在笑,一种心满意足的笑。对于前几日我曾说过,要研究一下男男对抗赛的事,他只字不提,我也乐得开心。墨言,你等着,爷一定是上面地!
街上热闹非凡,应该是个赶集日。虽然天很冷,把人冻得干巴巴的,可每个人的叫卖声,和着热雾飞出,却是铿锵有力,热闹非凡。我们四人下车步行,脚踏在被踩结实的雪上,除了轻微的摩擦声,已不在吱咯做响。
四个月前的垂杨柳,此刻已经雾凇裹裹,轻轻晃动,树下又仿佛是一场新雪。
墨言为我介绍着这里的民生,特色。仿佛我什么都不知道似的,而事实如此而已。
这个地方叫‘乌梅镇’,民风比较淳朴,每个人都过着自己的小日子,不喜欢管闲事。如果我们晚上不休息,半夜就能到‘日耀城’赶到‘景秋山庄’。
前面突然雪花四起,有人在撕扯,再看看四周,叫卖声仍红红火火,简直是一心只做自家生意,耳眼不闻他家水火,果然都有得道高僧的定立!我不想出家,自然前去看看现场直播的热闹。
“你既然买给老子,就是老子的人,让你做什么就去做!上床也得上! 别在这跟老子装清高,找打!”啪……的就是一鞭子!
薄雪扬起,当我看见那被抽姑娘的脸,心腾的翻起,停留三秒,才肯重重落下。那双眼睛,没有一丝感情,仿佛已经死去,却黑亮的耀眼。那抹桀骜不驯是天生的冰冷,是任何皮鞭都抽不去的气质。黑色的发在风中飞扬,似乎在反抗自己未知的命运,又像是在掌控自己的未来,一切都是如此强烈。而她,居然让我觉得熟悉,那种熟悉感是如此的深刻,却找不到原形。
当皮鞭再次扬起,我想都没有想的挥刀袭出。当刀子抵在男人脖子上的时候,一切都停止了。
酷!我为自己叫好,好久没有用刀了,除了削水果。出手居然还这么敏捷,简直帅呆了,酷毙了,简直无法比喻了!
“兄弟,我们井水不泛河水,你这是什么意思?”男人冷着脸问我,没有慌张,看来也是道上混的。
我嘴角勾起一抹笑,将刀收回,人立在他的面前:“这个女人我要了。”
“兄弟,这可不符合道上的规矩!她是我花银子买来的,你说要就要,也不问问我胡三同意不同意!”
“把卖身契拿来我看看。”我笑的很善良,绝对无害。
那个叫胡三的家伙,果真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卖身契,我轻轻捏在手里,上下打量,认真的看,居然没有几个字是懂地。
我扬扬手中的卖身契,用下巴点点地上的姑娘:“就是这个?”
姑娘轻轻点头,不语。
唰……又下雪了,不过不是纯白的雪,而是刻着字据的雪,飘飘洒洒的甚是好看,那是一种象征自由的雪,所以特别美。
“你!”胡三对我横眉冷对,却知道打不过我,眼见我把卖身契撕的粉碎,扬到风中,却也只能干瞪眼,暗生气,没有一点办法。
“跟我走,还是留下,自己选。”我转身离去,不看任何人。当听见身后快速跟着的脚步时,才绽开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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