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鹏招呼长庚和尚喝点茶水,还是赔了小心问道:“大师,下面的比试您看如何安排?”
一点都看不出刚刚取得胜利的喜悦。
长庚和尚正要说话,突然从他的背后,越众而出一个黑的小和尚,双掌合十施礼道:“师叔祖,我向挑战刚才胜了元了师弟的那个弟子。”
欧鹏一阵的好笑,真是的,还跟这个不入流的少年干上了,他也不言语,看着长庚和尚。
那老和尚沉吟一下道:“元空呀,人家刚比试完一场,你若是有心比试,也要等人家休息一阵,你说是不?”
黑的元空硬了脖子道:“他还休息什么呀,也不知道用了什么邪法,居然让元了师弟的点手法失效,他在擂台上满打满算就踢了一脚,打了一拳,能用什么气力?损耗的内力调息片刻就补足了,还要什么佬子的休息?”
长庚和尚见元空急了,活都出来了,低喝一声道:“元空,净说些什么呀,你师父平日都是如何教你的?佛门弟子就应该有佛门弟子的规矩,不要犯口舌嗔。”
元空听了,立刻道:“弟子知错。”
可就是立在那里,并不回去。
元空的那句“邪法”也是让欧鹏心中一动,当时元了点的时候,他正同长庚和尚说话,并没有看得真切,只是以为小和尚失手,没有点中张小花的道而已,现在细细想来,却还是有推敲的地方,这元了是大林寺新一代的杰出弟子,这点手法看起来也是老到异常,想必是修炼已久,张小花是站着不动被人点中的,断没有点错的道理,可为什么就没有点中呢?
这还真是一个问题。
欧鹏斜眼看看元空,暗道:“这秃驴想必也是满心的疑问,以为是我缥缈派的绝技,我且不去管他,让他心存疑虑吧。”
可又看到眼前这个愣头愣脑的黑和尚,欧鹏却是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看长庚和尚的意思,并没有呵斥他回去,让他熄了挑战张小花的念想,想必也是存了心思,想从元空那里捞点面子回来,张小花的水平如何,欧鹏大致知道,能胜元了,纯粹侥幸,是元了对自己的点太过自信,失了防备,才被踢下擂台。这元空能出头,看年纪,想必是比元了武功高强,他这一上台,必然是把张小花揍下擂台的,自己还让张小花应战吗?
可,若是不让张小花应战,自己又有什么理由呢?
说张小花不是缥缈派的弟子?那好,刚才的一场不算,缥缈派还得派弟子面对元了,遍观刚才的几场比试,布衣一阶,甚至布衣二、三阶都是难有元了的对手,缥缈派的脸面想必是不存的。
算了,还是让张小花出来吧,大不了就是个认输,反正他不是缥缈派的弟子,输了也说得过去。
欧鹏却是不知,元了早就知道张小花不是缥缈派的弟子,只是他也不知内中蹊跷,刚刚失败,也不知道是否告诉长庚和尚而已。
带欧鹏拿定主意,正要开口,那长庚和尚倒是替他做主了,对元空说道:“你先暂且下去吧,等那弟子稍事休息,再行唤你吧。”
然后转头问欧鹏:“欧帮主,你看可好?”
欧鹏笑道:“大师所言极是,我正有此意。”
笑话,你都替我说了,我能说什么?
随即,长庚和尚又说道:“既然这一阶的比试结束,那就再让我们大林寺的弟子跟贵派二阶挑战的弟子切磋一下,你如何呢?”
欧鹏赶紧说道:“正有此意。”
话音刚落,就从长庚和尚后面又走出四个稍微大点儿的和尚,其中就有那个元空,长庚和尚见了,摆摆手道:“元空,你且休息,等过会儿跟那个一阶的弟子比试。”
元空双手合十道:“师叔祖,不必了,等我先比过这一场,再行休息不迟。”
长庚和尚还想再说,那元空又道:“刚才那个弟子也比试过一场,我再比试一场,方能显的公平,否则会被江湖人等耻笑我大林寺以多欺少的。”
长庚和尚点点头,再次露出难得的微笑,不再言语。
看到这些,欧鹏不由的大皱眉头,说这大林寺不是有备而来,只有傻子会相信,这比试也就比试了,找派中的成年弟子擂台上见高下,才是正理。可这长庚和尚却带了一堆的小和尚,跟自己派中布衣低阶的弟子来切磋,这倒是什么讲究?欧鹏那是百思不得其解。
而且,自己这些低阶弟子可是真价实货的低阶弟子,做不得任何的假,可眼前的这些小和尚是不是低阶的水平,能有谁知道呢?若单从年纪看,倒也差不多,可也架不住有人长的面嫩呀,欧鹏有心想问问这些小和尚是不是真的低阶弟子,可就算是再给他一个胆量,他也不想由此得罪大林寺的执法长老呀。
不过,欧鹏转念再想,大林寺就是要来挑衅,可从大义上一定会过得去,断不会用高阶弟子冒充低阶弟子的,况且,人家底子深厚,低阶弟子中冒出几个天才,也是可以理解的,想到这里,欧鹏就彻底熄了打探的念头。
张成岳见到再次出来四个小和尚,也不再多说什么,带了他们就来到擂台,四个小和尚也是爽利,分别挑了一个,那元空果然选了五号擂台,虽然他明知张小花并不会上台,也许他想先熟悉一下环境吧。
台上五场挑战的比试也不必细说,里面只有一场是真价实货的布衣三阶挑战,就如上场布衣二阶挑战一般,第一轮挑战的皆是排名靠前者,他们的实力当然是布衣二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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