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太阳从高踞杉树鳌头,到堪堪坠落树梢时,终于等来严宽一道赦令,今天结束。
路透抱着一怀老头要求看的书,再往怀里耸了耸,腾出的一只手伸向口袋索着手机,“哎,那家伙一定等彪了。”
无奈的晃了下脑袋,那家伙倔起来,真是比孩子还爱别扭,她把厚厚的三本书朝口再次加固,单手拨通了汪简的电话。
还没来得及把听筒放在耳边,手机就脱离五指,她一回头,阳光下,汪简站在那里,微蹙着眉。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可见那短暂的夕阳是极美的。
当最后的金黄细细扫过汪简的眉眼,留下片片影,似乎连生气都那么好看,路透小白牙咬着唇,翘起嘴,在他脸上啄了一下,“等急了吧?”
如果汪简中了什么毒,那么唯一的解药,非路透莫属,四个字,轻巧巧就把别扭的汪大少哄得服服帖帖。
所谓顺毛,不过如此。
汪简把书从路透怀里拿过去,头偏向一边,“老四晚上请吃饭……”诺诺的声音带着可疑,腾空两手的路透往后退步,头高高昂起,“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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