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福乘了三天三夜的船,终于到达了清国。第一次来到清国的润福并没有去注意美丽的景色,也没有在意旁人的议论,拖着疲惫的身躯下船,他只想着船夫的话,没安顿好自己就到处去打听贞香的下落,好像要马上找到她将她带走似的那样紧迫。
可是都说没看到。他又画了贞香的画像,观者如堵都像看瑰丽事物一样,润福一问,便都摇头。可怜润福只能画穿着韩服的贞香,这里可是清国啊。
年深月长,还是杳无踪影。他心想也许她本不在这个地方。
收拾下东西,又来到了另一个地方,一声声熟悉的琴声传来,“贞香”润福兴奋极了,忙问了下路人,路人说:“奥,你说的是那个男琴师啊。一会儿男的一会儿女的奇怪的很。”“啊”润福听了一半就失望的跑开了。路人不解的看着他,摇摇头走了。“对啊,清国,悠久文化的滥觞之地。也许是我想错了。”润福自顾猜测着。
这天,贞香依旧弹琴拉客,润福听到了久违的音乐,二脚不听使唤的走了就去,朦胧中他好像看到了贞香的身影,那么美丽那么熟悉的,他摇摇头让自己保持清醒:不敢确定,毕竟快一年不见了。来者是些漂亮女人出来招待,润福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通达了。这家店很特殊。不禁感叹清国真是与众不同,长见识了。靓儿露出天使般的笑脸迎道:“客官,需要些什么。”“来壶茶。对了,我想看看弹琴的人,可以吗?”“不行。”“为什么?”“她不接客。”“奥。”人生地不熟的润福也不敢多出事端,尽管寻找贞香很急,他万万也没想到今天的勿视使他后悔了许久。靓儿看着fēng_liú韵致的润福心想肯定是看中贞香美貌的色鬼。“得去告诉贞香啊,免得惹是生非。”
贞香也这么觉得。“最近来这里的人奇怪死了。真不知道画工有没有来找过我。”
润福不甘心,拿出了画,一幅贞香的玉女图呈现在大家眼前,不过小鱼和夫人们哪里懂得这画啊,只是隐隐约约看出点眉目。不过他们也不敢这么快就把贞香财神女送走了。万一这幅画不是他的呢。“客官来这里是喝茶的还是找茬啊。”小鱼作出坏坏的表情看着润福问道。“喝茶。”润福看到老板无赖般的表情心里一紧张,心想现在什么都没底,还是先等等再说好了。万一出事了,自己无依无靠的,更别想找贞香了。
润福不罢休就这么算了,他总要找出点什么来心里才平衡。
看到一贫如洗的自己,他觉得得先找份工作生存才是。
三天后,他在一间大宅中找到了一份教书的工作,虽然他不大通汉语,但教画画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些天为了找人,润福几乎没动过毛笔,夜里,他习惯的摊开了宣纸,刚要提笔就听到熟悉的琴声传来,“贞香”润福梦魇般的叫出声来。流动的笔律画的正是白日里酒店的情景,手不由自主的画上了贞香,觉得不太合适,毫不保留的撕了。又重画了一张。没有贞香,但可以看到穿着汉服的女子有八分像贞香。
接连几天去喝茶,可是每次都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浪费了很多时间。他开始变得灰心丧气了。“难道找个人都那么难吗?船夫说的没错啊,她应该就在这个地方。我不能放弃。”。润福握紧拳头给自己打气。
润福当了老师,贞香做了琴师,二个人同在一方却相见无缘。真是应了那句“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
“画师,我家老爷有请您过去。”管家对润福说道。“好,我准备下就过去。”
王府的客厅里,“画师,看我最近忙的都没招待你。今天总算有空了。”王老爷微笑着说道并吩咐下人赐座给润福。“没关系的,老爷。”润福恭敬地回答道。“小儿最近乖不。”“公子最近很乖很好,老爷放心。”润福艰难的回答着。因为那家的公子并不是很听话的样子。“那就好。最近住的惯吗?”“多谢老爷关心,在下还好。”润福随的回答着。老爷一旁的小姐看着俊俏不凡,彬彬有礼的润福虽然很讨厌做作但还是起了好奇心,应该是这家老爷的千斤吧。“爹,你说他就是教弟弟画画的画师啊。我倒想看看他的本事有多少。”那位小姐凑着老爷的耳朵咕哝道也不屑的看了下润福。润福看到小姐的眼神已经明白了一半。“画师啊,我家小女想看看你的画作。”“在下不才,改日奉上。”润福还是礼貌的回答。心里还是受到刺激。心想这么快就开始为难他了,尽管自己什么都不怕,可是眼下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呢。老爷看着他发呆了,又纵声说了一遍。“好的,老爷尽管吩咐便是。”润福只得这么说。“爹,我要跟这位画师比赛。请您允许。”“就依芳儿所言,改日爹请些人来一同咀嚼赏鉴。”老爷宠溺的答应着蛮横的他的掌上明珠。润福看着这对感情甚好的父女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曾几何时他也是这般在父亲的怀抱里撒娇,父亲慈爱的任由她,“父亲”对他而言是一个多么陌生的称谓啊,尤其是生父。这些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自己的父母啊,然而一切都在十几年前的夜晚深埋泥土了,如果还活着的话,她会是现在的他吗,他已经不再是她了,仅仅的别又能束缚的了她吗,他已经不在乎别了。“画师,那你先下去吧,我会通知你时间的。”“是,老爷。”润福作揖后就退出去了。
命运似乎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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