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易霄覃将夏溪不安的神态记在心上,奇怪地询问夏溪。
“没事,我就是有些太热了……哈哈……太热了而已……”夏溪连忙摆手,他神色游移不定,眼中闪过五分不安、一分心虚以及四分害怕。
“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霄覃,我先走了……”夏溪突然起身,提出告辞。
从始至终,他都紧紧捏住手上的平安符,哪怕表面镇定,也只是勉强而已。
易霄覃并没有拦着夏溪,他现在最关心扶畅会不会出事,夏溪提出要走,正合他意。
“那我就不送你了,你自己小心一点。”易霄覃微笑着送夏溪离开。
走到门口,夏溪朝里边看了一下,有些犹豫,易霄覃眯起眼睛,问道:“从刚才开始,你就怪怪的,到底怎么了?”
“没事,我就是很感谢你。”夏溪深呼吸一口气,笑容勉强道。
他还是决定什么都不说,夏溪心中有几分对易霄覃的愧疚。
但是很快,他又自己打消了愧疚:没关系的,就算以后出事,霄覃也一定会理解我的!
等夏溪离开,易霄覃立马收回了脸上的笑容,他快速将门关上,确保不会有人打扰,才来到扶畅身边。
“你没事吧!”下意识将扶畅扶好,易霄覃担忧的问。
晕乎乎的扶畅点了点头,随后他不可置信看着易霄覃,他结巴道:“我……我这是?”
经过提醒,易霄覃才反应过来,他又能触碰到赌场了,可这是为什么?
“夏溪!之前也是见过夏溪后,我才能触碰实体的,”扶畅很快有了推测,“可为什么是夏溪,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听见扶畅这么问,易霄覃摇了摇头,他说:“我只知道,夏溪是夏家小公子,十六岁那年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二十岁才终于醒过来。”
“是这样吗?”扶畅皱起眉头,他仔细思考着夏溪身上的秘密,却突然像是触动了机关,脑子一阵刺疼,零散的记忆突然涌出。
见扶畅捂头,露出痛苦的神色,易霄覃连忙将人扶到沙发上,抱着对方轻轻安抚,似乎这样,就能让他不那么痛苦。
疼痛很快就过去,扶畅疲累的靠在易霄覃肩膀,眼睛半阖,之前突然蹦出来的记忆,应该就是原主的记忆了。
只可惜,太过零散,他根本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扶畅叹了口气。
“谢谢你借肩膀给我……你不问我什么?”扶畅喃喃道,他盯着茶几,思绪放空。
“我问了,你就会说吗?”易霄覃轻轻抚摸着扶畅的头发,柔顺的短发很好.摸。
扶畅本该生气的,但是他现在提不起一点劲儿,只能任由头上的手作怪。
“我脑子里闪过了一些零碎记忆,可能和我生前有关系。”扶畅缓缓开口。
“我想得到夏溪。”扶畅又说。
听见这句话,易霄覃差点没绷住脸上的表情,他深呼吸一口气,说:“这种话少说的好,免得引人误会。”
“我之前靠近夏溪的时候,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占据那具躯体,甚至稍微靠近他,我就能触碰实体,要说夏溪和我没关系,我死也不信。”扶畅说。
的确如此,哪怕他和易霄覃离得再近,他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那样强烈的念头,甚至让他感觉,夏溪的身体,是他的一样。
“也可能是夏溪体质特殊,所以才让你有这样的念头。”易霄覃反驳道。
他认为,不可以让扶畅继续关注夏溪,无论扶畅和夏溪有什么关系,和夏溪搅和在一起,绝对没有好事。
易霄覃的话,让扶畅并没有办法反驳,他耸了耸肩,说道:“或许吧!不过我还是想请你调查一下他,如果不愿意就算了。”
“我只是想,直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而已,没有什么坏心思。”怕易霄覃不信,扶畅又连忙加了一句。
即使,这句话看起来,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在里边。
能够再次触碰到实体,这就意味着,扶畅停止了几天的课程,又提了上来。
好在扶畅学习进度不错,也不再是一开始那种无知的状态,易霄覃总算可以松了口气,去公司上班也没有那么担心了。
就这样,又过去了一个星期,扶畅已经适应了白天在家里看书学习,晚上易霄覃回来检查功课的日子。
这天,和往常一样,等待着易霄覃回家的扶畅,正百无聊赖坐在阳台,看着远处小小的、层层叠叠的高楼。
夕阳西下,远出的鸟儿也终于归家,此情此景,让他心中感慨万千。
灵感敏锐的扶畅听见楼下有人开门,脸上闪过一丝喜色,准备下楼迎接,却在半路停下了脚步。
不仅如此,他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凝固,面色严肃的他,心怦怦乱跳,他浑身紧绷,警惕地躲在楼梯边,看着楼下的动静。
如果说一开始没认出来,是由于扶畅离的远,现在近了,不属于易霄覃的灵感波动,也自然传递到他这里。
他冷笑着,看着楼下那两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倒是不急着出面了。
“大师……就是这里,您看这里有没有……”问话的是不请自来的夏溪,他的声音有些发抖,从始至终手不离护身符。
和夏溪同行的,是一个穿着普通,留着山羊胡,眼睛里时不时闪过j-i,ng光的中年男人。
“放心吧,就算有也没关系,我在这行干了那么久,还真没遇见几个拿不下的鬼怪。”山羊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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