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lt;/brgt;今天第二更……
看看第三更还能不能修出来……lt;;现在是北京时间九点三十分。
此时,我正蜷缩在沙发的一角,不断向苍天忏悔:为什么刚才我接到心兰的电话时,因为懒得走动,让红薇自告奋勇地去接心兰,而且一接就差不多去了二十分钟。
在这将近二十分钟里,我这五音不全的人,已经记不清,这是青青第几次,用高八度的鬼哭狼嚎版《死了都要爱》、和中气十足的海豚音来轮j我耳朵了。
其实青青的歌声,可谓天籁,刚才红薇在的时候,她无论是独唱还是合唱,都颇为触动我内心。无奈的是,她的音域尚未得到完全的开发,所以……我甚至有些小庆幸她没打算来个“亚拉索——”
我一歪头,看了看镜子里的那个我,眉眼间分明有些误入包厢的悲痛之色。
青青大概还是觉得五音不全的人,听力也随之五音听不全了,继续忽略我这个听众内心的暗涌,再次摁下重复键,抓紧时间练习。
我被青青刚才演唱的那个“菊花台满地伤,不竭尽全力不痛快……”部分震得有些晕,所以,在响起lyou的优美前奏中,我昏昏欲睡。
我被不期而至的咆哮版海豚音惊醒,睁开耷拉的双眼,看见门被推开了。外面站着一副了然之色的红薇和心兰,和一个明显被这“海豚音”震慑住了的服务生。
那服务生从震惊中醒来,放下一打啤酒,就礼貌地出去了,末了,还不忘向我投来一眼深深的怜悯。
我对这饱含深意的一眼耿耿于怀:你懂什么,我这是在训练我的抗压能力。要是毕业之前我没死于宿舍的电器事故,噪音污染,气得脑充血等憋屈意外的话,我以后的心脏承受能力和神抗压能力,一定高飘于正常水平。
这时,心兰的手搭上我的肩膀,我撑起眼皮瞅瞅她,她说:“丸子,你怎么了,看起来萎靡不振的样子?”
我揉揉眼睛说:“呃……没什么,可能是今天的天气太适合睡觉了。”
心兰说:“我今天心情也真不好,突然觉得世界真复杂、有时真不得不暗一把,你就陪姐姐一醉方休吧。”说完,她伸手扯过一支啤酒,向我递来。
我抱歉一笑:“姐姐……你知道我酒过敏的哦?”
心兰接着说:“唉,看我,激动得都忘了,要不你就给我唱支歌吧。”
我有些艰难地说:“姐姐……你知道我五音不全的哦?”
心兰扶扶额头,说:“丸子,我真太压抑了,行为失常了不说,脑袋还有些不灵光了,真是抱歉。”
我笑着摇摇头。
待我觉得百无聊赖,出去给她们买了些零食回来时,她们三个已经在那玩得不亦乐乎了:玩色盅,然后一杯杯的喝,我看着这种喝法,有些胆颤心惊,就继续坐在刚才临幸的那个角落,看着大屏幕随机播放的v。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伴随着旋律,演绎的一个个或明媚或忧伤的小短篇。
这时,屏幕一闪,曲终转至下一首——《流年》。
我并不是特别喜欢王菲的歌,而且比起老歌的怀旧,我更喜欢感受流行的新意。可是,这首歌就像我不愿翻开的那页回忆的书签,更是我伤口上的痂。
一时间,我迷茫地缩在沙发,抱着肩膀,努力闭上眼睛,仰起头。往事如歌,流水一般地开始向我倾泻而来。我内心那道隐匿在流年之下的身影,猛然被扒开,惊鸿一瞥之后,如同浮光掠影,了无痕。留给我的依然是无限惆怅。
“丸子,你怎么那么不合群啊,在那搞疏离、扮深沉。过来、过来,哀家给你唱小曲。”青青半眯着眼睛磕着瓜子,看着我,朝我煽动爪子。
我也看着她,清丽的一张脸露出些许醉态,颇为撩人。可惜平日里思想猥琐、行为猥亵,再配上这么张脸——真是一头埋伏在女生宿舍的sè_láng。哦,不,豺狼,还是把她称为,潜伏在女生宿舍的豺女,听起来比较上得了台面。
“豺女老佛爷,奴婢不爱听小曲,我想看口碎大石。”我努力挤出个笑脸。
“哎~”青青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又看了看自己单薄的身板,说:“唉,哀家既是才女,身子骨羸弱,担不起口碎大石……大石碎口倒是可能……”
我没力气发笑,只努力抑制住下一刻可能哽咽的声音:“给你们唱首歌吧。”
空气瞬时一滞。
青青像是舌头打了结一般:“姐……姐姐,丸、丸子没醉吧,不不不……是我没醉吧,我好像出现幻听了,丸子说要唱歌。哦,我不行了不行了,出现幻觉了,丸子竟然拿起麦选歌了,这果然是个诡异的一个月,什么都会在我身上发生,好离奇,好光怪陆离……啊!神奇的地球……”
心兰似乎也有些醉了,视线开始模糊,目标游移地捂了几次,才总算捂上了青青的嘴,红薇轻轻放下杯子,手越过心兰的肩膀,捏了捏青青的脸,并向我投来鼓励的目光。
我深呼吸,抑制住内心纷乱复杂,那些说不出滋味的纠葛,摁下了王菲的《流年》。
爱上一个天使的缺点
用一种魔鬼的语言
上帝在云端只眨了一眨眼
最后眉一皱头一点
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
用一朵花开的时间
你在我旁边只打了个照面
五月的晴天闪了电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
终不能幸免
手心忽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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