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那调教男倌手上一刻不停,仍是用那皮棍子狠狠c--h-a得裘受不住哭叫呻吟,口内傲然道:“今日这两个小奴服的药,是本院最烈的‘夜夜叫’。众位客官不陌生吧?”
那众嫖客听了,又莫不失色。这“夜夜叫”药x_i,ng极为霸烈,便是最贞洁的烈妇服了也要变成最 y- in 荡的妓女,哭着喊着求肏。再看看那倭奴仍在满地乱爬,苦苦哀求众嫖客肏他,更是个个对裘受真心激赏、且钦敬起来。
一个嫖客便抖着手道:“这才是最极品奴!除非被主人准许,否则无论被如何玩弄都不会s,he!”这人一语道破关窍,众嫖客便都是纷纷附和,都道服了药还能绝对服从主人的,才是奴中极品!
那老鸨子男倌妓女见了无数,此时也都不得不佩服了裘受。此时见众望所归,便知这一场又是皇上一方赢了,便笑着起身道:“胜负已分,就到此为止吧?薛大爷,赵大爷,二位没意见吧?”
那赵公子本是一直洋洋得意,此时忽逆袭,直气得浑身乱抖。偏那倭奴又被众人肏弄得够了,歪歪斜斜爬至他身旁。那赵公子见了,更是恨得发疯,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气抖抖地指着皇上等人道:“你们等着!你们给我等着!”
裘受此时也已爬下了台。他双眸赤红,几乎已看不清东西了,脸上都是一阵阵青筋暴起,下体已不是难耐而是疼得钻心了,全凭着本能爬到皇上面前,颤抖着道:“主人,贱奴没有丢您的脸面。”
皇上此时也是有些动容,摸着他脸怜惜道:“你做得很好,主人很满意,s,he吧。”
裘受听了这一声,便如得了赦令一般,破了音的尖叫一声,那身前男根便粗壮地抬了头。因憋得太久,却是半日没s,he出来,只是持续地尖叫着,又过了半晌,方一点点地流了出来,流了一滩之后,方是远远地喷s,he出去,足足喷s,he了许久。s,he完了,便是眼前一黑,昏厥过去。
皇上示意欲妃给他穿了衣服扶着,便似笑非笑地瞧着赵公子道:“还要比么?”
那赵公子此时已被那连输两场的羞愧冲昏了头脑,却未注意到皇上身上忽然流露出了那股威严气质,只是咬牙切齿尖叫道:“本公子实话告诉你!你就算有几个钱,在滔天权势面前也不过一个下三等人!今天输赢你都逃不出爷的手掌心!爷今儿不玩死你,明儿改了跟你姓!”
正说着,忽见外面一伙人匆匆奔来,为首的正是赵侍中。那赵公子未料他爹竟亲自来了,便有几分发蒙道:“谁叫你们告诉我爹的!完了完了,晚上又是一顿好打!”那身旁几个纨绔也发着蒙道:“只说去叫了赵大管家并家丁的,怎么被赵大人知道了?”
原来那赵侍中因今日旬休,正寻了一二好友品茶,不料竟就有人送了“如朕亲临”的金牌来,命他即刻到万花楼去。那赵侍中也知道自己儿子是个什么货色,当时便觉不好,慌慌张张地赶了来。
他本以为是皇上身边哪位近侍,最多不过是哪位王爷,此时入了万花楼,第一眼便见皇上坐在正中,自己儿子立在当面张牙舞爪正不知说什么,登时吓得魂飞天外,差点当场跪了下去。
那皇上见了他,便目光轻瞥,微摇了摇头。那赵侍中官场上混久了的人,何等灵透,立即便知皇上不愿暴露身份,只得颤抖抖地弓着身子立着,头上豆大的汗珠子滚滚而下,想问又不敢问,想跪又不敢跪,真如芒针在背。
偏那赵公子到此时还未醒悟,虽害怕他爹,却不肯在皇上面前下了面子,好死不死地跳起来道:“知道这是谁不?这是我亲爹!正三品侍中大人!”又逼到薛平之脸上问道:“比你那从三品散骑常事的爹如何啊?知道什么叫‘官大一级压死人’吗?”
那赵侍中听了这几句,那真是吓得魂飞魄散,将这逆子当场掐死的心都有了,一张老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青,结结巴巴抖抖索索,如被掐住了脖子的j-i般,只说不出话来。
无殇见了这个情景,几乎忍不住笑出声来,强忍着道:“我家萧公子说,赵大人前几日被连降sān_jí,现在只是个六品侍中,不知可属实啊?”
那赵侍中听了,心中真是苦似黄莲,却没奈何只得强吞着苦水,低着头道:“是,是,下官只是个六品侍中。”
“爹——!您不会中邪了吧?哪有六品侍中这个职位?您可别被这伙人哄了啊!哎!就是他,把我的手都掐青了!”那赵公子犹在指着无殇咋咋呼呼。
“逆子!你给我闭嘴!”饶是在皇上面前,那赵侍中也忍不得了,断喝一声道。
无殇笑看了一眼赵公子,便瞧着赵侍中道:“令郎看中了我家萧公子容貌,要收了带回赵府去呢。”
那赵侍中听了这句,当真是吓得几乎当场尿了裤子,气得一口老血都喷了出来,大步上去揪住赵公子劈头盖脸便打,边打边骂道:“你这逆子!你在家不读书也罢了,如今闯出滔天大祸来,累及父母!我打死你!我打死你!”边打着,忽见一旁有根扫把,便一把抓过来,没头没脑地狂揍。
打得那赵公子一片声狼哭鬼号,那赵侍中犹未出气,欲再寻狠物打时,却听皇上淡淡道:“赵大人还是带回去教导罢。”
“是,是,谢……萧公子,微……下官改日登门谢罪。”那赵侍中如获大赦,腰都几乎弯到了地下,战战兢兢地道。
待打发走了赵侍中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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