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薛平之,那板子便已增加到了一百之数,殿上众嫔妃男侍愈加着急,个个都是不顾一切地扭动屁股,声声哀求皇上责打。皇上却冷眼看着,只见人群中媚贵人也在,卖力地耸动着屁股,眼巴巴地瞧着皇上。
皇上便走过去,定睛看时,竟见他左臀上一条三指宽的伤口,伤得极深,正如长剑从背后刺入所伤。皇上眼里瞧着,面上却不动声色道:“你这屁股又是如何伤的?”
媚贵人见皇上问起,便有些慌乱,颤声道:“启禀皇上,妾身……妾身不知……”
“不知?”皇上微微蹙眉,声音便冷了些。
“皇上息怒!”媚贵人听那声音中隐隐有冷意,惊得一身冷汗,慌忙道:“妾身方才出门,本来走得好好的,却莫名跌了一跤,便跌坐在地上,偏巧……偏巧地上竟有半截剑尖……就……就……”
皇上听他说着,只觉毫无逻辑,漏洞百出,却又觉这线索得的太过简单,便不动声色,便命傅思德道:“板子只赏他右臀。”
“谢皇上垂怜!”那媚贵人松了口气,忙撅高了屁股,任由傅思德责打右半边屁股。一时那只打半边却比往常更疼了一倍,直直又被打得涕泪交流,哭嚎不止,右边屁股都比左边肿起了一大圈,方才捱完板子,爬去一旁跪着晾刑。
打完了媚贵人,便将有位份的男侍一一看过屁股,却都是白皙完好,便一一的打了,命他们在一旁撅着晾刑。一时都打完了,皇上心内却总觉得缺了谁,再扫视一圈,却猛然想起来,回视傅思德道:“齐东山呢?”
傅思德在皇上提及这个名字时便是一抖,颤声道:“启禀皇上,齐御侍十几日前便得了重病,此时连行走都不能,因此……”
“朕说,所有男妃男侍都传到承恩殿来!走不得,就给朕抬来!你胆子不小,朕的话也敢阳奉y-in违?”皇上声音虽不大,但那上位者的气势却是透体而出,沉沉地压了下来,一时间大殿上早是落针可闻,众人连呼吸都不敢了。那傅思德早是双膝一软,烂泥般跪在地上,背后冷汗流了一身,连求饶开口的勇气都没了。
“把人传来。你去刑罚司领一百鞭子。”皇上淡淡地说完,便负手瞧那些男侍去了。
“是,是,奴才遵命。”那傅思德声音尖细怪异地乱战应着,这打奴才的板子鞭子却和打嫔妃的大有不同,打嫔妃都是熟竹韧皮所制,但求疼痛又不伤筋骨;打奴才的却是生板子生皮,要的是打一次便留疤痕,一辈子惧怕的效果,一百鞭子足够他躺上十天半个月了,因此那傅思德已是吓得乱抖的j-i一般。
一时早有人替了傅思德的位子,将他拖出去了。皇上也不等齐东山到,一双眼便在无位份的男侍中穿梭扫视。一时却见人群中一人,正卖力地挺动屁股,那屁股天生肥硕浑圆,竟是比旁人都大了一圈,扭动起来,便是一阵阵臀波抖动。便随手指了他。
左右太监见了,忙走上去,将他男侍拖至皇上面前便打。只见那板子挥舞如风,“啪啪”地落在那男侍的肥臀上,却竟似打不透他r_ou_一般,那臀r_ou_颤兮兮抖动着,看得人一阵阵心痒。那男侍禁不住疼痛,早放声哭喊扭动起来,这一扭动,便又是臀波荡漾,不一时,那肥硕的屁股便被打得红肿,愈发硕大悦目起来。待到打完,真似细腰之下长了两个巨大无比的仙桃,沉甸甸的一片大好春光。
“册为选侍,住到重华宫去罢。”皇上也不问名字,上下打量了,便道。
“谢皇上恩典!”那男侍自然知道这选侍得来全靠这硕大的屁股,忙忍着疼痛,欣喜若狂扭着屁股谢恩。
皇上也不理他,自处打量,又点了个几个顺眼的屁股打过了,都晋了选侍,接着便细看剩下之人。
一时竟见人群中又五、六个没有位份的选侍都是左臀受伤,几乎与媚贵人伤的一模一样,挨个问及,有的是走在路上莫名被刺了一剑,还未来得及禀告,有的是睡在房内,莫名臀上一痛,便伤成了这般……
再看其他人,又有三四人受过大刑,屁股都被打烂带血,更无法分辨有无伤痕。
正一一的问着,却见两个太监用春藤凳子抬了齐东山来。皇上看时,只见那齐东山脸色煞白、气若游丝,被两个太监强扶着,连跪着的力气也没了。嘴唇微微翕动,声音却微弱至极,隐隐可以听见说得是“妾身参见皇上。”
即刻传了御医查看,都言气血两虚,是个大病症。皇上听了,便命太监扒了他裤子检看,却见臀r_ou_白皙,并无半分伤痕。皇上本因上次齐东山不愿被临幸之事留了心,因此在齐东山身上疑心最重,不料此时竟是如此情景,欲再试探,又恐平白伤了好人。思索一时,便道:“你这个身子,也挨不了太多板子。朕只赏你十板,只打这个位置。”说着,便指他左臀上媚贵人等人受伤的位置。
那左右太监听了,虽可怜齐东山,却不敢手下留情,只得将他按在春藤凳上,对准皇上所指的位置,板子“啪”地一声打下去。
一板子下去,那齐东山便痉挛似地抽动了两下,口中虚弱地“哼”了一声。
“加力打!”皇上在旁看着,便冷声道。
那左右太监见皇上当真无半分怜惜,只得咬牙加了力,一板接一板,向齐东山左臀那处加力打过。一时齐东山便是濒死的动物般虚弱凄惨的哀嚎,更兼屁股抖动,才打了七八般,便两眼翻白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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