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不了的,那说破天也没用。艾尔莎和路克都在心中补充了一句。
闲扯完毕,路克两人继续去查案,艾尔莎回警局。
不过她还是给了路克一点小帮助:“伊丽莎白和比利这组,还有西蒙斯,你只要需要帮忙,都可以直接找他们。”
路克当然谢过。
这已经是艾尔莎手中的全部人力了,支持力度没得说。
三人分道扬镳。
路克和赛琳娜奔赴第二个现场。
又是一起银行劫案,又是一起凶杀案,又是一名劫匪逃跑到某处通道后死亡,同样抢劫来的赃款不翼而飞。
更奇葩的是,这里的监控同样没拍下这人逃跑时怎么死的。
看了下现场的简单尸检报告,路克从口袋里掏出个巧克力棒棒糖,剥掉糖纸,塞进嘴里,略微含糊地道:“除了这家伙是被重击后脑死亡,这两个案子还挺像的。”
赛琳娜点头:“是的,所以都交给我们了。”
路克这次同样在这里走了一圈,就和赛琳娜上车走人,赶赴第三个案子的现场——一家名为柯尔摩的五星级酒店。
在所谓的案发现场也就是一处马路边,他看了看就点头:“至少这个案子和那两个案子,应该没什么关系了。”
赛琳娜翻白眼:“这里有搏彩大厅,被抢的是个赢了钱的家伙。”
路克招招手,示意可以进去了,口中说到:“所以,是哪种奇葩会选择拿现金外出?他是觉得洛杉矶的抢劫案太少了么?”
赛琳娜想了想报案人的资料,有些不确定地道:“或许人家有钱、任性,不在乎这个?”
路克砸吧砸吧嘴,觉得这话确实没毛病。
站在这家酒店的搏彩娱乐场所中,他和赛琳娜刚挂上警徽就引来了安保:“两位警探,请问有什么事?”
路克:“昨天,有位詹姆森先生,报案说他被抢了两万美刀,我们是来找他的。”
安保叹了口气,神色间有些无奈:“请稍等片刻。”说着,他走进了大厅中,找到了一位正在牌桌上大呼小叫的中年白人说了几句,再指了指路克两人。
这个中年白人不满地嘟囔了两句,还是起身走了过来。
看到赛琳娜,他眼前一亮,一边伸出手一边道:“啊,这位警探你好,能知道你的名字吗?下班后一起吃晚餐怎么样?这是我的名片。”
赛琳娜面色淡定地拿起手中的蛋糕,啃了一口:“对不起,我还不饿。”
詹姆森:……
只有路克神色如常地上前一步,一把扯过了他手中的名片:“詹姆森先生,昨天是你报案,说你有一笔钱被人抢劫了,对吗?”
詹姆森悻悻然地点头,也没在意路克没自我介绍:“是的,你们的效率真差劲。换到纽约,我早就去投诉你们局长了。”
路克面色不动,保持着那种不咸不淡的微笑:“那能说说昨天的案发经过吗?”
詹姆森虽然不耐烦,但也不是完全不在乎钱的人,很快把昨天被抢劫的情形说了一遍。
路克听完,若有所思地点头:“所以,你是临时起意,拿着两万美刀的现金出门,结果刚走出去,还没上车,就被人蒙上黑布袋打了一顿,然后把你的钱抢走了?”
詹姆森点头。
路克瞅着他的脸:“但是,你今天还能继续在这里娱乐,所以劫匪是怎么攻击你的?”
詹姆森恼怒地瞪着路克,看着那张平静而帅气的脸,突然有点尴尬:比帅,自己好像输了!这怎么办?
他偏开了视线,口中不耐烦地道:“就是用脚踢的。”
路克依然很耐心:“踢的哪些部位?”
他这问题并不是故意为难这位詹姆森。
事实上,大多数抢劫如果没凶器,单纯用拳脚攻击被害人,反而会下手没轻重,把人打得鼻青脸肿算轻的。
要是持枪或持刀,那要不就是严重的伤(杀)人抢劫,要不就是被害人老老实实交钱免灾。
美国大多数的抢劫双方,还是比较“默契”的,因为这几乎是司空见惯的行为。
在洛杉矶里没被抢劫过的人,和没被偷窃过的人一样罕见。
很多抢劫者就如同上班的员工,每天晚上出现在各种混乱的街头。
遇见独行的普通人,他们就会掏出“工具”,拦住对方,让这些普通人把现金和手表手机之类的交给他们“保管”。
洛杉矶的普通人出门,钱包里的现金也都不多,三五十美刀的零散钞票是常态。
当然,完全不带现金也是不明智的。
普通人遇见持械抢劫者,还是让他“拿”走二十美刀的性价比更高。
总比让抢劫者毫无收获,恼羞成怒地给自己来一发划算。
因此,很多人身上带零钱,就是为了应付可能出现的“过路费”。
抢劫詹姆森的这位劫匪,戴着黑头套抢劫,很有点有备而来的意思。
詹姆森的脸上一点伤都没有,精神状态也好的过头,还能在那里大呼小叫地娱乐,这就有点怪异了。
詹姆森犹豫了片刻才压低声音:“他踢了我屁股几脚。”
路克挑挑眉:“你去检查过了吗?伤到什么程度了?”
詹姆森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酒店安保帮忙看了下,没大问题。”
路克哦了一声,也就不再追问。
显然,那几脚连皮肉伤都算不上,詹姆森也就当时疼一下。
点点头,他说道:“好了,谢谢你的配合。案情要是有进展,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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