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上章的结束语是假的,乃们不要相信副馆长的话,他似乎被他家亲爱的前上司刺激到了,这几天都在抽风摔东西,甚至连‘大你先当我养女然后嫁给他这样他辈分就会低我一头劳资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随便抽他了’这种邪门歪道的想法都想过了,虽然这条建议说不定很合适我进一步勾搭平子队长,可是这个方案不但麻烦而且收效甚微,加上可作极差实在是下下策。
我向他进言,日世里天天拿平子队长当健身器材抽都没人管,副馆长你大可以找人合伙套他麻袋暴打一顿,比如蓝染大神的话说不定会帮你,他天天在平子队长手下各种憋屈,这种既能报仇又有人可推卸责任的机会黑化的蓝苏苏一定会把握的。
他一脸悲愤的看着我:“队长能随便打杀的话,我特么也不至于忍了这么多年。”
他甚至一气之下撅折了跟随自己多年的老烟管,狠狠地捶桌:“好容易才从番队里逃出来的,怎可能再回去任人差遣!!”
平子队长逼他去挖矿了么?到底何种苦逼的境遇会使得我们老奸巨猾的副馆长露出这种表情?
不,说副馆长老奸巨猾现在还为时过早,我还没有见过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剥削资本家浦原喜助先生,不好妄加评断副馆长平日里的种种恶行就是人品失格的极限。
说起来,昨天我就有疑问,我仅仅是在副馆长身边的打工妹,为毛一帮队长都会跑过来跟我打招呼?难不成姐的玛丽苏样天资异秉超凡脱俗被他们看出来了?我把自己的猜测说给副队长听,他竟然……吐了。
我忙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副馆长注意身子,小心胎气。”
他一脸横的追杀我。
副馆长后来告诉我,他以前在队里虽然位居副队长,但是除了面对平子队长外说话是比较少的,以至于队员曾一度以为自家副队长是自闭聋哑儿,交流基本靠瞅,说话基本靠手,此等身残志坚的神还多次被总队长表彰,而他自己因为懒的开口解释就随他们去了。
“那后来呢?”
“那一天我喝醉了,借着酒劲提刀追着那囧货边骂边砍到大半夜,毁了半条街,被总队长发配到这儿了。”
我点头记下,我的酒品随您。
“所以以前和我共事的人很好奇我竟然会自找麻烦的收养了你。”
我再次点头,怪不得,你看起来的确不像会做这种好事的人。
“哎…”副馆长悲叹一声,掩面欲泣。
我忙上前安慰献媚:“过去的事,就忘了吧。”
他抬手解释,“我只是后悔,当年醉酒发狂没把今天的份一起打出来。”
“……”
“那,平子队长现在是希望您调回队上么?”
“恩,但是,我不会让他得逞的。”副队长对着墙壁又狠砸一拳,“劳资辛苦盼来的米虫生活怎么可能乖乖放弃!”
您原来也知道自己天天游手好闲啊…
“那,您是不是要装个病什么的?”药箱里过期的绷带和药还剩下不少,裹个的话应该没问题,虽然我是想留给自己姨妈用的。
他不屑,“你以为死神的病是随便裹个布就能出来的么?”
…明明脚气就能…
“首先赶在正式通知下来前,去找总队长谈谈让他打消这个念头。”他这么说着,却突然像感觉到了什么,皱了皱眉,向外张望。
一只地狱蝶在半空中盘旋,在寻找图书馆的入口。
黑色的蝴蝶下降到门口周围,打着转意图飞进来,我见状跑进还书台,拉开抽屉在美容杂志中翻找杀虫剂,预备人道毁灭掉这个在我眼中和蛾子没什么区别的昆虫。
有着纤细身骨的蝴蝶却轻松的绕过我,直接飞到副馆长的面前,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确认对象,随后发出了类似于处理过的大叔的声音:“传达护廷十三番总队长命令:因人手缺乏,原五番队副队长清和,即日起转调护廷十三番队一番队担任五席职务,命令即刻生效,不得延误。”
放音完毕,上下扑腾的地狱蝶没有离去,原地等待英的死神大人抒发一下感恩戴德的心情,而此时还没完全消化掉这条消息的副馆长,呆滞着俊脸,情难自禁的感慨了一句:“卧槽。”
录音完毕,地狱蝶扑腾回去找山本总队长复命了。
……
下一刻副馆长脱缰暴起想抓回地狱蝶删除重录,可惜人家早从犄角旮旯的地方抄近路消失了,我在一边默哀:让你平常注意口德你不听,等着一会儿被山本老大揪过去站墙角吧胡呀呀。
我从还书台下钻出来,努力垫脚够到他的肩膀,拍拍他:“恭喜,清和五席。”
他回过头来,罕见的没对我的嘲讽作出暴力回击,一副恍如隔世的神情:“我从来都不知道静灵庭的办事效率这么快。”
而后换上地狱恶鬼的残暴表情:“都是平子真子那个混蛋设计好的吧!!!”
随即一甩袖子转身入了内室,过了一会扛着一把刀风一样冲了出来。
“再对着某人砍几刀,应该就能回来了,你等我一下。”他留下这句话后瞬步消失。
我只能呆在温暖的阳光中等待他的凯旋,顺便感慨这一章的进度真的好快啊。
副馆长一去就没能回来,我无奈的把他的午饭撤了。
傍晚的时候,平子队长突然出现在了庭院里,一个人,带着一点玩世不恭的表情。
我擦擦眼睛确认了这不是白日梦,自从那天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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