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随着玉的宣判,不管众人的心中是如何的想法,第二场比赛到底是落下了帷幕。
第一场比赛是私人之间的比赛,无人知晓其结果,第二场比赛作为平局,没有结果,于是所有人都知道那随之而来的第三场比赛才是真正的高、朝。
等着看热闹的人群岂会错过?而后来来到酒楼的人也被这种气氛给吸引了,索连饭菜都不吃了,一个个都好奇的过来围观。
也不知道是比赛吸引人还是人群喜欢凑热闹的心理作怪,酒楼里的人越来越多了,温度也骤然的升高了很多。
人们像是打了**血一样露出期待的表情静候这一场比赛的延续。
但是只是观看未免有些无趣,于是有聪明的人就开始动起了脑筋,在人数足够多的时候开了一场赌局。
这场比赛的结果到底是谁胜利?遥还是王莫?
这场赌局一出人群立马炸开了锅,七嘴八舌的都想参一脚,于是纷纷投注、踊跃参与。
但是投注的结果却是极不均匀,王莫这一边很快就堆满了各种各样的银票、铜板,而遥的那一边却是冷冷清清,几乎没有几个人投注。
倒是有人会在看到一边极度冷清、一边极为热闹露出疑惑的眼神,但是最终还是一言不发的只顾着跟风,毕竟投注这种事不需要知道太多的理由只要跟着大部分人投就好。
但是事情总是会有例外的。
一个穿着黑色毛披风、肤色黝黑、眉目英挺的女人揣着一打银票看看一边排着队投注的人群又看看另一边却是空无一人、只在桌上放着几枚铜板,顿时瞪大了她本来就大的铜铃眼,疑惑的抓抓脑门。
用手一指排队的人群又指向另一边桌上摆放着的孤零零的几个铜板,女人扯着大嗓门问:“人怎么只排一边啊,这边都没人的。”
“扑哧。”顿时有人笑出了声,这女人看上去那么凶恶问出来的问题怎么那么傻啊?
女人听到嘲笑,向那人甩去一个郁的眼神那人的脑门上立刻出了一排细密的汗珠,那个眼神真可怕。
那个女人倒是没有自己已经吓到人的自觉,还在用着大嗓门自言自语:“哎,好几年都没的玩一把,现在终于可以回来了没想到想玩一把过过瘾都这么难,那边排队的人好多,算了,放这边吧。”
说着把那一打银票往桌上一扔,女人的力气实在是大,银票放在桌上竟然发出了一声重响,遥这一边仅有的几个铜板被拍的跳了起来,跌溜溜的在桌上转着圈。
排队投注的人们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齐刷刷的往后退了一步。
只有想出这场赌局的人看着女人扔在桌上的银票眉开眼笑的,恨不得立时就把那些银票拿到手,真是好大方的赌客啊,一个抵得上所有人。
有人看着女人扔到桌上的银票皱着眉想说什么,但到底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用着遗憾的眼神看着那个女人,仿佛已经看到了她后悔的表情。
女人倒是豪不在意,眯着眼笑得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呵呵,刚才光顾着下注了,倒是没有注意我下的到底是谁,那个谁来告诉我王莫是哪个人?遥又是哪个人?”
一下子排队的人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齐齐的向前倒去,看看桌上的银票的数量和数额再看看女人一脸茫然的表情众人皆是一阵无语,哪有人连下注的对象都不知道就下大额的注的?
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伸手指点道:“看到大厅中央的那个长桌了吗?坐在那里的是评委,离评委最近的那个人是王莫。”
说着伸出手一指自己这一边,又指指楼下:“我们这边排队下注的都是他,而你下注的是遥,就是那个离评委比较远的少年。”
“哦。”女人受教的点点头,顺着那人的手指看下去。
这一看女人顿时瞪大了眼,随即不相信的用手揉着眼睛:“一定是我看错了,她是绝对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可是等到女人再看的时候结果还是一样,歪着脑袋带着些许怀疑的语气女人暗自嘀咕着:“难道是知道我要回来了专门来迎接我的?那我可真是太有面子了。”
自然上面的那一段曲遥、玉还有王莫是不会知道的,他们显然也没有闲工夫去管那种事情,因为决定胜败的第三场比赛就要开始了。
数双眼睛齐齐的看向王莫让大厅里的光芒一下子变得更加的亮堂了。
“这一次比什么?”玉端坐在椅子上十指交叉放在前,打破了宁静率先开口询问。
关于比什么王莫自然是早就已经想好了说辞,不需要再多想立马回答:“文德福酒楼有三绝,我们已经比试了两项,第三项是歌舞绝,我们就比这个。”
“怎么比?”歌舞无非就是两个人比赛唱歌跳舞,但是唱歌跳舞亦有多种比法,玉觉得还是需要问清楚的。
“就是比唱歌跳舞啊,我先唱歌或者遥先唱歌,然后看支持谁的人多,就是谁胜利,很简单的。”王莫以为玉不懂就解释了一遍。
“不是,我是想知道所谓比才艺就只可以比试唱歌或者跳舞吗?”玉觉得这一点一定要问清楚,不然很容易就会像王莫第二轮比试时一样出现原则差错。
王莫本能的想说是,但是也和玉一样想到了之前自己的失误,脸色顿时不好看了。
若是自己能够在比试第二场的时候不要规定的那么死板的话,那现在自己已经赢了一场了,再赢一场就是压倒的胜利,自己怎么就偏偏多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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