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吧是越琢磨越不对味,比如刚才明明是好好在谈话为什么后来发展的那么激烈了;比如明明一肚子火气想好好出出气为什么后来变成我帮他泻火了。幸好用的是手要不然现在我肯定起不来了。说起来,我也是头一次,看他那技术估计也是头一次,乱无章法的……
等等,打住吧,再想下去我该腿软了,现在可还在爬吊绳呢,就算保险装备都很好我可不想出了洋相还让闷油瓶帮忙收拾。
我能感觉到闷油瓶就在我后面不远处紧紧跟着,本来还有些忐忑,现在心里只剩下一片宁静,我俩的关系从刚才开始变得微妙明朗。那种终于拨云见日的欣喜以及前所未有的心意相通的感觉真的很美妙。
爱情这东西吧,看别人的和自己感受的就是不一样。或许是俩男人吧,要么就是真的经历了太多,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缠缠绵绵,就觉得理所应当。这和朋友还不一样,你跟朋友在一起开心,沉默的时候就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吵架了过两天就消气。跟他在一起吧就觉着不一定有多开心,沉默、生气也是难免,但是不管怎样就是应该一直在一起,在同一个世界里。
估计是我刚才亢奋那劲儿还没过去呢,蹭蹭蹭地往前爬也没看着的那么远了。
“呼,终于到了。”借着别在腰间的手电的光,双脚在石壁上找到一块凸起的地方,双手撑着地面一用力——脚下偶的石头突然滚落,我的身子跟着往下一沉。紧接着身后闷油瓶不知道什么时候瞬移到了我的身后,一只手拖着我的屁股把我拖了上去。虽然我真心想感谢他帮我,但是手的位置是不是放错了!还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小爷我以前真是看走了眼了,怎么就没看出你这么色呢!
站稳了脚,卸掉了身上的安全带,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竟然装作没看见净值从我身边走了过去。到处乱点火还给我装,下次小爷我再伺候你的呢!
“还不错,自己爬过来了。”吴三省拍了拍我的肩膀,大有长辈之姿。说实话我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干笑着应了几句。
黑眼睛走了过来,看不出墨镜之后的表情:“你打野……”小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走了过来一拳头就冲他墨镜上招呼,被他显现躲过,轻咳了一声:“咳,打野架去了?”我的脸瞬间黑了一半红了一半。
“小天真,就算再气也不能说动手就动手啊!小哥那身手再加上之前你塞给他的古刀,干你不跟玩似的。”胖子也掺和了进来,拽着我的胳膊左右打量着我揶揄道。
我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太过激烈现在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有擦伤还有咬痕,衣服上都是土,整个就是刚打过架的标准架势。不过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后半句上,这真是严重鄙视了我的能力。
想到这,我一巴掌排开胖子的大肥手,继续演戏:“***,小爷我就眼不下这口气,我***就想干死他……”话还没说完,我就看到闷油瓶从胖子身后静悄悄地走过,挑衅似的看了我一眼。一个面瘫如果混成了影帝,那他的眼神足以说明一切。我觉得后背开始冒冷汗。
接下来的盗洞一直是往下的,比之前我和老痒到的地方要深很多,忽然低矮的盗洞走到了尽头,我们面前的是一条画着诡异壁画的墓道。
我仔细辨认着壁画,讲的是一个部族人迁徙的过程,起因是因为天灾这个部族的人失去了居所便以为是神的惩罚。途中他们没有食物就拿身上的衣服和别人交换,然后无意中发现了这里就用自己的右手和原本看守在这里的人交换得到了进入这里的权利。他们把一个抓来的外族人作为祭品想要创造他们的守护神——麒麟,以失败告终,接着终于打起了族人的主意,选出了一个青年却制造出了一个怪物。
故事和张雀首笔记中记载的大同小异,我的注意力完全被壁画本身所吸引。有基础墙壁因为年久有了裂痕,翘起了边,我用手轻轻一扣,壁画里面显现出与众不同的彩色图案——这层壁画是后加上去的,掩盖住了原本内容。
“这些壁画并没有有用的信息,现在只有一条路我也不怕你反悔了,跟你直说了吧,我们在这里研究了三天,但是没有找出任何关于祭祀的信息。”陈文锦走到我面前,眉头紧缩。
“***我给你们当祭品还不够?连祭品最后的舒坦日子都不让过还让我进行脑力活动?”
她为难地点了点头:“我们无从知晓祭祀的全过程也就不知道哪个环节能触发让它能实现人的愿望。我们试过很多办法都只能物质化出奇怪的东西。”她边说边带我们走到墓道尽头的大门前,说实话挺奇怪的,这个地方按理说应该哪哪都是青铜做的,这门却标新立异,衣扇是青铜制的,另一扇黑咕隆同的很像……很像当年陈文锦他们挖出来的铁块!
接下来的盗洞一直是往下的,比之前我和老痒到的地方要深很多,忽然低矮的盗洞走到了尽头,我们面前的是一条画着诡异壁画的墓道。
我仔细辨认着壁画,讲的是一个部族人迁徙的过程,起因是因为天灾这个部族的人失去了居所便以为是神的惩罚。途中他们没有食物就拿身上的衣服和别人交换,然后无意中发现了这里就用自己的右手和原本看守在这里的人交换得到了进入这里的权利。他们把一个抓来的外族人作为祭品想要创造他们的守护神——麒麟,以失败告终,接着终于打起了族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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