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还酸?”荀飞光边问边帮沈歌按腿。
沈歌冷哼一声,他不仅觉得两腿如棉花一般分外酸软,还老觉得体内有异物。
荀飞光亲吻他额头,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抱歉,昨晚是我太过激动,下次不会这样。”
信你才有鬼!你昨晚也是这般说的!沈歌倚在他怀里,憋了良久憋出一句,“竭泽而渔无以渔!”
荀飞光低笑,“相公说得是。来,我们现下先将药上好。”
沈歌不情不愿地揪住被子,荀飞光到底力胜他一筹,伸手轻轻将他翻过来,探到他身下帮他抹药。
沈歌再一次身体力行地感觉到他的手指究竟有多修长,还未等沈歌联想起更多,他又不禁又脸红气喘起来。
新婚的感觉极好,沈歌与荀飞光黏在一起黏了小半个月,几乎什么正事都没做。
来观礼的客人陆陆续续离开,百里宜几个倒还在。
这日百里宜与荀管事一起来报账,沈歌在一旁听着。
荀飞光家大业大,这次成婚并未收礼,客人们送来的都被退回去,是以这场婚礼的支出有些大。
“八千多两?”沈歌拿到账单,加加减减心中大致一算便有数。
“是。”荀管事应声。
账目那清清楚楚地写着,沈歌不怀疑他们,只是心中有些感慨这个亲成得有些费钱,待八月在京都再办一次礼,恐怕花费还得加倍。
百里宜递过另一份账单,上面算出的纯利乃三万六千八百三十二两三钱。
“这么多?”沈歌惊讶,“短短一个月,在坤究县就挣了这么多?”
“是,客栈,银楼,皮毛店等所有生意的利润全在这了。”百里宜笑道:“此次来观礼的贵人富户们没少采买饰品,估计在京都,一月能赚到的钱也就这数。”
“这钱可真好赚。”沈歌感慨。
“多亏二爷画的样子新鲜。”
“再新鲜也得有人将它变为实物。百里大哥,你我二人就莫夸来夸去了,你的本事,我是极佩服的。”
百里宜略有些得意地笑笑,果真不再自谦。
休息了半个月,祖宗已祭完,父母的坟也重新修过。沈家村的状元牌坊早已完工,祠堂还得等一段时日方能建好。
沈歌与荀飞光不打算再待下去,沈歌得回京筹备建学院之事以及再办一次礼。
在出发之前,蛮子找到沈歌,说不想跟着进京。
沈歌表示理解,“该见识的你已见识过,接下来一段时r,i你要专心准备科考,最好一口气能将进士考下来。”
“不。”蛮子拒绝,他低声开口道:“夫子,我不打算走科举之路。”
“嗯?”沈歌诧异,“不科考你待如何?”
“我欲从商。”看到沈歌脸上的不赞同,蛮子仍坚持将想法说了出来,“夫子您曾言人各有志,读书也不一定要走科考之路,是以想办个学院,给那些不想科考,然而想念书的学子一条路走。”
“我读过那么多书,您一直夸我聪颖,然而自京都走一遭,我心中明白,比我强之人有太多,我就算全身心扑在科考上,十年时间,能考上进士的几率也极小。”
沈歌听着听着,面色也严肃起来。
蛮子接着道:“兴许我真有那么一点天分,然而我对读书兴趣不大,对当官也不向往,我想了许久,觉得我可能走另一条路会好一些。”
沈歌望着面前这个肤色微黑的英俊青年,他已满十八,个头比自个还高,长手长脚上满是流畅结实的肌r_ou_,眸子里温和又坚定。
作为师长,沈歌瞬时便明白,他说服不了这样一个青年,最好的结果便是放手让他自由去闯。
沈歌咳嗽一声,“你说要经商,可有具体的打算?”
蛮子点头,“我跟着您学过那么久,写字记账不在话下。韶大哥与李大哥教过我功夫,防身我还是能做到。目前我打算跟百里大哥他们出发,先去闯荡几年,再看看要单干还是如何。”
沈歌听他心中有数,不由拍拍他的肩膀叹道:“既然你已有计划,夫子我便不多说什么,你万事小心。再有,该说的事你也需与家里说清楚,不要瞒着他们做打算。”
蛮子点头,他早跟家里说过,他爹与他哥听说他要去挣银钱,很是高兴。他娘听到他不想去考科考,心中倒有些不爽利,觉得儿子放弃大好前途,去做商人,实在有些失心疯。
听到牛婶这想法,她大儿子牛犊子当场便不乐意,“科考要那么多银钱,这一年一年的,家里哪拿的出来?不如去从商,跟着状元公,也不怕二弟没出息。”
牛家身为外来户,耕作的田都是租的,当然拿不出银钱。牛婶被大儿子这么一堵,不好多说。
牛家当家的看着二儿子,道:“从商总比在地里扒食要来得容易,你出去万事小心,若要人手,也拉你大哥与小弟一把,我们总归一家人。”
蛮子沉默,没点头也没摇头。
沈歌对唯一的弟子还是非常上心,他亲自将百里宜请过来,把蛮子托付给他,“百里大哥,你帮我带一带他罢。若是他有错,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教一教。他若不受教,你便打发他回我这里,也别耽误你的事。”
沈歌第一次塞关系户,心头不自在。
百里宜点头,看蛮子一眼,笑道:“二爷你放心,蛮子忠实可靠,你不必担心他。”
蛮子闻言认真给沈歌与百里宜磕一个头。
沈歌拉他起来,他向来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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