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一个人悄无声息的溜到了忠勇侯府中。
月姨娘看到男人的时候,吓了一跳:“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当心被人看到!”
她急的就要下床,左右看看。若是被人看到,她可就是死定了!
男人急忙按住她:“你放心吧,我来之前已经看好了,你院子附近没有人,我才偷摸进来的。”
月姨娘这才松了一口气,脸色苍白的靠在床榻里,担忧的望着男人:“你没事吧?那天侯爷可有为难你?”
“还好,我只是咬定了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来的这里,忠勇侯那个蠢货就没有追问我了。”
男人言语间,对忠勇侯很是不屑。
月姨娘嘴角动了动,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是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
“怎么,你心里头还有他?”男人似乎有些不满,伸手掐住月姨娘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月儿,你记住,我才是你的男人,明白吗?”
月姨娘柔情似水的望着他:“我怎么会心里还有他?我恨死他了,就把我当个玩物的男人,我怎么会放在心上?我只是担心,你今天来,若是被人发现了……”
“你放心吧,最危险的时候,才是最安全的时候。别人一定猜不到,我会挑这个时候来。”男人俯身在月姨娘的嘴唇上亲吻了几下,呼吸仿佛一下子就温热了起来,“再说了,就算有危险又如何?为了看到你,看到你平安无事,什么危险我都是不怕的!”
月姨娘似乎被男人的深情感动到了,伸手握住男人掐着自己下巴的手,叫她松开自己,叹息一声:“咱们来日方长,你又何必争抢这一时?你能来,你这么挂心我,自然是高兴的,可是万一出什么事情呢?你担心,我也挂心你的安全呀。”
两个人互诉衷肠了一会,便诉到了床上去了。
一阵颠龙倒凤之后,男人拍拍月姨娘的屁股,似乎有些不高兴:“你说说你,怎么还没怀上啊?”
“怀孕是那么痛快的事情吗?”月姨娘白了他一眼,似乎有些不满意。
两个人都是各怀鬼胎,为的却是同一个目的。
男人忽然想起来什么,坐起来,看着月姨娘,问道:“你上次掉了的那个孩子到底是我的还是忠勇侯那个老王八的?”
“当然是你的,就忠勇侯那么大年纪了,早就不行了。你可别提了,每次和他恩爱,我还得演戏!”
为什么演戏,那自然是为了让忠勇侯还觉得自己很中用啊,这样才能常来啊,常来了之后,自然就能够捞到好处了啊。
男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急的月姨娘一巴掌打在了他脸上,不轻不重的:“你干什么?想死吗?”
男人脸色瞬间就变了,手掌动了动,似乎是想要打回去,但是到了最后,也没有打回去。
月姨娘也知道自己过分了,忙不迭的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着急,我担心你笑的这么大声,被人听到,那就不好了。”
男人阴沉着一张脸,还是不说话。
月姨娘咬咬牙,伏低做小,说了好多服软的话,才哄得男人脸色回转了。
两个人约定好了下次见面的时间,男人就悄无声息的又走了。
没一会,月姨娘便下床,去叫外间的冷荷给自己准备洗澡水。
冷荷点点头,沉默的离开了。
等到洗完澡,已经是月上三竿了,冷荷劝了一句:“姨娘,最近侯爷一定会来的勤快的,姨娘还是小心些的好。”
至于那么男人是谁,从哪里来的,到底想干什么,她是一个字都不敢过问的。
知道的太多,是容易死的。
若不是因为月姨娘身边就自己一个得力的,冷荷也早就跑路了,知道这样的秘密,早晚都得死啊。
月姨娘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这个男人……
当年是这个男人救了自己,并且教导自己如何……然后带自己来到京城,和忠勇侯偶遇。
如自己预料的那样,忠勇侯对自己一见钟情。
只是……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就算拿到了钱,再多的钱,自己还有超越燕楚一的那一天吗?
若是不能,那自己这么做,到底又有什么意义呢?
可是事到如今,自己似乎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唉。
——
转眼,就到了四月初十,燕楚一和韩焱烯要出发去参加韩千骆的婚礼了。
两个人足足带了三个马车的东西,一个马车是他们的日用品,一个马车是送给韩千骆的礼物,还有一车是准备的其他东西。
浩浩荡荡的上路了,在路上也走了三天。
路上风和日丽,两个人走走停停的,就像是郊游一般。
等到了的时候,已经是四月十四了,还有两天就是大婚了。
韩府一片张灯结彩,已经布置上了,牌面还很大。
一进城,就听到老百姓在议论杨家和韩家的亲事呢。
还没到的时候,韩焱烯就道:“阿楚,只要他们不过分,就给夫人一个面子吧。”
“你放心吧,这还用你嘱咐?不过丑话说在前面,我也不是没有忍耐底线的,若是他们老来招惹我,自然是不会客气的。”
“那当然了,怎么也不能委屈了自己。”
韩焱烯自然是认同的。
到了之后,还没掀开帘子,就听到有人夸张的欢迎他们。
韩焱烯和燕楚一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哎呦喂,瞧瞧这两个,可真的是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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