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丁在上海的创业旅程很艰难,进展并不顺利,公司所代理的主要产品都是业内非主流的产品,所以销售业绩一直上不去,入不敷出。《+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作为资金投入的股东之一,马丁的处境也是进退两难,总体的现状与最初的设想相距太远,没有办法,只能先坚持挺着。
许芸年少时的经历是不快乐的,其主要原因是因为父母的残疾和家庭的贫穷。那时,父亲和母亲都身有残疾,福利厂的工作收入只能满足糊口,所住的工厂家属区也遭常人歧视。残疾人家庭的生活是不能用文字来简单描述的,那是正常的有钱人们永远也无法了解和体验的另一个世界。
贫穷人家的生活虽然也有温馨,但更多的则是愁苦。在许芸的印象里,父亲和母亲每天为了生计而奔忙,虽然收入不多,但工作上从未懈怠,根本就无暇将精力放在她哥哥和她的身上。以至于在许芸经历被人欺凌的时候,父母还一直蒙在鼓里,当然也包括哥哥无数次在学校被人欺负,他们兄妹也只能忍气吞声,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父母根本就不会像健全的有钱人家父母那样替他们出头。
儿时家庭的艰苦日子,带给许芸心灵上巨大的震撼和不安。她从小就感受到了社会所赋予的负面力量,使她心里缺乏安全感,她很小就知道了金钱对人和家庭的重要性,这对于富裕人家的孩子是完全理解不了的。
随着年龄的增长,她也亲眼目睹了父母感情上的平淡生活,那时父母长年累月不在一起同房,他们甚至在语言上都很少交流,当然,许芸知道这完全是被生活压力所迫,才导致了这样艰苦的生活。也是从那时起,许芸就彻底明白了,原来电影和小说中所描述的那种纯粹的爱,不需要物质基础保障的爱情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所谓的幸福一定是建立在某种衣食无忧的基础之上,物质世界诉求远比精神世界的所谓平等要现实得多。
正因为过早地懂得了这些,许芸的内心深处形成了逆来顺受的性格,虽然在表面上看起来争强好胜,爱慕虚荣,但当她真的碰到强势的人和事时,性格方面的柔弱和缺陷往往成了她的致命伤,容易无原则地妥协。
许芸在北京的工作依然如故,没有什么特殊的,工作目标的主要诉求就是确保饭碗不丢,以免让家人着急,同时让马丁担心,所以时常提醒自己在工作中要小心谨慎。给老板当秘书主要的压力是工作繁琐、量大、时间上没点,要说所谓的好处,就是重复的工作比较多,有时不用太费脑子。
自从上次在办公室加班被骚扰后,许芸对格雷格是有些害怕了,时不常地当心自己再次被侵犯。逃避或许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但现在没找好下家,想逃,暂时没有合适的地方可逃啊。许芸一直在催促猎头公司帮自己推荐新的工作,但就业市场并不景气,一直以来,许芸没有等到一些能让自己兴奋的消息。
格雷格对许芸的工作能力和态度是满意的,了解他的人都知道,平时里他很少主动地去表扬下属,通常不批评就当是对下属的一种肯定了。这应该是一个人的工作风格,何况人家是老板呢。
客观地说,格雷格把许芸更多的是看做自己的秘书,偶尔对她搂搂抱抱也并不意味着自己喜欢她,因为他的工作很忙,每天接触的漂亮女人也不少,相比之下,许芸虽然显得温顺、勤快,但也并非能够让格雷格觉得许芸是特别风骚漂亮的女人,有时对她视而不见。
或许是格雷格上过的女人太多了,多到连他自己都数不清到底有了多少个。因此,在他看来许芸和自己以前亲近过得女人没有什么两样的。在格雷格这个圈子的男人,当时都以能在职场中泡到清纯美丽的女性为荣,虽然可以去夜总会那种花钱买笑,但对他们来说,缺乏安全感,格雷格也不例外,对于许芸,格雷格可以很随意来相处。
格雷格是性格分裂的人,有时他能用一种万分真诚的态度与许芸谈心,让许芸在不知不觉中把心中隐秘的部分说出来,然后他会十分妥帖地给她鼓励,让许芸觉得他是一个既温柔而细腻的老板。有时也会因为工作中的一点小失误,对许芸劈头盖脸,进行批评。
一天晚上,因为公司和中石油公司签订一项大的战略合作协议,格雷格在中国大饭店小范围地宴请了中石油相关领导吃饭,表示庆贺,加之第二天是周末,没有什么事情,所以大家都喝了不少酒。许芸不怎么能喝酒,酒量很差所以一开始拒绝了,但后来客人一直举杯要求和她喝,格雷格也劝说她喝两杯,许芸就推辞不过了。
跟着小酌了几杯茅台后,头有些晕晕的。吃饭之后,客人们陆续都走了,剩下许芸和格雷格,格雷格对许芸说:“先跟我走吧,先到我那醒醒酒。”说完,格雷格打电话叫司机开车过来接上他们,往他家方向开去。
许芸的脑子已经有些迷糊,酒精的作用在强烈地刺激着她的胃,上下翻腾,让她不敢张嘴说话,生怕憋不住要吐出来。下班的高峰期早已过去,大街上的车流稀少了,夜色中,格雷格的司机轻车熟路,不久就拉着他们回到了格雷格所住的高档寓所。下车后,格雷格就打发司机回家,给他放假了。
许芸显然是醉了。身材高大的格雷格驾着许芸的胳膊,掺搂着她的身体进到自己家里宽敞的大厅,把她轻放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让她平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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