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你能帮忙救我姐姐吗?”
建筑旁,小孩再转过头,看向廉歌,带着期待地询问道。
闻声,廉歌看了眼这小孩,收回了视线。
“大哥哥……”
小孩还想再继续询问。
而就在这时候,
通往村子中央的道路上,再次出现几道身影。
一个身穿着黄色道袍,脚上穿着皮鞋,显得有些不伦不类的年轻人大摇大摆地走在最前侧,看起来约莫二十七八岁。
其身后,紧随着两个穿着汗衫,踩着胶鞋的中年男人,
三人进入村中央后,便径直朝着那池塘边树荫下,走了过去。
……
廉歌身旁的小孩也注意到这三道身影,看着那走到最前侧,穿着黄色道袍的人,身体不禁缩了缩。
“……大哥哥,你能帮我吗,那个人已经来了,要不了多久,那姐姐就要……大哥哥?”
小孩说着话,没听到声音,不禁转回头看了眼。
顿时,眼神便变得有些疑惑,刚才还在和他说着话的大哥哥,突然就没了踪影。
……
池塘边,遮蔽着阳光的树荫旁。
施加了‘隐形匿迹’术法的廉歌站在旁侧,静静注视着身前这几人,
那穿着黄色道袍的人,已经带着身后两个中年人,走到树荫下。
坐在青石板上的中年男人见到年轻男人出现,立刻便站起了身,被捆在树上的年轻女人看着那穿着黄色道袍的人,眼神里流露出恐惧,挣扎着。
“唔唔,唔唔唔……”
“……你没对这祭品做什么吧?”穿着黄色道袍的男人转过头,看了看被捆着的女人,又重新看向中年男人,出声询问道,
“没有没有……”中年男人闻言赶紧摆了摆手,“就是我看她渴得厉害,给她喂了口水喝。”
“我不是让你别解开这女人的绳子吗!”穿着黄色道袍的男人看着中年男人,脸上骤然一沉,“要是影响了祭祀……”
“我就是,我就是……”
说着话,中年男人脸上又露出一丝犹豫,看了看被捆着的女人,又看着穿着黄色道袍的男人,
“修德……洪法师,把这个……祭给水神,真能让村子里重新平静下来吗?”
“废话,那是当然!”穿着黄色道袍的男人就像是被踩住了尾巴,立刻拔高了声音回道。
同时盯着看着中年男人,质问道,
“我让你别听这女人胡说八道!你是不是听她胡说了!”
“没有,没有……”中年男人赶紧摆手说道。
穿着黄色道袍的男人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于激烈,脸上表情又重新平复起来,
“……许叔,我知道你善良。但您想想村子里现在的情况,家畜不兴,家宅不宁,按我祖辈留下来的笔记,这就是水神发怒了。现在只是警告,要是我们不完成祭祀,那很快,村子里的人就要出问题。
几十年前,村里水神发怒的时候,我太爷爷是不是同样祭祀了个人给水神,自那以后,村里几十年都没出过事,是不是?”
听着黄色道袍男人所说的话,中年男人脸上犹豫渐渐消失,点了点头。
“是听村里老人们提起过。”
“……你想想,以前我太爷爷祭祀的时候,还用得是村里人,现在我以偷梁换柱之法,遮蔽天机,以村外人来代替村里人,祭祀给水神。你现在可怜这女人,难不成是想拿村里人来祭祀?”黄色道袍男人盯着中年男人,说着。
听着穿着黄色道袍男人的话,其身后两个中年男人眼神有了丝变化。
“我跟你说,如果这女人不祭祀给河神,那之前我所施展的,遮蔽天机的法子,可就不管用了。到时候水神愤怒起来,就至少得要三个村里人,才能平息怒火,到时候村里人会选谁出来祭给水神……”
“……不不不,”中年男人赶紧摆手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就好。”穿着黄色道袍的男人笑了起来,“你需要守得时间已经足够了,你回去去休息吧。只要等今晚吉时一到,把女人祭祀给河神,村子里现在所有事情都能平息,村子里的人也能平安无事。”
闻言,中年男人看了看被捆在树上,眼神绝望的年轻女人,收回了目光,朝着重重点了点头后,便挪动着脚步,头也不回地沿着村道走开了。
……
“你们两个,把水神的祭品守好,不准在解开捆着祭品的任何一根绳子,也不准在给她喂东西。从现在到晚上的吉时,让她禁食,不然到时候不干净,河神怒起来,可就得祭村里人。”树荫下,穿着黄色道袍的年轻男人说着话,又擦了擦汗。
“行,洪法师。”两个中年男人看了看捆在树上的年轻女人,点头应道。
“那我就回去再准备准备,你们两给我守好了!”
撂下句话,穿着黄色道袍的男人便转过身,沿着村道朝着村子另一个方向快步走去。
……
树荫旁,廉歌看了眼树荫下,站着,紧盯着年轻女人的两个中年男人,
又看了眼被捆在树上,嘴里唔唔着,眼神中却渐渐失去光彩,变得绝望的年轻女人。
收回视线,转回身,朝着那离开村子中央,穿着黄色道袍的年轻男人走去。
……
离开村子中央,沿着村道向前的年轻男人不时拉扯着身上的道袍,扯着衣领,似乎是有些热。
“咚咚……咚咚咚……”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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