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解那结解了半天,硬是没有解开,搞什么,打的喜结都这么牢靠,那喜婆以前是干什么的,打个结都这么厉害。
“难道这年头连喜婆都是少林寺来得不成?”我独自喃喃着。
最后还是某人一把扯过来三下五除二地就解开了,然后我忽然觉得自己2了。
算了,先不想这种事儿了,我站起来将头上不知道是多少重的凤冠拿下来,刹那间觉得脖子得到解放了,然后再倒杯茶水犒劳犒劳自己。
我显然是没有已经为人/妻的这样一个觉悟,所以在看见自己丈夫还坐在床上的时候,竟都没有给他斟一杯茶,说起也惭愧啊。
“贝勒爷,要茶么?”想来想去,我还是举起了茶杯问向他。
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听没听到,但反正是没有理我就对了,所以反而显得我自讨没趣、碰了一鼻子灰。
耸耸肩,我也就不理他了,继续喝茶,但喝茶也不是个好办法——因为我肚子饿了。
想到今儿从一早开始我就从床上被人架起来开始至现在,连水都是现在才喝的,饭就更不用说了,唉,真是苦命。
我瞥了眼床上的四阿哥——闭着眼也不知是在睡觉还是在想事。
然后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旁,敲了敲门,尽量压低嗓子,说道,“有人么。”
“侧福晋有何吩咐?”门外立即有个声音传来——估着应该是个小厮。
“有没有吃的,送过来些。”
“哎,知道了。”
吩咐完后,我又在这屋子里兜兜转转,想着以后就是住在这里了,所以也算是先熟悉熟悉自己的新房吧,等到以后,我再把它布置得合心意些。
不过,在此之前,我可能要先解决这位爷。我转身,却始料不及地看见他坐在椅上,边给自己斟茶边看书。
书?我看着他手里拿着的书想到——可惜古人看书都是从左往右的,排版也不同,我曾在皇里翻看过一本宋词,就头疼不已,而那些繁体字简直就是它们认识我,我不认识它们,虽然有些是知道的,但一些复杂得我本就记不住——没办法,我是理科生,本来语文就不好。
我还是不想碰钉子,人家脸上明显写着个‘生人勿近’的字眼,我看我还是离他远些吧。
所以我选择自己转悠转悠这屋子,等吃的来了,先吃了再说吧。
左等等不来,右等等还是不来,直到我的耐都快磨光了,才听到门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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