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盈盈急匆匆的找到韩焱烯,抓着他问:“那个万流芳呢?就是一起被人抓到大牢里的那个?你有一起把他带出来吗?”
我的天啊,真是罪孽啊,真的是把他忘到屁股后面去了。
实在是一直在担心阿如的事情,早就把万流芳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看着楚盈盈急匆匆跑来,韩焱烯本担心的很,没想到等听完之后,居然还笑了出来。
“你别笑啊。”气的楚盈盈给了他一巴掌,打在胳膊上,“我问你话呢啊。”
罪过,真的是罪过啊。
韩焱烯宠溺的说道:“本来我还担心他会挖我墙脚呢,现在看起来,我丝毫不用担心了。”
这足以证明,那个万流芳在盈儿的心中,着实是没有什么分量。
如果是放在心里的人,就算事情再多再重要,也是不会忘记这么久的。
楚盈盈本就心虚的厉害,还被韩焱烯如此打趣,气得她直哼哼:“大哥,你搞清楚重点好不好?”
说什么有的没的啊。
见楚盈盈真的要急眼了,韩焱烯才笑着解释道:“好了,不用担心了,那天你走了之后,我已经让龙大人把万流芳放出来了,此时他应该在九襄山的果酱坊里。”
“那就好,吓死我了。”楚盈盈拍着胸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满脸羞愧,“要是你也把他给忘了,那我就没脸见他了。”
若真的如此,那以后还怎么相处啊?
楚盈盈挑眉,又想起一事来,急忙追问:“那后来是怎么说的?陶陈氏可有招供背后之人?”
暗地里,总有人暗戳戳的想要害自己,这种感觉真的是太糟糕了。
她可不想一直活的胆战心惊的。
无论对手多厉害,知道是谁总好过未知,那才是最可怕的。
韩焱烯摇了摇头:“陶陈氏是招了,可是她根本就没见过对方的真容。”
就算陶陈氏真的想用人命去陷害楚盈盈,胆子再大,在严刑逼供之下,一个妇人还是会吐口的。
更何况,他们若是还想在九襄镇生存下去,也不可能不吐口。
但是陶陈氏吐口说出的话,却对查出幕后之人一点头绪都没有。
只知道是一个带着维帽的中年女子,能够知道是中年还是因为听对方的声音。
其他,一概不知。
最后,陶陈氏恶意帮助他人谋害他人生命又栽赃陷害,是帮凶,判了监禁十年!并且罚陶家补偿楚盈盈和死去的冯大娘各千两银子。
“……冯大娘都死了,要钱还有什么用?”楚盈盈叹息一声,却又不忿,“你怎么能答应放过冯家的呢?她比陶陈氏还要可恶!”
陶陈氏是罔顾性命,可冯家的?那可是她的婆母啊!为了一己之私,就能谋害婆母性命,实在是可恨!
韩焱烯颇为好笑,摸了摸她的头,却被楚盈盈躲开,仿佛一只炸了毛的野猫一样,竖起了她的爪子。
冲着他“嗷呜、嗷呜”,一个劲的叫。
“好了,谁说我答应她了?谋害婆母,属于十大不赦之罪,冯家的已经被判了终身监禁。”
一个能为了钱财就对婆母下手的人,他怎么可能心慈手软呢?
之所以承诺她,不过是为了让她说出实话罢了。
楚盈盈瞪大眼睛,圆圆的眼睛里盛满了喜悦,她跳起来拍了一下韩焱烯的脑袋,尖叫着说:“干得漂亮啊,兄弟!”
如果韩焱烯真的因为承诺过冯家的,就坚持做到,那她不知道该如何说韩焱烯了。
这人是要说到做到,可你也得分人啊。
“那根宝呢?”
“还在果酱坊。”韩焱烯早就安排好了,他微微停顿了一下,说道,“他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并且见过他娘一面了。”
每个人都有知道有关于自己所有真相的权利,无关年纪。
哪怕他还小。
楚盈盈欢喜雀跃的心情受到影响,叹了口气:“没办法,这是他必须面对的。”
其实她一直觉得,小孩子的接受能力比大人是强的。
同样是这件事,如果等根宝长大再告诉他,很可能就直接崩溃了。
韩焱烯附和:“是啊,无论真相多惨淡,他必须面对。”
“将军,燕明来了。”
“让他进来。”
楚盈盈没有想到这么快两个人就说完了,她看了一眼韩焱烯,有些紧张。
对方拉着她的手,一起住在了上座上。
等人进来,楚盈盈下意识的松开了人,让韩焱烯有些怅然若失,但他也知道这种事情急不来,便也收回了手。
楚盈盈问:“怎么样?”
“嗯,”燕明想了想,脸色有些发红,像是十分为难。
“有话你就直说好了。”
燕明得了这句话,便也直说了:“我想问一下,楚姑娘你的果酱坊还缺人不,我想去做。”
楚盈盈眼前一亮。
这是……
“陈姑娘还……我想多给她一点时间,又想……所以只好厚着脸皮还问一问楚姑娘,你那果酱坊里还缺人不。”
这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楚盈盈哪里会不同意呢?
最起码这个燕明时常目光追逐着阿如,会让阿如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人爱她的,这就够了!
因此,她立刻同意了:“当然,只要你愿意。”
如果有燕明的存在,能够帮助阿如恢复如初的话,她会一万个感谢的。
燕明说了两三句感谢的话,就把银票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又退回原地,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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