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送来了热的咖啡,她啜了两口才接着说道:“因为父母双双重病在床,陈茹只能放弃学业。我如愿去了他所在的大学,何丽则去了外地跟着她父母做生意。那天在车站送走何丽之后,陈茹突然流着眼泪对我说‘现在只剩下我们俩人了’,我便随口回了一句‘你不是还有他吗’她才破涕为笑。前一那个甜蜜又幸福的笑容,深深地刺激了我,尽管看到她的眼泪时我于心不忍了,但我心底有一个更强烈的声音,那个甜蜜的笑容应该是我的,他也应该是我的不激为笑甚至也有些喜欢他。只是她格使然,况且她家教甚严,所以她。”我暗地里吸了一口气,即使我长得和她没有丝毫相似的地方,我也不会怀疑血缘问题了。
“接下来的二年时间就是在我的痛苦他们的幸福当中度过的。陈茹父母的病一直没好转,虽然她父亲生意失败,但她们家向来家境殷实,那两年也支撑过来了。很快,他毕业了。他很早就信誓旦旦地对她说过一毕业就娶她,她也默许过了。至于我,还是深陷在苦恋中不能自拔,即使他们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我还是在痛苦中抱着希望。我把心事隐藏的很好,谁都没有发现。当然,正处在热恋当中的他们也没有那么多的心思注意我。陈茹只是偶尔好奇地问我为什么不找男朋友,他在旁边搭腔说是我眼光太高,看不上那些追我的人。我笑而不语,心里却比吞了黄连还难受。”说到这里,她放慢了语速,脸上又浮现出一种梦幻的痛苦,把我看得痴了。
“大二的那个暑假,也就是他毕业的那个暑假,何丽回来看我们,于是那天晚上我们四个人便去了酒吧喝酒。陈茹是第一次去那种地方,再加上两年没见的何丽,自己的婚期又将近,所以她也很兴奋,向来不喝酒的她也开怀畅饮起来。而我,看着她脸上幸福的流光溢彩,还有在她身旁的那个男人,眼里尽是对她的宠爱与呵护,我的心就像被千年冰封了,我为自己倒了一杯又一杯的酒,像把它唤醒,但它就是没有知觉了。我不知道那晚我到底喝了多少酒,只隐隐记得陈茹抱着我说‘玲玲,谢谢你,谢谢你这两年一直陪着我,谢谢你把他带到了我身边,我现在觉得好幸福,我好感激你,玲玲,你也要幸福哟!’她说完这句话时,我像是清醒了些,但马上铺天盖地的悲哀就淹没了我,我突然就哇哇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拿着酒瓶猛灌。他们三人都急了,一阵慌乱之后,我才知道我被人扶了起来,挽着往外走。我还是哭,一只手不断地帮我擦去眼泪。走了几步,我又吐了起来,那个人一只手扶着我,一只手帮我轻轻地拍着背,时而用纸巾帮我擦去唇边的污秽物。就这样吐了一通,我才慢慢地意识过来,扶着我的人是他。虽然我满身酒味,但我依然可以闻到他身上特有的男人的体香,让我又一次迷乱起来。上了出租车以后,我听到他跟司机说出了我家的地址,我当时便死死地抓住他说到‘不要送我回家,不要送我回家,求求你。’他知道我一直和我父母的关系不好,自然而然地以为我又在家里呕了气,便说‘那我带你去茹茹家,反正何丽也在那里’,这时一个计划已经在我的心中形成了,于是我又掉了几滴眼泪,用无比脆弱又卑微的眼神乞求他说‘不要带我回家,也不去茹茹那里,求求你。’所以,他就带我去了他租的公寓。”我轻轻地摇了摇头,在心中苦笑:原来,我是酒催生的错误。天天亦是如此,难道,这就是宿命吗?
她也苦笑起来:“事后我一直欺骗自己和所有人说那晚我喝醉了,所以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其实不是的,当时我是清醒的,至少比他清醒,因为他嘴里喊着的一直是陈茹的名字。而我当时想的却是‘我得不到你的心,但我得到了你的人。’……”她停了下来,突然问我:“你会看不起我吗?”
我没想到她突然这样问,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摇了摇头。我有什么资格看不起她。
“那晚之后,他一直跟我道歉,说自己不应该趁我喝醉时占了我便宜。然后痛苦万分地跟我说:‘这是一个错误,只要你不告诉茹茹,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来弥补。’我只说了一句话就把他置于两难的境地,因为我深知他是一个有责任感的男人。”
我了一句:“你说的就是让他对你负责任。”
“是的,我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可以不告诉茹茹,但我是一个有着深厚的传统观念的女人,你作为一个男人,不应该对我始乱终弃。他说感情是不可以勉强的,一直以来都把我当作妹妹看待。一再地强调那晚只是个错误,并且质疑这一切是不是我预谋的?我便借机彻底爆发了,我吼着说‘你夺去了我的贞不止,现在还要污蔑我的人格。我不要你负责任,我可以当那个晚上没有发生过。但是作为茹茹的好朋友,我有义务和责任告诉她,她即将托付终生的男人是个什么样的qín_shòu。’他脸色惨白地挡住了我,求我不要告诉陈茹,让我给他一点时间做了结,我这才作罢。他在痛苦中拖了近一个月,还是没开口对陈茹说。那天下午我去他公寓找他,说如果你说不出口,我去帮你说,他拉住了我的手,低声下气地求我再给他两天时间,两天之内他一定了结。但是意想不到的是,就在那天晚上,陈茹的父亲去世了。”
她的声音微微地颤抖起来,喝了口咖啡定了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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